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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淼写到将近鸡鸣时分,搁下笔,颇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信上写错了不少字,信里又充满了消极与灰暗的情绪。平生他极少有过这样的心情,给李治锋的家书也大都报喜不报忧。寻思半晌,在想是否撕了重写,但想来想去还是罢了,实在没力气再写一封。于是出去亲口嘱咐小厮,带回江波山庄,派出武功最好的程光武,亲自送到前线去。 又过一日,赵超削聂丹兵权的消息一传开,文官们便互相打听,最后知道聂丹驻留于茂城。而住的又是游家的酒楼,当即就有敏感的人从中猜到了些什么。有人猜测或许是游淼保住了聂丹,事实上赵超一震怒,聂丹在朝中又并无倚仗,唯一能起作用的就是游淼。据此可见,或许游淼与聂丹的意见已达成一致,孤立了赵超。 又有人猜或许事态并不那么简单,不知游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连着几天,政事堂几乎要被官员们踏破了门槛,每个人都想来探听游淼的口风,不仅仅为聂丹的奏疏,更多是拉拢游淼。毕竟等到孙舆死了,游淼就将主管整个政事堂的大权。 而游淼却无心应酬,这段时日以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李治锋离开他将近一年,聂丹与赵超翻了脸,孙舆中风躺在病床上,政事堂的政务堆成了山……一切的一切都令他焦头烂额。 更奇怪的是,赵超没有再传唤游淼了,一连数日,上早朝时赵超都避开了这件事。也没有再将游淼叫到御书房内。游淼本想求见问问赵超,但心想赵超说不定有自己的安排,便不再追问。 数日后,游淼下朝归来,与绕路前往御书房的李延打了个照面。 李延点点头,游淼也点点头,两人擦身而过。 游淼心里正在想开春户部分发粮种的事,这是新政后的第二年,扬州军归来屯田,须得重新分配。才不至于与佃户们闹矛盾……但就在李延走过去的时候,游淼倏然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 “等等。”游淼道。 李延正要走,却被游淼叫住,转身说:“怎么?” 游淼问:“你去御书房?” 李延略一沉吟,点头,游淼便道:“户部的折子在御书房压了三天,你帮我催催陛下,只等他批阅了。” 李延嗯了声,说:“应当是忙忘了,这么,待会再没空看,我抽了折子,直接让人给你送过来。” 212、卷四 减字木兰花(三十)下 游淼欣然点头,别过李延,转身时眉头深锁,却是神色凝重。 赵超在忙什么?忙得连户部的奏折都没时间看?还叫了李延去,该不会是要对付聂丹罢。 聂丹如今一无权二无势,赵超若要按个罪名将他收监,也并非全无可能。但若将聂丹收入大牢,军队系统马上就会哗变。一来碍于结义兄弟的情面,二来有游淼在前头扛着,三来顾忌军队。赵超应当还是不会这么做,就算真要想办法治聂丹的罪,也得事出有因。 游淼虽不住安慰自己不会的,却终究有点担心,下了早朝后直接往墨烟楼里去。 早春时节,江南栽种的柳树已渐渐焕发出新芽,天气虽咋暖还寒,却有了几分绿意与生机。游淼回到墨烟楼时,见聂丹正在临河的木楼中奏琴,乔蓉于一旁坐着,笑意盈盈。 春风拂过墨烟楼,聂丹换了一身暗红色的武袍,乔蓉轻纱笼着,莺红翠绿,好一番优美景色,游淼看得不自觉地停步,在廊下听二人交谈。 “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聂丹停了琴声,唏嘘道。 乔蓉笑道:“你今年也才三十二,别总是一副看破人间红尘的样子成不?” 聂丹莞尔道:“人未老,心已老了。” 乔蓉:“今天想吃点什么?” 聂丹道:“不要麻烦了罢,家常点就行。回来半个月,日日在此麻烦你们,太过意不去。” 乔蓉笑道:“你来陪我说说话,反而是求之不得,淼子的钱多得都能养朝廷了,你倒是不须在乎他这点。” 说毕乔蓉起身,循着走廊过来,与游淼撞见,吓了一跳,游淼却莞尔作了个“嘘”的动作,示意她去就是,自己蹑手蹑脚过来,聂丹侧对着走廊,望着河水发呆。游淼便悄悄过去,双手朝他眼上一蒙。 游淼正要开口道:“猜猜我是谁。”玩个江南孩童惯用的把戏,孰料聂丹却不和他客气,反手一勾,游淼马上出手格挡。却被聂丹顺势一拖,半个人倒进他怀里,又被聂丹大手抵着腰。 聂丹:“去!” 随即一股柔中带刚的大力推在游淼腰间,将游淼推得直飞出去,稀里哗啦地带翻了案几,整个人摔在角落里。 游淼:“大哥,你……” 聂丹看着游淼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只觉甚是有趣,笑了起来。 游淼恶狠狠拿着墨砚要上来报仇,聂丹却笑着起身以手格挡,说:“不玩了,胡闹!” 游淼哭笑不得,只得把案几摆好,忽又打量聂丹,眼里带着笑意。 聂丹把琴放平,正色道:“陛下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游淼无奈道:“陛下没说话,我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聂丹道:“自然可以,只是你这人坏主意多,大哥还得防着你。” 游淼郁闷道:“又被吃又被喝,还被防着,天底下像我这么苦命的,也再没有别的人了。” 聂丹看着游淼,又乐了,游淼只是笑笑,不怎么和聂丹计较,知道这个大哥心里也是待他很好的。收拾东西时又看到聂丹给乔蓉写的字,欣然道:“聂大哥你写的字好看,是出了名的。” 聂丹道:“多年没练,生疏了。写几幅字给你表姐挂着。” 游淼心知肚明,乔蓉定是仰慕聂丹,聂丹说不定也对乔蓉有那么点意思,但一句话也没问,聂丹也不明说。毕竟大家又不是小孩,自该知道轻重。聂丹真喜欢上乔蓉了,必定会来求亲。游淼倒是半点不担心。 游淼把字挨个看了,见都是乔蓉喜欢的诗词,侧旁又搁着聂丹自己的扇子,显是给乔蓉看的。游淼道:“大哥,你再给我写个扇面罢。” 聂丹倒是爽快,问:“要什么?” 游淼道:“我先看看你的扇子上写什么。” 当年四兄弟结义,聂丹一人赠了把扇,李治锋的是“善战者无赫赫之功”,赵超的是“国破山河在”,而游淼的是“狭路相逢勇者胜”。游淼一直以来都十分好奇,聂丹扇子上写的是什么,要抓来看,聂丹却不让看,说:“这么好奇做甚?” 游淼道:“让我看看嘛——” 聂丹却把扇子收了起来,游淼要去夺,却根本不是聂丹的对手,抢了半天抢不到,聂丹只道:“你要写字大哥就给你写,尽抢我扇子做什么?” 游淼也只是好奇,堵着一口气,抢了半天没抢着,登时怒了。黑着个脸,也不理聂丹了,起身就朝外走。 聂丹乐道:“四弟,这就生气了?过来过来,给你看就是了,大哥逗你玩而已。” “不看!”游淼气冲冲地走了。 聂丹简直是拿游淼没办法,朝廷上人前还挺正常的,人后怎么就变了这么个模样?!简直不可理喻。 游淼回墨烟楼自己房内,一肚子火把门一摔。不多时乔蓉过来叫吃饭,游淼睡着了,毛毛躁躁的,跟乔蓉说不吃了,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夜里,游淼一连多日没好好睡过,傍晚时揉揉眼醒了次,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不知何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坐在床边,摸了*的头。游淼以为是聂丹过来叫他吃晚饭,便转身朝床里,懒得理他,孰料那人却抱了上来,亲了亲他的耳朵。这些游淼吓得不轻,忙起身要推,却被一只手蒙住了眼睛。 紧接着那人吻了上来。 游淼登时怔住了,脑子里嗡一声,那是李治锋! 他伸手去摸,摸到李治锋粗犷的面部轮廓,高挺鼻梁,再碰他身上,李治锋穿着皮甲,一身风尘仆仆,战甲上尽是尘土味。 游淼瞬间紧紧抱着李治锋,两人相拥,力道大得出奇。 “你怎么回来了……是做梦么?”游淼眼泪都出来了,他高兴得很,眼泪却止不住地朝外流。李治锋没有回答,吻住游淼的唇,趴上床来,解了自己的皮甲,三两下除了里衣,抱着游淼,将一条束带蒙上又没叫的眼睛。 彼此全身*,肌肤相贴,李治锋身上还带着男儿的汗味,他们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吸吮,接吻,李治锋动情地吻过游淼脖子,循着他的锁骨一路吻到胸膛,腹部,再不住朝下。 213、卷四 减字木兰花(三十一)上 “啊……”游淼发着抖,感觉自己那物被李治锋含着,忍不住全身痉挛,微微侧过身去。李治锋舔舐片刻,起身抱着游淼,让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腰间。 李治锋那物已硬得犹如铁棍一般,游淼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闭着双眼只不住与李治锋亲吻,一手伸到他胯下,握着那物就朝自己身体里抵。手却被李治锋按住。 李治锋取来随身带着的,军中防冻的膏油,将那粗壮*抹上一层油,那傲然大物更显雄壮健硕。游淼道:“我来……” 游淼取了点油,朝李治锋那物上抹了更多,低声道:“一年没干过了……得痛死……不对,你怎么回来了?” 李治锋没有吭声,游淼却感觉得到他在笑,眉毛微微一扬道:“换防了么?” 李治锋搂着他的腰, 那物便朝游淼体内顶了进来。 游淼*足足有一年时间未曾开过,虽已涂了厚厚的一层膏油,却在李治锋进来时仍然疼得快死了。李治锋显也是随军行伍,憋了太多天,**的犹如铁棍一般,直往游淼身体里捣。 游淼开始时吃痛,却又舍不得让李治锋停下,两人紧紧抱着,游淼双眼一片漆黑,只感觉李治锋按着他,不住朝身体里冲撞,那种满足感令他反复咽口水,舒服得难以形容。最初的痛感过去,李治锋出进犹如捣桩,每一下都*游淼的最深处,游淼爽得在身上乱挠,时而哀求时而大叫。 “嘘……”李治锋低声道。 李治锋封住游淼的唇,将他双手按在床栏前,游淼眼泪已*了蒙眼的黑布,嘴唇又被李治锋封着,他温热的舌头与游淼深深交缠,胯下雄根又深深地插入游淼身体。 游淼久别重逢后燃起的炽烈*,就这么被堵在身体中,上下一同被李治锋彻底侵入,脖颈被激得通红。剧烈颤抖。 李治锋一下,又一下,紧接着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地冲撞令游淼叫都叫不出来,那一瞬间,游淼头皮阵阵发麻,*剧烈收缩,脑海中一片空白,已舒服到了极致。*犹如失禁般微微颤动,一股又一股的*被李治锋cao得慢慢地流淌出来。 那持续的,反复的*他已有许久未感受过,李治锋熟悉的*肌肤气味,半睡半醒的感觉,以及他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温热感,令游淼舒服得呻吟,继而不受控制地哭了起来。 李治锋停下动作,吁了口气,这是他们自打相识以来,做得最快的一次了。 毕竟足足一年时间没有见过,两地分隔,每一天每一夜,都在烛灯下思念对方,再见面时几乎已无法忍受那分别的煎熬。所有的情话都化作一场粗野而放肆的床事。 李治锋拔出来时,游淼脑海中仍一片空白,被蒙着眼睛,脑子里已有点懵了。 他感觉到李治锋用布巾抹去二人身上的*,游淼*自己一身,又沾了不少在李治锋身上,被擦干净后,李治锋的声音才在他耳畔响起。 “怎么了?”李治锋不解道:“不高兴?” 旋即李治锋解开了游淼蒙着眼的带子。 游淼起初还以为是做梦,心道这梦怎么老不醒,待的看见李治锋的脸时,才回过神来。 “你瘦了。”游淼蹙眉道。 李治锋道:“习武时间长了,没被饿着,放心。” 游淼一想不对,诧道:“你怎么回来了?!换防了?” 李治锋道:“看完家书,担心你,偷溜回来的。” 游淼吓了一跳,镇守边疆的大将擅离职守,要是被朝廷知道了,可是死罪。继而意识到李治锋一定是看了家书,担心游淼状态,连夜跑回来。 游淼有点难过,又十分感动,抱着李治锋不放手。 两人都不说话,赤身*地就躺在被子里,肌肤紧紧贴着。游淼捋了下李治锋的头发,又摸*的胡茬,说:“我想死你了。” “我也是。”李治锋把脸埋在游淼的脖侧,动情地嗅着,像只终于找到了爱人的狼。 两人抱着,游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反复道想死你了,爱死你了一类的话,李治锋也只是嗯嗯地应着。不多时,李治锋竟是睡着了。游淼本来还有许多话想对李治锋说,但李治锋显然十分疲惫,是连夜赶路回来的,游淼便让他熟睡,缩在他的怀里,继续睡。 不知不觉游淼又睡了过去。 直到夜半时,外面有人敲门,却是聂丹的声音。 “你俩成仙了?”聂丹道:“一天没吃东西了。” 游淼这才惊醒,李治锋马上睁眼,道:“大哥。” 聂丹道:“先出来吃点东西再睡。” 游淼十分尴尬,起身点灯,穿衣服,李治锋下床时光着身子伸了个懒腰,朝天打了个呵欠,十足十一头野狼。要伺候游淼穿衣服,游淼却笑道:“等等,让我看看你。” 游淼衣服也没穿,站在地上,点起灯,对着李治锋的*打量。 “怎么?”李治锋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