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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碗和筷子麻利儿往窗户外头一扔,拍拍手,动作潇洒的回了屋子。然后就是钟文玉焦急地追问。“你吃完饭的碗呢?是不是又扔出去了?我跟你说多少回了,那碗还能再使呢!!”吴所畏拍着大腿狂乐。把这个镜头倒回去来来回回看,看了好几遍还是笑,这个天生的小败家子儿!池远端回到家的时候,吴所畏还在那重温呢,肆无忌惮的笑声从书房一直传到门口。池远端为了被打的仨人生了一肚子气,回来竟然听到吴所畏在那笑,心里能舒坦么?走过去朝吴所畏问:“在这待得还挺高兴是吧?”吴所畏的心思还没拽回来,听到这话想都没想就嗯了一声。等嗯完发现不对劲了,抬头看到池远端的目光,当即关上播放机,灰溜溜的回了卧室。晚上,吴所畏想起那段录像又笑了,笑着笑着心里就不是味了。如果池聘在身边该有多好?他一定要拿这事挤兑挤兑他。这么一想,心里又开始翻腾,唯一能解他相思之苦的就手中这块表了。于是,吴所畏无聊地调整着表针。池聘倚靠在床头,手在小醋包的身上抚摸着,突然感觉到表针一阵颤动。低头看去,时间变成了五点十五分零秒。心里猛的一震,瞳孔开始发热。“530(我想你)。”然后,吴所畏对着表盘发呆,也不知道池聘能不能看明白。正想着,表针又开始飞转。池聘把时间调成了五点五分十五秒。“513(我也想)。”吴所畏心里酸涩涩的,眼眶一下就湿了。然后他开始慢慢地转动表针,转出了两个时间。“895(不救我),376(生气了)。”下午还对仇人残忍施暴的池聘,这会儿眼中满满的柔情。“87(不气)。”吴所畏又回了个,“97(就气)。”池聘扬唇一笑,调成了五点十分零秒。“520(我爱你)。”吴所畏一瞬间就澎湃了。222巧合。池远端洗漱完走进卧室,发现吴所畏的俊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乐什么呢?”吴所畏连忙把手腕放进被窝里,规规矩矩地平躺,朝池远端说:“没乐什么。”池远端心生疑惑,稳步走到吴所畏面前,掀开他的被子,没发现什么可疑之物。又把他浑身上下都摸了一遍,依旧没搜到任何通讯工具。只有一块手表看着挺可疑的,于是把吴所畏的手腕举了起来。吴所畏佯装一副羞赧的表情推搡着池远端。“别瞎摸。”说完还本着被人占便宜的精神用被子蒙住了脑袋。池远端那张老脸瞬间就绿了,可疑的手表迅速从脑中删除,只剩下吴所畏那副被人非礼后倍感羞愤的小样儿。直到房间的灯关了,吴所畏才把脑袋伸出来缓一口气。回忆之前和池聘的数字传情,心里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子在爬。可他现在是在池远端的床上,而且还是以“犯人”的身份被绑到这里来的,他哪敢偷摸干那事啊?!于是只能用手表泄欲。池聘这边靠坐在床头上抽烟,和郭城宇商量着如何把吴所畏找出来。结果手表又颤动了一下。池聘低头看去,手表显示为六点钟。没明白吴所畏的意思。没一会儿,表针又转到九点钟。接着,手表就开始“69,69,69……”地频繁转换。池聘看明白了。yin荡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块手表都能让你硬起来。这是自打吴所畏失踪之后,池聘每天晚上最难熬的一件事,今儿因为有郭城宇和他聊一些正经事,就暂时把这股火压了下来。哪想吴所畏拿一块手表都能煽风点火,池聘的心思立刻就转向了。问郭城宇,“今儿你来陪我,姜小帅没生气?”郭城宇说:“没有,是他让我来陪你的,他对我还是有信心的,这么一宿真不至于。”池聘磨了磨后槽牙,灼热的目光朝郭城宇瞟过去。“你俩天天晚上都干?”郭城宇扬唇一笑,“没意外的话应该是。”“你所谓的意外是?”郭城宇拍拍裤裆,“比如我JB断了。”“草!”俩人齐齐发出纯爷们儿的彪悍笑声。郭城宇从架子上拿下来一瓶洋酒,一边倒一边朝池聘说:“一个外国朋友送的,我喝着味儿还不错,你来一杯,正好消消愁。”池聘说:“一人喝没劲,你也跟着来吧。”于是郭城宇又拿过来一个杯子,倒好之后,俩人碰了个杯。池聘越喝心里越燥热,大手攥住郭城宇的后脖梗,戏谑道,“你们俩天天那么干,姜小帅受得了么?”郭城宇咂摸着嘴,不厚道的笑了笑。“我也不想那么累啊,可他非缠着我要,一上床就‘老公干我吧’,‘老公好想让你草’之类的。哎呦,我都不好意思不干。”池聘听了直笑,“这么贱?”“嗯,无敌小贱贱。”池聘大手一用力,一把将郭城宇的脸扭到自个面前,满嘴的酒气全扑了上去。“那些话搁你嘴里说出来也挺带劲的。”“什么话?”郭城宇问。池聘嘲弄的语气说:“就那句‘老公干我吧’,‘老公好想让你草’。”“滚你妈的!”郭城宇笑骂着,一拳将池聘打到一边。池聘又说:“把你们家姜小帅借我草两天吧,他那么想要,两个人一起满足他不是更好?”“谢谢您嘞!”郭城宇拍拍裤裆,“咱这绰绰有余。”池聘但笑不语,又一杯酒下肚。特别特别想大宝,像是有两只发春的猫在用爪子挠他的心窝,已经不仅仅是痒了,还有疼,蚀骨的心疼。特别想把他揉在怀里,在他受伤的部位舔吸含抚,好好疼一把。就在这时,手表又响了。四点四十分三十秒。两腿大分插入的姿势。池聘心里的火苗子蹭蹭往上蹿,胯下硬得发疼。隆起的部位已经不能用山丘形容了,应该用巨峰,高耸入云的山峰。池聘将最后一口酒咽下去,拉下裤链,把囚困的巨龙解救了出来。然后,旁若无人地taonong起来。郭城宇听着动静不对,往旁边一瞄,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大哥您收敛点儿成不成?”池聘敛起眉峰,性感的喉结跟着粗重的喘息声滚动着,脖颈上经脉纵横,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我特怕他在我爸那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