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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忠顺王的脊梁爬到了九五至尊的宝座。一个为了登上大位摔死亲子的人不会多简单。这一出究竟是忠顺王鼓捣出来的还是当今动的手?局面已经怎么样了?谁会是最后的赢家?这些事情实在是让人觉得紧张,还有一丝兴奋。聆歌闻音这几个丫头还是挺可靠的,虽说昨晚惊慌失措,早上醒的时候,她们已经面色如常,服侍着林沫穿上衣服,才小声道:大爷,那位爷昨晚上醒了两次,伤口奴婢瞅着,不算碍事,只是怕还得用好药养着。林沫点点头:也别出去买了,就用家里库房里头的药材,你亲自去领,管事的如果问起来,就说我昨晚罚了个小丫头。聆歌点头称是。那那位爷的伤,要不要请个太医来看?家里头伤了个小丫头就叫太医?你以为我们家是什么人呢。林沫笑道,他的伤我自己看着吧,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昨天那几个侍卫呢?守着那位爷呢。倒是忠心,吃喝什么的别委屈了他们,去取几件平常衣服来给他们换上。你们几个守了一晚上也累着了,取了药就休息吧,找人来换你们。聆歌低头应下了,又问:若是其他人问起这位爷?管事的都不能知道他的存在。聆歌心领神会地出门。大爷打了个丫头,却又把那丫头安排在自己屋里头,自己到外间将就了一夜的事儿传得颇快,林家规矩甚严,再得势的奴才也不敢议论主子,只是私下里打听点什么也是免不了的,毕竟林沫向来宽以待人,叫他不高兴了,撵出去也就算了,从来没出过动板子的事儿。聆歌忙了一夜,还要被人缠着问,不觉气恼:大爷是主子,谁住他的屋子睡他的床,要咱们替他cao心?雅意脸一红,问:睡,睡大爷床上?聆歌冷哼一声:可不是!是哪个屋子里的姐妹啊?雅意又问。什么姐妹?大爷是什么样的人,你服侍了他这么些年还不知道?他是让奴才当主子的人么?自然跟我们这样的不一样的才能叫他看得上!聆歌眼一瞪,看到雅意的脸色骤变,才觉得出了口气,又躺下了,我昨晚服侍那位爷爷看上的服侍了一晚上,正累得慌呢,好jiejie,你就让我睡一会儿吧。大爷的事儿,你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别丢了差事,跟林福似的回山东去,有面子得很呢!水溶在里头,疼得睡不着,却听得分明,自己居然已经成了林沫看上的丫头?因着聆歌的几句闲话,管事的也不敢怠慢,送来的都是好药,虽然还有些疼痛难忍,但是他也知道,这是怪管用的药。他的三个侍卫疑心病重,就在这屋子里煎药,并不敢假手他人,药味漫得到处都是,林沫倒也不曾介意,只是搬来一盆水仙花,叫驱驱味儿。水溶欠他人情的事儿也没提到底怎么还,甚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见他问,真像是水溶心有灵犀的好心密友一样。然而他越是这样,水溶就越觉得不对。林沫是这么好心的人么?绝对不是!即使那副皮相看起来多么像懵懂不知事的公子哥儿,即使笑得跟白兔子似的,也不会改变不了老虎的内在。别人不知道,水溶可是在他手上吃过几次亏的。何况,装作不谙俗务,做出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来,水溶也是这方面的行家。可是林沫掩盖得太好。他每次进来,都是瞧他的伤势,抓药也好换药也罢,同他说的最多的也就是还行,恢复得不赖,幸好最近天冷,没叫你热得流脓。看完了伤就出去,里间同外间上挂上了几层厚厚的翠烟纱,叫外头的人看不见里头,他倒是真的在外间丫头们的床铺上将就到了现在,林可家的还来问过一次要不要给里头的新姨娘安排个屋子。叫林沫听得大笑:什么姨娘,咱们林家的祖训你忘了么?那里头的人伤好了自然回自己家里去,由得你们嚼舌头呢。撵回自己家里去?连在侯府当差的资格都没了啊。看来大爷的脾气还是没变,林可家的放下心来:是。水溶在里头听得咬牙,床边的三个侍卫倒是松了口气。他们这几天就在地上打着地铺,也不敢往其他地方乱走。虽说王爷叫他们来侯府,但到底是不放心,如今看来,倒是在这里安全。想想王爷当年左右逢源的样儿,如今却是两边不讨好,他们忍不住叹了口气,谁能知道三皇子竟是这么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呢?王爷的心思也太即使有这么个癖好,看上谁不好,要看上天家龙子。三皇子看着模样也不算好,跟北静王府里头养得那些个小戏子的纤细可人一比,也就只有那通身的气度能看了。可是看气度,这位林侯爷也差不离啊,怎么就非他不可呢。水溶正胡思乱想着,林沫进来了。圣上回朝了,赏了不少皮子给臣下。听说北静王府得的最多,北静王虽在病中,但是在床上给圣上磕了头谢恩。林沫在床边坐下来,笑容可亲,王爷布置得真不赖。水溶闭上眼睛不说话。不知道北静王爷病得重不重呢,要不要去探个病什么的。水溶冷笑道:你探不到的。哦?北静王出了花子了,好好养着呢,太妃在供奉蚕豆娘娘呢。水溶由侍卫扶着坐起来,侯爷的一片好心,我想王爷定然心领的。林沫赞道:好个玲珑心思。这不是夸男人的话吧。那我该夸,王爷一片赤诚之心叫天地动容?可惜我又不是王爷的心头人,我夸了王爷也不一定高兴,不若就捡我自己心里想的夸一夸吧。林沫道,重伤之下仍不忘将自己抽出来,王爷心思紧密,叫在下不得不叹啊。只是我也想问,若是那一晚,我没敢收留王爷呢?水溶笑道:你真当把自己的牙齿藏得好?你这个人,全世界都以为你循规蹈矩,我却看得分明的,你不可能不收留我!林沫一点头:王爷倒是了解我。随后笑了笑便道,我这几天要忙着盘几间铺子,就先不跟王爷说话了,待晚间回来再陪王爷。这几天城里有不少铺子要转手,生意什么的都不赖,林沫自然是明白发生了什么变故,只是他这个守孝在家不通朝务的人,当然只能看到京里头的欢欣平静,多买几个铺子存着也是有好处的,meimei出嫁,总得陪点铺子田庄。荣国府的人来了几趟,先是说来给大爷道歉,黛玉直接回:又不是外祖母家的人得罪我哥哥,外祖母不必担心。宝钗是荣国府的什么人,她说了一句话,需要荣国府来道歉?又说请姑娘大爷们过去,叫黛玉直接打发了。又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知,林沫养了个小丫头在房里,自以为得法,用贾赦贾珍的名义发帖子,要去城里的五味楼聚一聚。五味楼的菜在京里是闻名的,更闻名的是它的地段对面便是有名的桃红巷,不少戏园子就在这块。如今颇得忠顺王喜爱的琪官就是打这儿往王府里头去的。林沫看到那帖子,只觉得好笑。本侯在孝中,着实不便。他道,若是府上大老爷肯听本侯一句劝,那五味楼还是少去的好。虽说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可不一定有近犬马而不妖的酒楼子。两声本侯泼了贾家一大摊子的冷水,连贾赦都不高兴起来。贾母等暗叹一口气,心里恼了宝钗,面上却不显,只是对薛姨妈道:这林哥儿气性也忒大了些。薛姨妈如何听不明白贾母的意思,只得道:原是我们宝钗说错了话,那丫头那天回去了一通哭,只说自己有错,因着关心宝兄弟,倒叫林兄弟恼了,我原也想着,趁着老太太请他过府的时候,叫宝丫头来陪个罪,原谅她的笨嘴拙舌呢。她都说到了这份上,贾母倒也不好说什么了,只得道:宝丫头哪里不好了,要我说,咱们家里这几个姑娘,加上凤丫头,都比不上宝丫头的嘴巧呢。凤姐忙凑上来打趣:老祖宗,这我可不依,惯常只说我好,再来了个林meimei宝meimei,就把我们抛到一边去了。众人一笑,这事就算揭过去了。至于薛姨妈心里怎么想,也没人知道。倒是王夫人,那天也疑心上了林沫,可是太医又说不是,只是宝玉那怔忪的样子,怎么就不是被吓着了?可是宝玉自己也什么都不说,急的她上火,同薛姨妈道:委屈了宝丫头了,不过说了句真话,叫那里那么忌讳,真是。薛姨妈劝道:有什么呢?老太太到底年纪大了,jiejie疼宝丫头,宝丫头知道,哪里有什么委屈的。却说那贾宝玉,听了林沫两句话,一时间痴傻起来,又忆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场梦,不觉浮想联翩,又有些自惭形秽,到底有袭人在旁边劝着,好了不少。只是这袭人虽然也常劝他不要和姐妹们太近,也不过是在王夫人面前劝劝,如今看宝玉这个样子,如何舍得?这几日既松了口,宝玉才觉得痛快一点,心想,连袭人也不劝我不妥,可见姐妹们是不嫌弃我的。总算恢复了过来。又想起林meimei,更觉得可怜可亲,同那么个心思歹毒的哥哥住在一起,不知道林meimei如今是不是又瘦了,只可惜林家那几个鱼目珠子拦着叫他见不到meimei,只急得抓耳挠腮。第23章容嘉小包子水溶又在靖远侯府养了几日,这才回去。没过几日,传来消息,北静王熬过了这场天花,恢复得不错,脸上连红豆子都没有留下。林沫叫人送了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