炮友相約被當場抓包,男主把炮灰帶到荒山野嶺
季晚穿了悠閑的衣服,沒怎麼打扮,帶著一個小斜揹袋出來。 她的想法很簡單,就吃個免費飯。 她從宿舍出來徑直跳上網約車,完全沒發現後面有一輛熟悉的車尾隨。 高冷系大帥哥約季晚在一家火鍋店門口等,季晚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被饞出來的。 她就是來見見世面。 陸悇從車裡看著季晚,不知道她在等什麼朋友?也不知道她怎麼突然生氣走了,不過三言兩語肯定不好溝通,所以他決定等季晚和朋友吃完晚飯再帶走她。 他一直這麼想,直到一個長腿青年急步走近季晚,兩人在手機上核對什麼,不像是很熟,但也不像不認識,反正很腼腆,跟相親青年沒兩樣了。 陸悇冷冷看著兩人,尤其是季晚。 總覺得自己的小豬突然被人拱走了。 那隻熱情的小豬正在吃火鍋,吃得忘我,對面那個青年人總是在細看季晚,看她的臉,還敢看她的胸。 兩人不時說說笑笑,陸悇忍了又忍,沒忍住在外面點起一支又一支煙。 直到季晚出來,兩人站了在餐廳不遠處,還在聊,陸悇不知道這兩人有什麼好聊的,兩人看著尷尬,不知道在聊什麼春夏秋冬。 最後那個男人走近了季晚,被半拉半推的帶著走,兩人繼續走走逛逛,停了在一間酒店門前。 陸悇手上的青筋已經冒起,再不懂他也知道接下來這兩人想怎樣。 季晚此刻站在酒店前,正想著要婉拒對方,這個傻大兒怕是把約炮圈想得太多了! 他第一次約炮,覺得能在裡面找到下海受情傷的少女,並且希望以結婚為前提和對方開展炮友關係,再進展成戀人,順便拯救一名少女,得到一個忠心不二的老婆。 季晚聽完都不知道該說他聖母男還是有病。 但他肯定不是什麼高冷系帥哥,是傻逼。 季晚不是他心目中要的人,她覺得高冷系帥哥合該找個被cao得稀巴爛的女生來滿足他的救世主欲望,可惜季晚是個處子。 季晚真誠地拍了拍他的肩膊,知道他今晚是回不去自己那區,指了指自己推薦的酒店給他。 對方有點不甘心,問季晚看不上自己什麼?他認為自己和季晚很合適,再拉了拉季晚,希望季晚能和他一起上去。 季晚還沒拒絕,高冷系帥哥的臉被人一拳打側了,四周的人都看過來。 季晚眨了眨眼睛,當見到陸悇出現了,她心裡有一絲慌亂,捉jian在床的記憶如此清晰,好像昨日才發生過,今天又來一遍。 啊,不就是隔了一天嗎? 陸悇冷聲地向季晚問道:“他什麼人?” 季晚開口:“你別打他,他叫高冷系帥哥。” “什麼傻逼名字?”陸悇抽了抽嘴角,沒有聽季晚的,他可聽得清晰,這個人在讓他的季晚上去酒店,憑他也配? 等高冷系帥哥站穩,陸悇又往另一邊打了一拳,季晚趕忙阻止,拉住高冷系帥哥好說歹說十分鐘。 高冷系帥哥沒想到自己這麼倒楣,找個真愛就約了一次,還沒上酒店就被對方叔叔給打了!他還想說自己是真心,可陸悇的拳頭又再次掄起,在季晚的建議下,拿了醫藥費先行離開。 陸悇怒極反笑:“叔叔?我是你叔叔?” 季晚沒敢說,他們壓根兒沒關係,他吃了自己這麼多豆腐,喊他一聲叔叔算給面子了。 季晚又上了車,今天一整天都在坐車。 陸悇把她車到附近人煙稀少的山頭,季晚頭皮都發麻起來,想不出陸悇發什麼瘋。 她記不得有這段劇情啊? 可是怎樣喊系統都不理會她。 該不會這些霸總手上總得沾些鮮血,其中一滴血就是她的吧? 車子緩緩停下。 陸悇銳利的目光望向季晚,他之前沒在季晚面前抽過煙,所以季晚覺得夾起煙的他相當陌生。 嗯,有了哪什麼啥總的味道。 但季晚不喜歡,她皺了皺眉頭,坐遠了陸悇大約兩厘米的位置。 “想去哪?”陸悇說完,把車廂給鎖住了。 季晚:“??” 沒想去哪啊,救個命。 陸悇組織了一下語言,但發現自己沒法不生氣,乾脆直接問:“他是誰?” “額?”季晚歪著頭裝傻:“高冷系帥哥啊。” 陸悇一手把季晚的下巴托著,煙圈往季晚身邊飄時,季晚咳得厲害,陸悇cao了一聲又把煙給湮滅丟了。 季晚還沒咳完,一直裝咳,咳了五分鐘。 陸悇閉了閉眼,快要被她給氣死,直接扯過鄰座的人,二話不說吻了下去。 波棍在這中央隔著,陸悇狠狠吻了季晚一番,趁她還在迷離之際把她整個人抱下車,丟到後座。 他壓著季晚:“怎麼認識?” 季晚咽了咽:“群組?” 陸悇:“什麼群?” 季晚抿嘴了唇,怎樣也不肯說了。 陸悇一手扯起了季晚的上衣,大掌直接覆蓋在盈白的rou團上,他用力地揉起來,把那團白rou由冷白色揉成了粉紅。 低頭俯身含著那硬挺的小圓點,舌尖在上面來回攪動,季晚敏感得不很,被陸悇的大撐扣著反抗不了。 季晚被弄得要瘋,陸悇收嘴時津液還連著乳頭,又再輕輕舔了一口。 陸悇的聲音帶了一絲誘惑,低醇沙啞地說道:“晚晚告訴我好不好?晚晚最乖對不對?” 陸悇把頭埋在季晚雙峰之間,季晚紅著臉,受不了他這樣,直接把群組丟給他看了。 越看,陸悇的目光越危險。 季晚趨吉避凶地向陸悇解釋,陸悇沒有說話,悶悶地埋頭繼續吸吮季晚。 等把季晚的雙乳都欺負得紅腫刺痛,陸悇彷彿相當隨意地問道:“你喜歡高冷的人?怎樣算是高冷?” 季晚怎麼知道該怎麼說,高冷其實就是對其他女人都不咋樣,只有對自己著了魔怔般,才不是指喜歡那種冷冰冰的木頭。 陸悇的手沒停手,他把季晚的褲子開始往下扯,目光還是瘋得緊:“晚晚真是出色了,連續兩天都去找人約炮。” 季晚:“謝謝誇獎。” 陸悇氣得一手把拇指送進去! 褲子只脫到一半,陸悇的手指輪番換著,慢慢塞進了兩根,進進出出,季晚叫得再大聲也沒有人管。 陸悇的手指送進去時,四周的rou會吸納著他的手指,他抽出來後會把季晚那裡的花苞給敞開。 陸悇拉起季晚的手,指導季晚把自己褲鏈拉下來,他把巨獸放出壓到季晚的xiaoxue門前。 季晚不自覺地顫了顫,陸悇卻不疼惜了。 陸悇面前徘徊著,在進去前,還是停下來了,他啞著聲問一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