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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池聘四目相望。“今儿哪阵邪风把你吹过来了?”池聘声音沉稳地说,“我早该来了不是么?一等让你等了七年。”汪硕没说什么,把小醋包从池聘怀里报过来,使劲在它嘴上嘬了一口。然后小醋包一下就欢实了,呲溜呲溜圈到汪硕的脖子上,一个劲地和他腻歪。池聘坐到汪硕身边,像当年一样,由着他把整个身体的重量歪倒自个身上。“你还记得我刚把小醋包送你的时候,它是什么颜色不?”池聘想了想,说:“应该sgi黄色带暗纹的。”“行啊,记性不错啊!”汪硕在池聘的脑门上戳了一下,顾自嘿嘿笑了一阵,笑得毫无心机和前些日子判若两人。“还是喜欢看你这样。”池聘侧头凝视着汪硕,“本来挺可人疼的一个孩子,非得吧自个弄得不伦不类的。”“还不是你丫给气的?”汪硕哼了一声。池聘在汪硕手上狠攥了一下,“以后就这样吧,别纠结看。”“我纠结赖谁啊?还不都赖你?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善变呢?一会儿一个样儿,今儿这样明儿有那样,好人都让你折腾出神经病了。”池聘搂住汪硕的肩膀,说:“以后永远就这个态度,不便了。”汪硕故意问:“什么态度啊?”“你看不出来么?”池聘反问。汪硕冷哼一声,“你不明说我哪知道?”“对了,我还欠你一句话。”池聘突然想起来,“现在给你补上。”汪硕有点儿小紧张,“什么话?”池聘再次蹲下身,双目直对着王朔的脸,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硕硕,我不爱你了。”汪硕的脸瞬间没了表情。池聘从衣兜里掏出那张光盘,放到汪硕手里。“录像我看了,我现在一点儿念想都没有了。我这么多年一直在纠结这个答案,现在吴所畏吧答案给我了。我才发现,我真的不爱你了。”汪硕怔怔的,说不出话来。池聘的手在汪硕的脸上抚了两下,谈谈说道:“也许你也早就不爱我了,只是因为这张光盘还留在你的手里,你猜有了一个不甘心的借口。”“池聘,你太狠了。”汪硕说。池聘沉定目光看着他,“不是我狠,是吴所畏狠,他断了我和你复合的一切可能性。我今天才发现,其实你很单纯,和他比起来,你真的不够坏。”汪硕哭了,“因为我比他更心疼你。”“我知道。”池聘用手擦去汪硕的眼泪,“他之所以纵容你去抹黑他,是因为这个过程只会让我更清楚的认识到我又多在乎他,他为你所做的善举其实是想把你从我心里彻底踢出去……可是我就是爱他怎么办?”汪硕泣不成声。池聘紧紧的抱着他。“你不是说我只关心你为什么走了七年,却从来没问过你和郭子为什么干出那档子事么?现在我告诉你答案,因为你真正伤我的,是你的决绝而不是你的背叛。我恨的是你不合我解释,一走走了七年。”汪硕真的后悔了,悔得连自个是谁都不知道了。“我的心从来都是完好无裂缝的,拿六年完完本本地属于你,而你没有护住它。现在它跑了,完完本本属于吴所畏,无论她伤我多深,我的心都不会委曲求全。”汪硕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你被说了。”池聘狠狠在小醋包嘴上亲了一口。“孩子还给你,你把它带走吧。”说完,手在汪硕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转身朝外走去。毅然,决然。一了,百了。185一根拐棍糖。一连三天,汪硕不吃不喝不洗澡。池聘刚把小醋包还给他的时候,小醋包很爱粘着汪硕。结果到了第三天,连小醋包都嫌弃汪硕不讲究卫生,趴在一边不爱和他玩了。汪朕也晾了汪硕三天。汪硕这边绝食,汪朕那边该吃吃、该喝喝;汪硕禁足,汪朕没事就出去遛弯儿;汪硕不洗脸,汪朕那边一天两个澡,永远神清气爽。今天,看到汪硕从沙发滚到地板上,连爬上去的力气都没有,汪朕总算打破了三日的沉寂。“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汪硕幽幽的还了句,“不是你丫失恋吧?站着说话不腰疼。”“这种事在我身上发生的概率为零。”汪朕说。汪硕冷哼一声,“是,你都没恋,用什么失啊?”“因为我只要失去率为零的恋情。”“那你找去吧。”汪硕嘲弄的眼神抛过去,“你丫肯定打一辈子光棍。”汪朕说:“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想像你这么活着。”汪硕磨牙,“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瞧得起?”汪朕反问。汪硕恼了,“汪朕我告诉你,你丫甭一天到晚在我面前得瑟,你有什么狂傲的资本啊?你不是个儿高点儿么?我告诉你,妈早就不打算要你这个六亲不认的儿子了。要不是我可怜你,不停地跟妈说好话,你丫早就被赶出去了。”汪朕走过去,蹲在汪硕面前,刚硬的目光灼视着他。“你这么闹,只会印证池聘的选择是对的。”汪硕的脸瞬间变色,一巴掌朝汪朕甩过去。汪朕攥住汪硕的手,语气冷硬地说:“别拿你的小脏爪子到处乱摸。”说完,直接把汪硕拎到浴室,浴缸里放满水,把汪硕扔进去,像洗菜一样来回涮,毫无体贴怜惜之意。小的时候,汪硕最不乐意的一件事就是让汪朕给他洗澡,他那双练武的大手上满是茧子和疤痕,搓澡就像褪皮,每次洗完身上都渗血丝。但汪妈特别爱让大儿子给二儿子洗,因为二儿子太懒,身上囤泥太厚,非他哥的大手搓不干净。所以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少年期、青春期还是成熟期,哥俩一直赤裸相对,毫无秘密。而汪朕给汪硕洗澡,也像小时候一样,小JJ和屁股蛋儿照搓不误。每次搓到命根儿,汪硕都会恶骂一声。“会不会轻点儿啊?你想给我薅下来啊?”这次也不例外。但与以往的沉默不同,这次汪朕回了他一句。“拢共就这么点儿长,薅不薅有什么区别?”汪硕气不忿,“我现在缩着呢,等挺起来一点儿都不短好吧?”“你以为我是女的?这么外行?”汪朕拿过沐浴露。汪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