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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纤纤便哭了。那一船的珍珠怕是不要钱的,随着船身摇晃四散开,郁北黎舔过那处又在圆润的臀上留下些许印子,纤纤只觉得臀被缓缓掰开,他蓦地一震,尖叫似的喊着郁北黎的名字,可后身紧实的地方还是被探入。他呜咽着双腿打颤后缩,却被郁北黎翻了个面,趴在了地上翘着臀,郁北黎吻着他的后腰安抚。稍显平静了下来,水面波纹粼粼,月亮露了半截,纤纤把脸压在自己的手臂里,嗓子细细打颤一声一声唤着郁北黎的名字。皇帝轻舔着他的腰窝,而后掰开了那两瓣一寸寸往下,再次进入时,小鲛人一边哭一边往外逃,被郁北黎扣住了腰拖了回来,纤纤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腰发麻发紧,那舒服劲太厉害的,厉害的他害怕想要逃开。他呜咽着感受着有什么进来,湿润发胀,纤纤深吸着气,臀被轻轻拍打,郁北黎让他放松。绫罗裙垫在了他身下,膝盖放软跪在上头,发热的玩意儿抵了进来。纤纤倒抽了一口气,腿都跪不住了,纤细的腰往下塌去被郁北黎一把搂住,他猛地贴近,全部挤到了里头,感受着不同前处的窄紧,他环住纤纤的身体,低头咬住了那段后颈。船晃得越发离谱,水纹一层一层荡漾而开,薄雾蒙月,月光黯淡下来,舱内绸缎衣衫层叠堆了一船,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晃动,几粒珠子飞了起来落入了水中。郁北黎捏着纤纤的下巴,吻过他的嘴角,轻笑道:“你的眼泪掉进了水里。”纤纤瞧着那罪魁祸首,皇帝像只餍足的猫,吃了条鱼开怀笑着,小鲛人转着眼珠子,突然拽起郁北黎的胳膊往船头走去,那力大无比的小鲛人拖拽起皇帝来是毫不费力。郁北黎呆滞了数秒,下一刻人便被丢入了水中,他吃了一嘴的水,探出水面抬手抹去脸上的水花,目瞪口呆的看着披着罗裙站在船头大笑的纤纤。“你这个……你……”皇帝抬起手指着纤纤,竟一时词穷,却见下一秒,纤纤掀开那层绫罗衣裙,月光洒满了整具身体,他从船头一跃而下,双腿在郁北黎的视线中化为了一段银色鱼尾。郁北黎呆怔的看着眼前一切,月光之下纤纤跳入了水中,四溅的水花像是细雨,周遭的荷花散着幽香,荷叶簇拥又四散在河面,那段银色在水中游曳围着郁北黎打转,冰冷的鱼鳞擦过郁北黎的皮肤。皇帝四神无主喊住了纤纤,小鲛人从水中探出头,黑色的长发黏在肩膀上,他一把搂住郁北黎亲吻他的唇,郁北黎感觉到贴上来的冰凉湿意还有粗粝的鳞片磨蹭,他喘了一口气,轻轻拉开纤纤低声问:“纤纤你的腿还能回来吗?”鱼尾摇摆,纤纤往郁北黎身上蹭,他声音发软又黏糊,“当然可以的。”郁北黎松了一口气,抱紧了纤纤。纤纤在水中胡乱蹭着,鱼尾颤着郁北黎的腿,身体贴近着,郁北黎微微一震,只觉得碰到了一个开口,那里头热的厉害。“郁北黎进来……快进来。”纤纤不住催促着,他这般主动倒显出皇帝的犹豫了,他与纤纤紧密相连,腿间却时不时会碰到坚硬的鳞片,他试探着往前,又似想到了什么低声问:“纤纤这般做了,你会如何?”纤纤依旧懵懂,他从未想过这些,可此刻看到郁北黎神情严肃,他蹙着眉便道:“我就是这样生出来的。”鲛人一族从出生时便有记忆,从幼年至成年而后离开族群,漂洋过海整片海域都是他的家也都不会是他的归。鲛人死后沉入海底变成了大海的养料,他曾以为自己也会如此,孤单寂寞一生的鲛人那么多,没有家,一辈子就都不会有。可郁北黎出现了,他让纤纤得到了一个归属,纤纤便也想给郁北黎一个家。滑入那处之后,郁北黎只觉得这片水域都似乎在升温,他们潜入水底紧密交缠,他在水中呼吸,看着荷花根叶缠绕摇晃,看着船底攀着的细小螺蛳,枯草海藻缠住了他的脚踝,他忘记了扯开,理智似乎被这水中热度给燃烧殆尽。他一次次的往前冲撞,那段鱼尾随着他的动作鱼鳞似开花显出一片粉嫩,郁北黎唤着纤纤二字,想到了初次相见,那纯真的声音低低绵绵对他道,“我是鲛……”此后,一见倾心,再见倾情,小鲛人成了他梦中人。第20章仲冬田猎,往年皇帝都是不带后宫嫔妃出来的,今年倒是特例,把前几日刚刚从嫔成了妃的纤纤给带了出来,又受不住纤纤的枕头风,勉为其难也带上了李若安。这刚答应他就后悔了,那李若安比皇帝更会讲故事,话本都不用看,有趣新奇的是说的头头是道,把纤纤的注意力吸引了大半。皇帝和一个贵人吃醋,说出去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的,他忍着心里头的吃味,等着李若安稍稍离开了去,还是忍不住在纤纤跟前嘀咕。他这就是典型的在人背后说坏话,纤纤的礼义廉耻都是郁北黎教的,这小人行为,郁北黎当时还言辞凿凿与他说,见到了一定要避开。此刻就见皇帝在房间里踱步,来回几步之间就数落着李若安,纤纤看着有趣,吃吃地笑道:“郁北黎,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皇帝一愣,“什么?”“像极了那些嚼舌根子的妇人。”也就只有纤纤敢这么说他了,郁北黎听了不生气反倒是笑了,他一把拉过纤纤的手,身体贴上去,郁北黎吻着纤纤嘴角,好声好气道:“所以了,好纤纤你想看着我变成那样的人吗?别去搭理李若安,我心里嫉妒。”纤纤“啊”了一声,抬起手碰碰郁北黎的脸,皇帝用下巴蹭着那软绵的掌心,听着纤纤懵懵懂懂的答应了,皇帝扯开嘴角得逞般笑了,这争宠也忒容易了。田猎开始时,皇帝骑上马,纤纤抬头看着觉得这有趣也说要骑。众人便见皇帝弯腰一把捞起那婉妃圈于身前策马前行,身后侍卫一愣随即跟上。西北风刺骨,纤纤裹在披风里,他的后背贴在郁北黎的前胸之上,视野成了颠簸跳跃,林间突然跃出一头麋鹿,郁北黎反手抽出一支箭,长弓拉开,纤纤只听一声“忽咻”,还未来得及看清,便听到身旁喝彩,侍卫快跑过去,拖拽起那头被射中颈部的麋鹿。纤纤盯着那淌开来的鲜血,微微侧过头,郁北黎下了马,纤纤还坐在上头。皇帝上前看着垂死的麋鹿,那支箭深深扎入了麋鹿的颈侧,血顺着口子往外渗,气味越发浓重,便在这时就听身后人惊呼,“娘娘小心!”郁北黎一震,扭身看去,便见纤纤往一侧倒去,他立刻飞奔而上,迎面接住了纤纤的身体。营帐内宫人噤若寒蝉,皇帝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