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与雌性绝缘的钢铁直男找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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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笑嘻嘻道:“押!我猜他们肯定不相信祈爷有主了!” “要不是我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祈爷会铁树开花!” 一群人嬉笑着打混,讨论的正热烈,也不知道谁先发现祈闻舟刚才坐的位置有东西在震动,一个实诚的小伙从沙发缝里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包包,“好像是嫂子的手机…” “嫂子的手机?”有人凑近了一看,好家伙,真的是嫂子的包包。 “祈爷忘记拿走了。”众人纷纷把视线投射到拿着包包的那个人身上,稍年长的人吼了一声,“现在估计追不上祈爷了,明天我给祈爷送过去吧。” 他们都没有异议,只让实诚的小伙子把手机关掉。小伙子看手机屏幕上一直跳跃着备注“白秘书”,他怕对方是有事找这个手机的主人,就擅自接听通讯告知对方。 “嫂子把手机落在这里了,明天我们会把手机送过去给她,你最好明天再联系她。”小伙子摸着鼻尖压低声音说道。 “嫂子?”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沉声问道,“她被祈闻舟带走了?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嫂子喝醉了,祈爷就带她回去了…”听他的回答,白术头xue突突狂跳,他还没再问出什么,对方就把通讯断了,再打过去显示已关机。 祈闻舟,帝都绝不能惹的人排行榜称霸多年的恶少,让他奇怪的是贺凝希怎么会认识他?听那人的语气,他们两人很熟稔亲密的样子?呆在她身边那么多年,他怎么没发现祈闻舟跟她的关系? 身后的宴会厅里灯火通明,白术却冷脸站在宴会厅门口,握着手机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颤抖,他的心里有团火在燃烧。他的肩膀猝不及防被人轻拍了下,侧过脸,看见白绎端着一杯酒对他笑,“怎么不进去?这可是你的主场。” 白绎罕见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心里啧啧称奇,“怎么了?谁惹你了?”能让一向温和的白术展现出这种骇人表情的人,他好奇是谁。 白术瞟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没好气地一把夺过白绎手里的酒杯,一口气干了。白绎端着酒杯的手僵硬在空中,手指在半空划过一个优雅的弧度,摸了摸鼻尖,遮掩他的尴尬。 饮尽酒水,白术便推着白绎回到宴会里,闭口不谈他的事。 而这边,祈闻舟抱着半梦半醒的女人上了车。司机视若无睹,恭恭敬敬问他去哪里。 怀里的贺凝希挣扎着想要起身,嘟囔着,“我不要回家,我不回去!”哪怕醉意上头,她还没忘她跟贺朝权闹脾气离家出走呢。 “为什么不回去?”祁闻舟拧紧眉头,把她搂进怀中,她抓住男人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家里有讨厌的人!我不回去!” “那就去我那里吧。”听他说不回家,怀里的人终于安分了,她顺势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坐到座位上,被眼疾手快的男人捞回,断绝了她的意图。 可是,他来酒吧是奉命接他回主宅的,他说不回去,这…司机欲言又止,终是把车开驶出停车场。 车厢内安静极了。酒意上头,她变得乖顺,窝在他的胸膛半眯着眼,呼吸均匀,眉宇间依稀可见倦怠之意。 祈闻舟低头看她,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机透过前视镜偷看后座的两人。祁闻舟在任何人面前都像个活阎王,脾气火爆,可祈家上下哪敢对他指手画脚,现在他浑身哪里还有那股骇人的威慑劲,换了个魂似的,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他们家的少爷。 贺凝希枕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还有他呼吸的时候腹部在起伏。她眯着眼睛,不知道想起什么,忽然半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喊着找手机。 她一个劲儿地反手往祈闻舟的后背摸索,嘴里嘟囔着,“我的手机呢…是不是被你压住了…”他摁住在他后腰不老实动弹的手,“你的手机落在清吧了,我让人送过来。” “不行…我就要手机…”喝醉的贺凝希没了思考能力,脑子都转不过弯,抬起迷蒙的眼睛望向男人时眼眶里竟带着些许雾气,他的心像是被揉捏撕裂,不禁动容。 “好,我给你。”他腾出手从裤兜里掏出他的手机递给她,贺凝希也没仔细看,只握在手里,终是安分下来。 车子很快驶入一个大院,岗亭里的人看了眼车牌,二话不说放行了。 祈闻舟抱着她,稳步向卧室走去。她不算胖,也不算瘦,可抱在怀中却有一股子纤弱的感觉,他很担心会不会稍用力她就会被折断。 其实她一直醒着,头晕脑胀的,她还总有一种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的异样感。等祁闻舟将她放在床上,她一骨碌爬起来盘着腿坐在床沿,他被她的动作惊到了,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说:“该睡了。” “睡什么睡,明天不上班!”她抬起小脸傲娇地说,“就算明天上班,我也不去!他(贺朝权)不来求我,我就不去公司!”狗男人,不来道歉休想见面。 “不想去就不去。”祁闻舟在床边站了会儿,手指轻轻撩开她脸上散乱的发丝,露出一张粉嫩的小脸。她推开拨弄自己头发的大手,“凶神恶煞”地下床摇摇晃晃朝卫生间走去。 “为什么,它老在晃呢?”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她居然撞到了卫生间的那扇门,她捂着头嘀咕说了句,“没看到有人吗?不知道让一下,一点都没礼貌。”他愣了一下,随即失笑,她醉酒了怎么那么可(计)爱(较)啊。 他看着门关上,站了一下便脱了外套坐到床沿,可半天没听到水声。在卫生间门口踱步转了好久,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传来呕吐的声音,脸色微变。 “你没事吧?”他剑眉紧皱,伸手敲门。里面传来她含混不清的声音,“没事,让我吐会儿。”他连忙拧把手,好在她忘了落锁,门一下就开了。 她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看她脸苍白如纸,吐完了虚弱地瘫软在地,他一阵心疼,把她扶起来擦拭掉脸上的污秽,强势地一把抱起送她回床。 贺凝希在床上蜷缩成一只小虾米,睡得并不踏实,双眸紧阖,睫毛轻轻眨动,似乎在做噩梦。脸色苍白,哪怕是在睡梦中,眉头都不松懈。 “我这需要你过来看下。”他一边给人打电话一边用指腹抹平紧皱的眉头。另一端习以为常:“你又受伤了?我说,就算是训练你也没必要那么拼吧…” “别废话。你人过来就行。”不等对方再说什么,祈闻舟干脆利落地挂断通讯。那人每次都苦口婆心的,听得都起茧子了。 不多时,男人提着摩托车头盔神采奕奕地走进来,“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与雌性绝缘的钢铁直男找女伴,真是罕事。” 祈闻舟冷眼瞪他,“滚。”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现在又叫我滚。”他把头盔扔到一旁的沙发上,随意捋了捋凌乱的头发,瞧了眼床上卷着被子的贺凝希,啧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间。再进来时,手上已然拎着一个药箱。 他熟练地掀开她的眼皮,又拨弄了下她的脑袋,完了之后白眼都要翻到天花板上去了:“我真是欠你的了,她就喝醉了酒而已,哪里有受伤?还火急火燎把我从比赛里叫过来,真的是…” “谁让你是医生。”祈闻舟环手抱臂,理所当然地说道,“其他人我信不过。” “求人还不说点好听的?”这家伙!哪怕他没有理,都显得他很有理!“要不是我打不过你——”算了,说多了都是泪。他噤声,从药箱里翻出几盒药,倒出几颗药递给他,“给她吃吧。她不能喝酒,实在要喝酒,让她提前服药,不然她会很难受。” “哦。谢了,霍里。”祈闻舟接过药,盯着手心里的药丸若有所思。 “那我走了。”任务完成,他自然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当电灯泡。霍里背起药箱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倒回去,一脸八卦,“你爷爷前两天还跟我爷爷说亲,你有对象了还没跟你家里人官宣的嘛?”他鄙夷地撇撇嘴,“你别学我大哥金屋藏娇,被我爸妈拆穿后才知道是人家看不上我大哥,现在家里还在头疼呢。” “有没有一种药能让啰嗦的人适当闭嘴?”祁闻舟面无表情地望了他一眼。 霍里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会吧?人家真看不上你啊?” “带上你的东西给我滚。”他抄起沙发上的头盔朝霍里丢去,霍里牢牢接住它 ,向他挤了个鬼脸,潇洒地背着药箱出去了。 “不听医者言,吃亏在眼前…”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一只鞋稳稳当当落到他脚边,要是幕后黑手不留情面,那只鞋绝对能把他砸晕。惹不起惹不起,那人是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打赢过的,大院里的小霸王。 “该吃药了。”倒了杯水放在床头,他伸手把她从被窝里捞起来。可是刚把手心里的药丸放在她面前,马上就被她皱着眉一把推开。 “我不吃。”光是药味就足够让她反胃。 “不吃也得吃。”许是他不容置疑的决定吓到了她,贺凝希睁开沉重的眼睛,对上他幽深莫测的眸子,紧接着他俯身吻住了她,嘴里的药丸悉数喂进了她嘴里。她条件反射想要挣扎,男人却牢牢桎梏住,令她动弹不得。 一行水珠顺着唇角流下,他抬手帮她揩掉嘴角的水痕。手指不经意碰到她柔软的唇瓣,心底莫名的悸动,不由自主加深了这个吻。她的唇软糯香甜,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贺凝希呛到了,猛烈的咳嗽让他不得不放开。他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含着水雾盯着他,“你能不能轻点…”她没被呛死反而被拍死的可能性更大呢。 听她这样说,他的力道放轻柔了许多。等她恢复得差不多了,捂着胸口睡倒在床上。男人坐在床沿看她昏昏欲睡,他的气息渐趋紊乱,他不得不站起身,“好好休息。” 她哼唧着应了一声,应该是药效起了作用,让她昏沉睡去。 门关上前,他深深地朝里看了一眼。女人呼吸均匀,睡得很安然。他努力压抑心底那股汹涌澎湃,终是狠下心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