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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迟钝些是正常的,我的玉波功只有四层功夫,他能醒过来已经不错了。要治他的伤,你还是去求大哥帮忙,请那位碧居圣手来诊治吧。” 杨子叹口气:“我已经答应大哥两个条件了……那位圣手不是从不出诊的吗?大哥又怎么会同意我出门……就算我再跪三天祠堂,再抄一百遍家训,大哥也不会同意。” 那个男子一脸无奈。 “是你太胡闹了才会如此。” “可是,救人如救火啊……” “但这人是你烫伤的啊,就算他不治,你也不能怪别人。” 杨子气闷的又低下头去。 那个人笑着揉了一下他的头发,“好啦,我听林伯说你膝盖都跪肿了。这个受伤的人是谁啊?你以前死活都不服软,现在却肯为了他向大哥低头。他对你,很要紧么?” “也不是……”杨子摇摇头,“我和老板认识的时间不长,他不爱说话……我连他到底姓什么还都胡里胡涂呢。不过,老板他待人很好……再说了,他受伤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心里当然不安。” 那个人拍拍他的肩,想了半天,才说:“好了,你不要太忧心。大哥虽然生你气,但是这件事关系旁人性命,大哥岂会用这件事情来和你斗气么? “那位神医和大哥也算是相识的,前几天你们刚回来时,大哥已经写了封信去请他前来,这几天其实不过是为了磨磨你的性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任性胡为!” 杨子睁大眼,喜动颜色:“真的真的?三哥你没骗我?” 男子微笑:“孩子话,我骗你做什么?那位碧居圣手已经传回信儿来,说是在启程赶来,估摸着明日后日就会到了。你不要心急,反正这人的伤势也稳住了,撑到神医到达是没有问题的。” 杨子嘿嘿笑起来:“三哥,还是你对我好。” 男子好气又好笑,踢了他一脚。 “大哥才是真疼你呢。要不是因为关心你,你死活关他什么事,他为什么要这么辛苦的管教你,还要时时被你气的要命。” 杨子回过头来,捧着清水,“老板,你喝……”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床上人已经又闭上了双睛,陷入了昏睡。 不过好在因为林伯说过现在的情形,说是反而昏睡着才对他的情形有好处,醒着其实不算是什么好事。 杨子把水碗放下,问:“三哥,那神医是什么人?医术很厉害么?” 男子摇头,“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江湖上关于这人的消息也不多,不过也是自然的,大凡有点本事的人,也就会有些怪脾气。 “这人号称医术通神,那脾气当然就更大些了。我只知道大哥是认识这人的,但是如何认识的,我可也不清楚。好了,你现在也不用想这么多,等他来了,你有什么想问,只管等神医到了,你问他本人好了。” 杨子想了想,笑笑说:“是。” 男子端过粥碗,“你自己也两天没吃东西了。现在宽了心,也把肚子填填吧。” 杨子摸摸肚皮,把粥接了过来,“奇怪,我竟然没觉得饿呢。” 吃了一口,杨子眉头就皱了起来。 男子奇怪的问:“不好吃?” 杨子吐舌头,“不……不是的……” 只不过,吃过老板煮的粥,再吃这种吃食,叫人直想去撞墙自尽了才好! 且不说杨子能不能吃下他认为是猪食的一日三餐,在他抱怨这些饭食难以下咽的时候,似乎全忘记了他是从小吃这些猪食长大的,而且在这一次逃家之前,他还都吃的津津有味。 第二日的傍晚,杨子等了又等、盼了又盼,那位名气只在有限范围内叫得响的神医,终于到了。 江湖上一般的人,或许根本不曾听说过他的名号,杨子也只是隐约的听见过一次。而且在当时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被大哥如此推崇的神医,竟然是如此年少英俊的一个人。 在他印象中,神医嘛,都应该胡子一把又长又白,说话前先咳嗽一声清清嗓子,一句三顿,而且总得自称为老夫才合适。 大多的人也总会更信任有年纪的前辈,大夫要找老大夫,算命也要找老道士,就连家里死了人要做超度,那也得找老和尚。 “这个……神医……”杨子觉得这话有点叫不出口。 那一身蓝布衣裳的英俊少年也并不介意他的古怪,笑容里带着淡淡的倦意和儒雅。 “林六公子不必客气,我随家师姓盛,单名一个心字。你我年纪相若,直接叫我名字好了。” 身后林家三公子说:“岂敢岂敢。虽然盛公子与我家小六年纪相仿,不过小六顽劣不堪,一事无成,哪能与盛公子你相提并论。” 盛心勉强点了一下头。 其实这一趟他原本不知道是到林家来,如果可以,他永远不想和姓林的人打交道,但是——既然已经来了,总不能弃伤者于不顾。 “林三公子太客气了。其实本来请来看诊的不是我,是我一位忘年至交,同行好友。这一趟也是他托我过来,三公子也不用说谢我的话。请问,伤者在什么地方?” 杨子愣一下——怪不得年纪不大,原来他不是神医,只是神医的朋友?那他的医术如何?能不能治得好伤病?会不会有什么…… 林三公子却一笑:“在后楼上,盛公子这边请。” 杨子追在盛心后面上楼梯,忍不住说:“盛公子,请你多费心,务必将他治好……唉,这说起来都是我鲁莽惹祸。” 盛心说:“六公子请放宽心,贵仆来相请的时候,我已经问了一下详情。林家的灵药是不少的,想必这人现在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 “是,我家林伯也是这么说。不过,他总是在昏睡之中,而且皮rou烫坏了这么一大片,肯定也疼……” 盛心安慰的说:“疼是一定的,等我看过了伤者再说。” 守在门口的小仆躬身推开了门,盛心迈步进了房中。 房里陈设简单,林家大公子先前想教训弟弟,将房中一应家具都撤掉移走,屋里面空荡荡的,只余一床、一桌、一几。 房间的窗子都闭的紧紧的,床帐低垂,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重刺鼻的药气。 盛心走到床前,杨子先赶过来,把帐子掀起。盛心低下头去,先看看伤者的脸色。 盛心半天没有动,杨子心里发虚,颤颤的问:“这个,盛公子,怎么、怎么样?” 盛心忽然伸出手去,却在靠近那人脸颊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这个……他的伤要紧吗?” 盛心摇了摇头。 杨子心里就更虚了。这个摇头是说要紧,还是说不要紧?是有危险,还是没危险? 杨子正想再问:“盛……” “你先出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