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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冷气,呼的一下转过身。 “rou麻死了!” 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阚泽也不戳破他这会儿耳根泛起了点微红的事实,只含着笑看他忙碌。司景烧了水,提着水壶往卧室走,二黑一个劲儿在他腿边打转,被他用脚轻轻踢了下,提醒:“热水很危险的,往那边儿去点。” 二黑张着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大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歪了,斜斜地从嘴里耷拉下来,被放下水壶的司景忍无可忍调整了下,塞回去:“怎么看起来这么蠢?” 二黑听不懂,依旧乐呵呵。司景与阚泽常常不在家,它有专门的人照料,可到底心里还是想着主人,两人出关从节目组回来那天,德国黑背简直发了疯,被工作室的小伙伴牵去机场接机时,上去就晃着尾巴把司景扑倒了,二话不说舔了一通。 司景至今还觉得自己脸上都是二黑的口水味儿。 啧。 也不知道阚泽每回怎么下的去嘴啃自己脸的。 不觉得是在和自家狗间接那啥啥吗? 第74章 第七十四只小猫咪 “把嘴合上,”他帮着二黑闭上嘴,“没吃的。” 德国黑背显然很遗憾,尾巴都耷拉了下去。 “不能再吃了。”司景严厉道,顺带瞧了他眼,“你最近都胖了一圈了——你自己没感觉?” 也是因为阚泽生病的缘故,这几天都没怎么带二黑出去好好溜溜。再加上一天吃五顿,当时还能被称得上是精壮的二黑如今只能被称为肥美,整截身子在司景看来,就像是根灌的的饱鼓鼓的rou肠。 他盯着瞧了好一会儿,再次强调:“长胖了。得减肥。” 二黑委屈的嗷呜嗷呜,也不在他腿边绕圈了,哒哒哒小跑去墙角窝成一团。无奈本来个头便大,这么窝成起来不仅没显瘦,反而看起来愈发像个rou丸子。 司景仗着自己吃不胖,对其它动物体重要求都相当严格,当天下午就亲自吃掉了原本是给二黑当零食的rou丸子。rou丸子炸的酥脆,很对司景的胃口。只是他的那份早就吃完了,这会儿咬的咔滋作响,满嘴rou香,还要对着二黑义正言辞,“这是为了你好。” 在一旁眼巴巴看着的二黑响亮地呜咽了一声,垂头丧气夹着尾巴试图去舔阚泽的脸。 你看他。 你看他呀…… 阚泽咳了声,忍着笑,手上用劲儿摸了把德国黑背的大脑袋。 “看也没用,”他语气无奈,“司景还管着我呢——何况是管你。” 这家都是司大佬做主,正儿八经的老大。不仅主内还主外,完全没有他说话的份儿。 司景哼了声,一口一个rou丸子往嘴里塞,没一会儿就把一小袋子解决了个干干净净。他拍拍手,很有些心满意足。 接近晚饭时间了,家中帮忙的阿姨还没来。司景打电话过去,才知道她的小孙子生病了,这会儿正在医院输水,得要个家长派通,恐怕过不来了。 她不来,晚饭就没了着落。外头做的东西放的油多,不清淡,阚泽现在还感着冒,吃了也不太好。 司大佬皱眉思忖一会儿,一抬眼,却看见病号已经从客厅的沙发床上坐起来了,这会儿正在穿衣服,不由啧一声,挑高眉:“你干嘛?” 阚泽披上了件宽松的外套,稍稍拉了拉衣襟,对他笑了笑。 “我给你做。” 家中的伙食一向都是由阚泽负责,只是这两天请了人过来帮忙。司景瞧着他这会儿脸颊还泛着不正常潮红的模样就觉得头疼,三步并作两步踏过去,“你该在床上好好躺着。” “没事。想吃鱼rou丸子还是鱼rou羹?” 阚泽从冰箱拿出阿姨早上处理好的鱼,往腰上系围裙。他真是许久没生病了,妖的生理机能虽然与人类差不多,然而却比普通人抵抗力强的多。只是这一回的流感病毒着实是来势汹汹,平日里不怎么发烧感冒的人中招了一大片,整个工作室倒有一半人都是流着鼻涕上班的。 这会儿拿起锅铲,阚泽便察觉到自己有些头晕。他试着系了系围裙带子,脚下好像踩着云,飘飘乎乎,没个着落。 阚泽无奈道:“小花,过来帮个忙。” 司大佬依言过来,却并没像他所说的那样给他系好腰带,反而把围裙一把扯了,强行将人往沙发床上推,赶小鸡仔一样。 “去去去,就你现在这模样还做什么饭?——老实躺着,赶紧的。” 阚泽被他推着,扭头道:“没事的,我总不能让小花饿着。” “饿不着!” 司景恶声恶气道,“饿死你都不会饿着我!你不能吃外卖,又不是我也不能吃!” 他说归说,却并没有起身去点外卖,反而径直进了厨房,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围裙往身上系。围裙上印着虎头虎脑的小猫,拦腰一勒,把他的腰勒的又细又柔韧,仿佛纤纤只有一握。 阚泽眼睛不会转了,半坐起身专注地盯着看,还试图帮忙。 “我还有叶子。” 他袖口里冒出了许多条茎叶。由于生了病,这会儿叶子也蔫哒哒的,软软地垂下来,从地上慢吞吞伸过去,缠住司景的模样更像是宠物狗仰着头求抚摸,哪儿还有先前半点生机勃勃的样子。 司大佬摸了把,嘴上不说,心里更心疼。 “叶子个锤子,赶紧给我闭上眼睛睡觉!” 他见阚泽仍然不睡,干脆几步走上前来,伸手把男人眼睛捂住了。手掌隔绝了来自外界的光,阚泽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闻到熟悉的、浅浅的奶香气。 那是来自司景身上的。虽然他总不承认自己带着奶味儿,可的确是有。暖呼呼的味道像是融合了阳光,闻到时便让人想起柔滑的皮毛和软的一塌糊涂的小肚子。 手心传来温热的热度,司景命令:“三,二,一,睡觉!等你睡醒了,自然就有吃的了。” 阚泽薄唇动了动,道:“小花想给我做?” 这个发现比什么都要让猫薄荷草欣喜。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恨不能现在就把大宝贝抱进怀里,好好地、使劲儿地亲一亲。 只可惜这会儿还生着病,怕传染给猫崽子,他也只能在心中想想,不能动。 司大佬脸上微微有点被戳穿的红,拍了拍他脑袋,干脆从茶几上扒拉出了个眼罩给阚泽带上。 ——不就是做个饭吗? 他拉了拉围裙边,心里想。 我什么没做过,这种事不用说也应当是小菜一碟——毕竟聪明才智在这儿摆着呢,做什么那不是手到擒来如鱼得水? 他往炉灶前一站,迟疑了会儿,试探着去打天然气。 司景还真没自己动手做过饭。 在山上时,他靠着他的小弟的供给活着;下了山,他又有袁方这么个老妈子属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