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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昭的国师?小夫子的娘亲与那样的人有交情,想必在西昭的地位也不简单。正想着,房里隐隐传来啜泣声,周棠凝神看去,原来是洛母被气哭了。洛母有没有真的掉眼泪他是不知道,不过他知道,洛平现在是真的慌了。洛母嘤嘤说道:“你这孩子实在固执,娘的话你就是不肯听吗?你父亲身上佩戴了那个香囊后,做生意太平多了,别家会被盗匪洗劫,他却一次都没遇上过。娘见你不如意,也是为你好,没想到你竟然……”“好了好了,娘,想来这香囊确实是有些功用的,我这就佩戴起来。”洛平一边哄着她一边把香囊收进了怀里,洛母这才止住了哭泣。又交待了几句,洛母便回去了。周棠在外面扒了一会儿,被一阵夜风吹得打了个哆嗦,犹豫着是退回自己房里呢,还是继续找小夫子。这时候他瞧见小夫子把那个香囊拿了出来,愣愣地看了会儿,长叹一口气,就要放在烛火上烧了。也不知怎么的,周棠突然看不下去了,推窗翻了进去。————洛平听见动静吓了一跳,手一抖香囊就掉在了地上。周棠眼疾手快,上前把它捡了起来,拍拍灰尘,放在鼻端嗅了嗅道:“很好闻啊,是股清香呢,一点也不腻,很适合你啊小夫子,为什么要烧掉?”烛光下,洛平的半边脸隐没在阴影中,周棠直直盯着他,竟发现他目光在躲闪。周棠把自己的枕头放到床上,爬上去冲他招招手:“小夫子我们一起睡吧。”洛平收拾了一下情绪,走到床前正要劝他离开,被周棠拽住胳膊跌下来。“小棠!”“小夫子,别赶我走好不好?我都在外面吹了半天冷风了。”周棠可怜兮兮地说。洛平听了他的话全身一僵:“你一直在外面?”“是啊,我听见你被你娘狠狠训了一顿。”周棠边说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他想知道他为何坚决不肯收下这个香囊,可见他脸色煞白,立时就打消了这个想法,握住他的手道,“小夫子,你的手好凉,快到被窝里来吧,我给你捂捂。”洛平此刻就像丢了魂似的,任周棠把他揽进被子里。那只香囊就在两人的枕头中间,身畔萦绕着小夫子和香囊的味道,周棠觉得很安心,很快就要昏昏入睡。手被那孩子揣在怀里,全身慢慢回暖过来,洛平把目光挪到周棠的脸上,贪婪地看着。这个周棠还是少年模样,脸颊已有了较为深刻的轮廓,但下颌仍有些稚嫩。幸好,他还不是当年那个一道圣旨把他打进无赦牢的君王。那时候洛平怎么也没想到,这只母亲赠与的香囊,竟成了令他罪上加罪的铁证。他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发现无论他说什么那人都不会听了。可是这一世不一样了,如果他现在就向他辩解呢,在他还对自己满心信任的时候,会不会减轻他的罪名呢?“……小棠。”“嗯?”周棠有些迷迷糊糊的。“小棠,你醒一醒。”洛平推了推他,“陪我说说话。”“唔,好。”周棠强打起精神,揉揉眼睛望向难得任性的小夫子,“怎么了?”洛平踌躇道:“小棠,你好好听我说。”“嗯,我没睡,我听着呢。”“我的母亲……她是西昭王族的血脉,当年爱上了我父亲,便义无反顾追随他来了大承,如今已和西昭彻底断绝了关系。我和我爹的香囊是她那年私逃出来时,西昭的国师赠与她的,说是可保一生平安富足。国师亲手制作的香囊气味很独特,只有西昭王室才能佩戴。说来也真是神奇,母亲带着香囊,竟真的一路避过了王族的追捕,后来这件事渐渐平息下来,父亲的生意也兴隆起来,而我也考取了功名。”“原来洛夫人出身西昭王室啊,难怪会有这样珍贵的香囊。不过要我说小夫子你考取功名才不是什么香囊的功劳,”周棠皱皱鼻子说,“你是真的有真才实学,而且一定是有神明把你派来我身边的。”洛平笑了笑,心说确实有人派他来,不过不是神明,是个大判官。“小棠,我跟你说这些,是希望你相信我,不管我的母亲是什么身份,我是大承的子民,这一点不可磨灭。我承认我贪权,我想做大官,但我永远不会做背叛大承的事情。”“这么说,小夫子你是怕我怀疑你私通西昭王室出卖大承吗?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呢?你真是杞人忧天了。”“是,我杞人忧天了。”洛平苦笑。若真是杞人忧天,那当年又是谁给我降下这项罪名的呢……周棠拎起那只香囊细细看着,绢面上绣着两只可爱的灵兽,看得出来那是一公一母,神气活现的,很是别致。不知他又想到什么,突然翻过身来压在洛平肩上:“小夫子,我问你啊,这个香囊这么好,你会不会把它当作定情信物送给以后的妻子?”“什么?”洛平还没从往事中回过神来。“或者你心中已经有要送的姑娘了?你在进京赶考之前有没有个青梅竹马什么的?她有没有让你考取功名之后回来迎娶她?有没有‘衣锦还乡日,洞房花烛时’之类的约定?你会做一个负心汉吗?”“……”洛平斜眼看他,“小棠,你又在看许公子的了吧。”周棠缩了缩头:“嘿嘿,路上买了本许公子的新书,叫,说的是……”洛平敲了他额头一下,佯怒道:“好的不学,尽看这些yin词艳曲。”“小夫子你要看吗?我可以借给你。”“……行了,不早了,赶紧睡吧。”洛平无奈,心中那点伤感就这样被弄得烟消云散了。他轻轻拍着周棠,像在哄一个孩子。周棠想要表示不满来着,结果因为太舒服了,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周棠与洛平向洛父洛母辞行。洛蘼抱了一坛酒出来,踩着满地落花笑吟而来:“彼尔维何?维棠之华。彼路斯何?君子之车……”【注1】周棠接过酒坛愣了愣,没明白什么意思。洛蘼讶异道:“怎么?你居然没有看过许公子的吗?我这是在为你送别啊,书里的祝莹莹就是这样送别那个负心汉的啊。”噗——不知是谁笑了出来。其他人笑也就算了,周棠看见小夫子也在笑他,脸上不禁红了红:“什么负心汉,我才不是什么负心汉!”说完拉着洛平就往外走,不理会洛蘼在背后的调侃。洛平安抚道:“别气了,我meimei跟你开玩笑的。”“哼,我才不跟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反正我不会是负心汉的,谁对我好,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