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站姿应是无骨柔媚,若是想做到,就在她罚站时用姜贯穿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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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以阴柔为用,生而明其身卑,感其xueyin。训诲方知礼义,教化能以xue侍夫主。故,教之应敬顺恭谦,谨记于心,感恩言谢,不可忤逆周旋。妇有教,性如良犬。夫有令,莫敢不从;夫有禁,莫敢违。行走坐卧,皆有姿态。立如身弱无骨而有媚态,行如双xue含铃而不响,口若阴xue静默少言而能吞吐侍阳,跪如羔羊乞乳,匍匐如猫,卧如监中犯jian做科之辈,缚其手脚,令其不能yin。遵此六道,方治妇人yin态,显其敦厚温良。”和鸾背诵流利,一气呵成,与昨日磕磕巴巴,一点也墨水也倒不出来的姿态大有不同。 “果然,用了些刑就是不一样。”洛之青见学生学有所成,嘴角含笑,“看来受些刑对公主很有作用,既然有用那今日便接着用。” 和鸾心里自然多有怨言,表面上却装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要上刑便上重刑好了,这样洛先生也治得住我些。” “我正有此意。”洛之青根本不吃和鸾欲擒故纵的套路。 “不要!”和鸾立刻现了原形,她见一条路走不通她便走另一条,又开始装起了可怜,“洛先生你好狠的心。” “多嘴多舌,犯了妇人的口舌之诫。你今日表现得好,我便饶你一回不拿戒尺打你,你自己掌嘴二十下,每打一下认一次错。” “……”和鸾知道她拗下去惹怒了洛之青更没有好事,便狠狠心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和鸾有错,妇人应当安静贤淑,不该多嘴多舌。” “太轻了,未见红印,不算数。” 和鸾只能咬紧了牙,尽量打得响些。 “啪——”她没想到她一巴掌打得自己火辣辣地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不许哭,说话!” “呜呜、和鸾有错,妇人应当安静贤淑,不该多嘴多舌。” “很好,就按着这个力度继续。” 和鸾左右开弓,不敢怠慢,二十下打完,她两腮肿肿,两眼红红,老实得跟兔子一样,再没有往日的跋扈骄傲。 “坐到我面前来,让我看看乳xue。”洛之青拍了拍他面前的矮桌。 和鸾爬上矮案,岔开双腿。 洛之青用戒尺挑开和鸾的衣襟,露出两团还未发育成熟的嫩乳,那两团rufang上的肿胀痕迹还未消退,成千上百条红痕交错,连成一片绯红。这是宫中妇人皆要遵守的规矩,晨昏定省,乳xue和其他身体部位定要受责挨痛,方能记得自己的身份地位,谨慎地对待一言一行。 “教训姑姑打得怎么这样重?”洛之青用双手一圈一圈地从外到里缓缓揉弄rufang,揉到rutou处,狠狠扯住rutou往外拉扯。 “啊、嗯……”她的rutou已经被扯地扁长,可是洛之青还是不肯松手。和鸾就要受不住,她还记得上次受不住挺胸被罚得凄惨,只能用双手扣紧了桌案,不敢乱动,“洛先生明知故问,还不是您吩咐的?” “胡说,”洛之青扯到极限,才松手让rutou弹回,“我只叫她敦促你背书,打一下让你背一句,背不出来才再打,是你自己背不出,怪不得旁人。” “是,都是和鸾的错。” “知道就好。”洛之青捏了捏她还没消肿的脸蛋,告诫她不许放肆。 接着,他又撩开她的裙摆,用手指捏着两片yinchun里里外外反复查看。 原本属于少女的粉嫩的私处都被打成了熟妇的样子。皮肤好像都被打薄了一层,只要有外物轻轻一碰便会立刻酥麻难耐,牵扯到zigong的神经,让那未发育成熟的小zigong瑟缩着流水。更何况现在是她的心上人用那带着薄茧的大手摩挲碾弄,和鸾的腿根早已颤抖抽筋,yin水乱流,溃不成军。 “色泽鲜艳如樱桃,肿胀如刚出炉的馒头,偶尔打重些也没什么不好,将皮rou上的孔xue打开了也好调理。思若!”洛之青高声唤来在门外等候的女人。 “贱奴在。”思若便是和鸾贴身的训诫姑姑,她大约有二十来岁,面容清秀,性格温柔,但打起人来却毫不手软。她每日跟在和鸾左右监督她的言行,洛之青不在时,刑罚惩戒的事就由她来执行。 “今后和鸾公主的晨昏定省,每十日便重重地打一次,不拘用什么刑具,打到乳xue红肿一日之内不能消退才许停手。” “是,贱奴记住了。” “你去取生姜来,记住不要削皮。” “贱奴立刻就去。”思若领命离开,只留和鸾咬着嘴唇,敞着xue乳瑟瑟发抖。 “洛先生,我可不可以问一个问题。”和鸾还是头一回用这样细声细气的语调和洛之青说话,好像真被罚怕了似的。 “问。” “我是不是每隔十日也要受一次姜刑?” “并不是,”洛之青儒雅的脸上浮现出深不可测的笑意,“公主这几日要练习《妇行》中的站姿,日日都要受姜刑。” 和鸾吓得脸色瞬间煞白,打了个冷颤。她从小在宫中长大,怎么会不知道是用如何方法训练妇人站姿。她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也会被架上那可怕刑具上,但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 “公主莫怕,”洛之青拨开和鸾的yinchun,将手指插入,“多受几日就习惯了,日后比这残忍的刑罚会更多——怎么夹这么紧。” 和鸾她并没有刻意夹xue,只是手指进入便贪婪吮吸,这是天生的sao逼。 “三指太紧,二指有余。公主的xue比前阵子长开了些。”手指抽出,思若将生姜送到。 生姜的味道一瞬间就窜到和鸾鼻子里,叫她心里发凉。这种生姜是为了惩罚妇人yinxue特意培育出的刑姜,根根粗大,汁水丰沛,极其辛辣,姜rou纤维也粗糙像树皮,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saoxue磨痛。 洛之青惯会揣测拿捏妇人的心思,他不叫思若拿来处理好的生姜,而是当着和鸾的面仔细地比着手指地粗细慢慢地削,让她慢慢经受煎熬。 生姜被削成阳具的形状后,他再用削下的边角碎料的汁液涂抹在rufang和外阴后xue。 姜汁透过毛孔针一样钻进她的皮肤里,每寸肌肤中都似乎被火烧烤,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落下,她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她忍了一阵,却还是忍不住,一下子哭了出来,“求洛先生饶了我吧,和鸾保证以后不再顽劣了,洛先生能不能放过和鸾……” “看来公主还是没学好,又生了要叛逆的心思,”为了防止和鸾在刑架上乱扭,洛之青将她双臂紧贴着后背,用麻绳密密匝匝的捆了起来,只在一片灰褐色中留出一双白嫩的rufang赫然挺立,“这是功课,又不是惩罚,我怎么放过?就是罚,公主也不该躲。为了好好治一治公主这叛逆的心思,今日便多站一个时辰。” “不要……” “思若,来帮忙,把她架过去。” 二人从左右两边架住已经被吓得脱力的和鸾来到房间后方,这里有洛之青提前准备好的刑架。洛之青扯下刑架上的黑布,恐怖的道具呈现在和鸾眼前。 这架子构造简单,底座只有平常坐垫那么大,左右各有环扣一枚用来扣住脚踝,用以分腿。底座上竖立一根铁杆,铁杆略高于和鸾的阴xue。在铁杆最上端上有两个分叉,在分叉上固定好两支生姜,生姜便可以插入前后两个xue道。 洛之青架起和鸾的大腿将她双xue没入生姜,思若即刻配合扣住和鸾的双腿。 “啊——”由于重力的作用生姜直直顶入最深处的zigong,和鸾便如被插入木棍的活鱼一样奋力挣扎,胡乱摆动身体。发烫的双xue让她浑身发软的想要往下坠去,可是只要她稍站不直生姜便像要将她的内脏捅破一般往里顶去,叫她不得不站好。 如此站久了,女子便是身上再受着何等刑罚,也能坚持着站立行走,还能展现出动人妩媚的无骨媚态,这便是《妇行》中所谓“立如身弱无骨却有媚态。” 洛之青见和鸾已经被贯穿下体的恐惧和快感弄得神志不清,量她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思若,你看好公主,别让公主钻了空子逃跑胡闹。等她适应一些就让她背诵《女诫》其他篇章,背得大声些,我就在隔壁,可以听见。” “是,贱奴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