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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这回走了没?”池骋看出来了,这孩子纯粹就是活腻歪了。一边拖着吴所畏往卧室走,池骋一边说:“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把卧室重新装修了一下。”吴所畏有种不祥的预感。“装修成什么样了?”池骋说:“只是换了壁纸。”吴所畏大松一口气,他以为又有什么变态的玩意儿弄进他俩的小yin窝了。结果,推开门之后,吴所畏僵愣在原地。不仅没有东西搬进去,而且很多东西都搬出去了。整间屋子显得真敞亮啊,像是四间屋子那么大。为毛?因为壁纸都换成镜子了,连屋顶都不例外。吴所畏扭头要跑,门被池骋堵上了,往哪钻都钻不出去。最后,像麻袋一样被池骋扛进去了。池骋抱着吴所畏坐在床上,对面就是一面宽大的镜子。吴所畏的目光四处游移,结果游到哪都是池骋那张不怒自威的脸。池骋强硬地将吴所畏的头扭了回来,强迫他看着面前的这面镜子。“那天在电话里不是挺能跟我sao的么?怎么一到我跟前儿就怂了?”池骋追着吴所畏的耳朵咬,“敢拧我耳朵?嗯?”吴所畏清晰地看到镜子里自个那张涨红的脸。“再像那天那样给我sao一个。”池骋边说着边熟练地挑逗着吴所畏,“那天没看过瘾,还想再看。”吴所畏挣扎着不从。“听话。”池骋劝道,“就喜欢看你那股sao劲儿,这两天想得都快魔怔了。说着,递给吴所畏一条开裆裤。“穿上这个。”吴所畏俊脸爆红,羞愤不已地还口。“我不穿,忒变态了。”池骋也不强迫他,他有法子让吴所畏穿,也有法子让吴所畏穿着它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吴所畏被池骋卡在两条腿中间,池骋坐在他的身后,大手伸到前面,隔着衣服在吴所畏身上爱抚揉搓着。待到吴所畏慢慢进入状态,池骋把手伸到吴所畏衬衫的纽扣上,不紧不慢地给他宽衣解带。虽然平时没少这么干,可对着镜子被人脱衣服,还是头一次。有种禁忌的快感。吴所畏清晰地看到池骋粗糙的手指在自个身上摩挲着,引起他身体的一阵阵战栗。而后,池骋的两个指头伸到吴所畏的乳尖上,快速地拙弄刮蹭着。吴所畏宾刻发出难耐的闷哼声,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yin靡的面孔,羞傀又可耻地激动着。“宝儿,对着镜子说,我这干嘛呢?”池骋故意问。吴所畏说不出口,池骋就拿专门用来虐待的小针扎刺他的乳尖。啊……吴所畏又疼又痒地挣扎,池骋把他箍得紧紧的,不开口就继续扎。“玩我……在玩我……”吴所畏说。池骋继续扎,“玩哪呢?”吴所畏极其别扭地吐出两个字,“rutou。”为了奖励吴所畏的诚实,池骋把头探过去小心地抚慰刚才被扎疼的地方。吴所畏几天没开荤的身体瞬间就绷不住了,根住池骋的头发呻吟不止。“好爽……”池骋又用带电的手指在吴所畏的腰身和大腿内侧桃逗着,吴所畏控制不住地抖动,尤其这一幕还在镜子里被自个“偷窥”到,视觉刺激令他越来越忍耐不能。“摸摸下边。”吴所畏说。池骋完全无视他的清求,大手仅在周围地带打酱油。吴所畏被逼得自个把手伸到下面。结果,又被池骋攥住不让动,池骋在吴所畏耳边说着下流的话,不停地办激着他渴望发泄的神经。“求求你……”吴所畏扭头去咬池骋坚硬的脖颈。池骋问:“想让我给你舔JJ么?”吴所畏点头。“那你就把那条裤子穿上。”吴所畏没说话。池骋知道他妥协了,于是在他半推半就的状况下给他套上了开裆裤。吴所畏羞愧难当,偏偏池骋还强行分开他的两条腿,大片春光就这么赤裸裸地呈现在镜子里。“好好看看你自个有多yin荡。”吴所畏不想看,池骋硬是扭过他的头让他看,小龙早已雄起,正在对着镜子滴“口水”。池骋又把他的两条腿压至胸口,臀部抬高,粉红的菊口对着镜子。平时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就这么大喇喇地暴露在镜子里,吴所畏彻底羞臊了一把。“别……我不想看……”池骋幽幽地说:“为什么不看?看看你被我cao过很多次的地方是什么样的。”吴所畏的脸都快烧着了,说话都带哭腔了。“别寒碜我了,呜呜……”池骋总算放开他,但并没放过他,而是沉声命令道:“跪着掰开,就像上次在手机里那样,快点儿。”吴所畏照做之后,池骋强行转过他的头让他看身后的镜子,说:“看见你的浪样儿了么?上次你在手机里就是这么跟我浪的。”吴所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一条腿抬起来,搭在栏杆上。”“蹲着,两腿分开。”“……”池骋强迫吴所畏做了很多不堪的姿势后,才把他重新揽入怀中,压住吴所畏的两条腿,拉拽成平角,让私密部位暴露得更加彻底。“欣赏一下你平时被我疼爱的过程。”说着把手指润滑,插入吴所畏的密xue中,吴所畏立刻呜咽一声。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着后庭被侵犯,这种羞耻感是极度强烈的。池骋缓缓地动了起来。吴所畏继续隐忍着,他还是难以直视自个被男人玩弄这个部位。预热过后,池骋终于向那个点发出凶猛攻击。快感一浪一浪狂涌而至,吴所畏瞬间抛开了廉耻之心,扭动着腰胶迎合池骋的戳刺。“深一点……还要……还要……”镜子里自己的脸扭曲丑陋得吴所畏不忍直视。池骋还用下流的话羞辱着他。“这么sao的屁股,cao烂了算了。”吴所畏摇头。池骋目露凶悍之色,手指猛的发力,狠狠一阵戳刺。吴所畏挣扎哭嚎着将白浊喷洒到镜子上。池骋又问:“爽够了么?”吴所畏摇头。“还想怎么样?”吴所畏当即去扯池骋的裤子。“把眼晴睁开,看看镜子里的你怎么给我舔鸟的。”吴所畏现在算知道什么人能“欺负”,什么人不能“欺负”了。镜子里的两具火热的身躯扭缠在一起,另所畏以一个难棋的姿势被迫承受池骋的巨龙。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私处的交合景象,看到自己放荡狂野的模样,越是直观赤裸,越是让他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