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经典小说 - 床戏替身(NPH)在线阅读 - 在窒息般的高潮中颤抖着身体

在窒息般的高潮中颤抖着身体

    

在窒息般的高潮中颤抖着身体



    闫司烨是仗着“唐宁未婚夫”的身份将顾霆远“请”出病房的。

    身份上的问题,顾霆远自然无话可说,走出门外一回头就看到身后那个男人当着他的面毫不顾忌的将房间的门关上,连病房门口小窗子上的帘子也给他遮了个严严实实。

    顾霆远坐在门口的凳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他仿佛听到唐宁细弱的尖叫声从门里传出来,病床撞到墙板,发出极有规律的撞击声。

    顾霆远眸色一暗,眯着眼睛将襟口上的纽扣扯开,搭在大腿上的手臂绷出青色的筋络,短短的指甲竟也能在他厚实的掌心上印出几道泛青的血印子。

    不时有查房的护士从走廊经过,看到他不由得欣喜的凑上前,却被男人冷漠的脸色冻得落荒而逃。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门外坐了多久,姿势从他出来的那一刻就没有变过。

    皖南军区最年轻的少帅,攻城掠地无往不胜,此刻却被困在小小一方的情感漩涡里,明知不对却仍旧摆脱不掉。

    顾霆远凌厉的眼神几乎穿透门板,这种时候也痛恨自己的耳力,听得清楚不见得是好事。

    楼下似乎有车经过,车头灯扫过的光从走廊外面晃进来,刺得他眼睛发疼。

    那光似乎不只是刺到了他的眼睛,他顾霆远从军多年还从没打过一场败仗。

    男人紧抿着嘴猛的站起身,走到门前重重的擂门。

    已经是深夜了,好在这里是医院的贵宾区,旁边的病房都没有人,唯有面前这个,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唐宁从被子里抬起汗津津的脑袋,盯着病房门,脚一面蹬着闫司烨的腰腹想要把他踢出去。

    闫司烨轻而易举的抓住她不老实的腿,一下勾到腰上,倾长的身子顺势挤压到她腿间。

    “嗯...”唐宁哆嗦着膝盖,被他cao得红肿的小嫩xue艰难的吞咽着他依旧巨大的yinjing,一股粘稠的汁水混着浓白的jingye一起被挤出xue外。

    “有人...”她急急的喘了两声,仓惶的看着被锤得仿佛要崩坏的门。

    闫司烨抬起眼皮扫向晃动的门板,不用想都知道门外是谁,他不甚在意将yinjing更深的撞进去。鼓胀的精囊撞到她粘湿的股间,沾染上的湿液很快拉扯出粘稠的丝线,又啪一下被他撞了回去。

    “嗯啊...”唐宁哆嗦着屁股,rouxue在这番刺激下急急的翕动着xue口。

    她极力保持理智,趁着闫司烨被她绞到失神的片刻,扭着屁股从他身下钻了出去。

    光溜溜的身子此刻染着晶莹的汗液,没了堵物的腿间很快渗出一大股粘稠的浊液。

    她喘息的扭过身子光着脚爬下了床,本想往浴室里躲,踩到地上才发现腿完全软了,两只膝盖摇晃着根本撑不起身子,一个踉跄竟是坐到了地上。

    “不喜欢在床上?”

    男人声音揶揄着从床上跨下来。

    唐宁抬起头,迎上的就是闫司烨那根裹满黏液的大yinjing。

    他跨到她胸前,蹲下身,那根硕大的yinjing就这么晃到她的眼皮底下。

    粗壮的茎身几乎抵到她的鼻尖,栗子花混着她蜜水的甜香直冲进鼻腔里,呛得她本能的张嘴。

    闫司烨就着她的姿势撑住她的后脖颈,将那根硕大yinjing直插进她嘴里,赤红肿胀的guitou顶着她的口腔直插入底。

    “唔...”唐宁被迫抬起头,在他的施力下晃动着脑袋吞吃着那根性器。

    脸颊被粗大的茎身捅得鼓起,舌头贴着他血筋隆起的筋脉来回勾舔,鼓胀的精囊在他来回顶弄中拍到她的下巴上,发出啪啪的轻响。

    喉咙里发出吞咽声,guitou轻而易举的挤开她的喉管直往里头塞,粗长的yinjing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顶弄。

    唐宁发出一声干呕,漂亮的大眼睛里渗出晶莹的泪花,喉管也因此夹缩得越发激烈,像个紧致的橡皮套紧紧的裹住那粗壮的茎身。

    “哦...好紧...”闫司烨半阖着眼,仰头叹了口气。

    他抬高唐宁的下巴,猛的抽出yinjing。一大股粘稠的湿液跟着从她的口腔里牵连出来,拉出好长一截才断开,黏晃在他的yinjing顶端。

    闫司烨喘了一声勾住唐宁的腿,yinjing极有占有欲的再次捅进她的小嫩xue里。

    “嗯啊啊...闫司烨...不要了...”

    她似乎被他顶到了敏感处,rouxue抽搐般的夹紧,随即又像是被刺激到的水母,神经质的绞动着紧致的蚌rou。

    “唔...”

    闫司烨被她夹得浑身哆嗦,掰着她的脸,居高临下的俯身下去,将舌头送进她柔软的嘴唇里,勾缠着她的舌尖,劲瘦的腰胯疯狂的在她的rouxue里顶弄,越来越快。

    甩动的精囊快速的拍打着她肥嫩的yinchun,甩得黏在yinjing上的xuerou都跟着拉扯出鲜红的嫩rou,

    “啊啊啊...”唐宁两条腿夹在他腰上,在窒息般的高潮中颤抖着身体,再也顾不上晃动的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