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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上,静静地注视着他。“下午听了一些事,心情挺不是滋味,所以……”“你甭说了。”吴所畏打断池骋的话,“我知道是因为什么。”池骋微敛双目,“你知道?”“刚子给我打电话了。”吴所畏眼神阴郁郁的,“他说你看了我以前的照片,脸色就变得特别差,他怕你想不开,就让我劝劝你。”池骋,“……”吴所畏突然有点儿哽咽,“你不就嫌我以前太肥么?不就怕我反弹么?我告诉你,我要真变回以前那样,不用你说,我自个就走人!”池骋被吴所畏气笑了。“那我现在就不想要你了,你赶紧肥起来吧。”吴所畏眼珠爆红,拳头像雨点儿一样砸到池骋身上,如一匹凶悍的野狼,狂撕乱扯,啃咬踢踹,一副要把池骋弄死的架势。池骋就那么任他折腾,直到吴所畏折腾不动,颓丧在池骋的怀里。“体重打败爱情。”吴所畏讷讷地说。池骋使劲在吴所畏脸上捏了一下,“瞧你这傻样儿!我跟你闹着玩呢,你在我身边能有反弹的可能性么?我就是cao也给你cao下去几斤rou。”吴所畏脸绷着不说话。池骋又在吴所畏后脑勺上拍了一下,佯怒道:“让你锻炼就跟害了你似的!不就累一点儿么?至于给我甩脸子?你怎么这么大脾气?嗯?”吴所畏还是不吭声。池骋在吴所畏腿根儿最敏感的rou上捏了一把,吴所畏疼得嗷嗷叫唤。“滚蛋!”池骋脸一沉,又去捏吴所畏的大蛋。“你让谁滚呢?嗯?”吴所畏又疼又急地去踢踹池骋的命根,池骋吃痛,将吴所畏拧进怀里一顿收拾。吴所畏不屈不饶,抄起地上的拖鞋就朝池骋的身上招呼。俩人半打半闹地折腾了好一阵,最后,池骋强行把吴所畏按住。“畏畏,你怎么打我都成,但你不能让别人打一下。”吴所畏僵愣片刻,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你当初怎么那么没出息?张宝贵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就那么任他骂,任他踹?连点儿反抗都不会?”吴所畏怎么都没想到,池骋竟然因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无端生出一股闷火。“我哪知道那会儿我怎么想的?”吴所畏叫屈,“再说了,都过去多久了?我又没在你面前窝囊,你急啥?”“你说我急什么?”池骋说着说着脸又沉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又傻乎乎的让人家欺负,不敢反抗?!”“你觉得这事可能再发生在我身上么?”吴爷爷瞪圆眼珠子,“谁敢欺负我一个试试!”心病还须心药医,吴所畏的这一句话,让池骋心里舒坦不少。“来,和我做个保证,以后绝不吃一点儿亏。”吴所畏原本觉得没那个必要,可池骋偏要他亲口做出保证,吴所畏拗不过他,只好赖赖地说:“我保证,以后绝不吃一点儿亏。”不料,池骋再次要求,“说一百遍。”吴所畏没想到,硬汉被逼急了也会变得娘们儿唧唧。“我不说。”“不说是吧?不说就做一百个俯卧撑。”“……我保证,以后绝不吃一点儿亏;我保证,以后绝不吃一点儿亏;我保证,以后绝不吃一点儿亏……”吴所畏肯这么呆呆地重复,并非怕做一百个俯卧撑,而是他看出来池骋真的心疼了。说完之后,池骋再次审问吴所畏:“记住没有?”吴所畏点头,“记住了。”“你以后要敢让别人打你一巴掌,我就还你十巴掌。”“凭啥?”吴所畏急了,“要是别人存心整我呢!”“我不管,你给人家机会整你,就是你的责任。”吴所畏气愤不已,哪有这种人?我让人家整还成我的错了!刚要反驳一句,突然想到另一种方式出气兴许更好,于是换了一种口吻。“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又想起以前的一件事。有一次我和张宝贵顶嘴,他当时朝我肚子上给了好几拳,打得我直吐……”“行了。”池骋阴着脸打断,“别说了。”吴所畏心里的不爽烟消云散,使劲在池骋肩膀上捶了两拳,笑得特过瘾。等他笑够了,池骋又放出一个重磅炸弹。“从明天开始,每天锻炼两个小时,外加一个小时的散打基本功练习。等你基本功扎实了,我再教你一些散打的实用招式,省得以后出门不放心。”吴所畏抱怨,“为什么不直接给我请两个保镖啊?”保镖?池骋暗忖道,秘书都不想给你配,你还想配保镖?汪朕这个人至今还盘踞在池骋的情敌阵营里,池骋能让吴所畏沾染与他相关的职业么?“谁厉害也不如你自个厉害。”池骋揪着吴所畏的耳朵说,“听我的,对你没任何害处。”张宝贵请局里的办公室主任吃饭,想暗中打探打探情况,连带着请了池骋。本来没抱多大希望,不想池骋竟然赏了这个脸。而且,他比主任还先一步到的。张宝贵喜出望外,拍着池骋的肩膀说:“没想到你还真来了。”池骋淡淡说:“正好有空儿。”“来来来,咱先里面坐,我估摸你赵叔也快到了。”池骋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三个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上吃饭,张宝贵和办公室主任熟络的聊着,池骋就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极少插口,也不玩手机,做得相当稳。办公室主任笑着和池骋调侃,“大池啊,平时你都是第一个走的,今儿怎么不着急了?”池聘语气平和地说:“因为我还没吃饱。”“哈哈哈……”张宝贵爽快大笑,急忙招来服务员,“再给我们池公子上一道菜,想吃什么啊?随便点。”池骋说:“来一份烫嘴豆腐吧。”没一会儿,冒着热气的砂锅端了上来,嫩白的豆腐还在里面翻滚着。池骋夹了一块,递到张宝贵碗里。“哎哟,谢谢我侄子了。”张宝贵一脸堆笑,“晾一会儿再吃。”不料,池骋却说:“这豆腐必须趁热吃。”张宝贵二话不说,直接把豆腐夹进嘴里。还没嚼,就被一股热浪烫得舌尖刺痛,刚要吐出来,就听池骋在那别问。“好吃么?”张宝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