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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不痛不痒,吴所畏听得胆战心惊,忙打断池骋,“别,这些忒血腥了,有没有轻一点儿的?”“轻一点儿的……”池骋琢磨了一下,“那就电棒吧。”吴所畏貌似在黄片儿里经常见到这玩意儿,皱皱眉说,“会不会适得其反啊?我看有些人用着还挺爽的呢。”“你说的那是按摩棒。”池骋的眼珠红得有些不正常,“我说的是电棒。”“有什么不一样么?”吴所畏面露疑感之色,“不都是通电的么?”池骋的手指在床单上抠出一个深窝儿,幽幽地说:“电流不一样。”吴所畏明白了,电棒的电流更强。“那会不会被电死?被电的时候有多痛苦?”池骋的呼吸起伏很明显,声音也越发暗哑低沉,“现在依然是审犯人的有力手段之一,你说有多痛苦?把生殖器连上电极,两分钟能出三斤汗,而且不会昏厥,你可以想想这种滋味……”吴所畏光是听听就出了一身虚汗,更甭说亲自施行了,果然这种事还是留给郭城宇去干吧,他多撒几泡尿算了。刚要强迫自个儿镇定下来,池骋那边就开口了。“为什么问我这个?”吴所畏忍不住一激灵,以为池骋看出点儿什么了,结果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池骋狠狠压在身下。心里不由地想道:真邪门儿了,刚才自以为是地挑逗了半天,他没反应,结果正经八本和他聊了几句,他倒来劲了。……第二天是周六,当了一个多礼拜的代理老总,池骋觉得他有必要去吴所畏的公司看看了。瞧瞧这位平时都忙什么,把活儿都横到家里干了。池骋刚一进公司,里面说笑的,聊天的,开小差的……通通一副驼鸟状。池骋径直地走进吴所畏的办公室,打开他的电脑,搜索他的浏览记录。都删了。删了也没事,池骋有法子找出来。不到十分钟,池骋就把吴所畏偷偷摸摸瞧的那些东西给翻出来了,无一例外都是暴力的。各种整人的法子,各种虐待的损招儿,通通搬上屏幕。池骋把手从鼠标上挪开,闭目深思,吴所畏怎么会关注这种东西?他有这个癖好?昨晚吴所畏和他聊起这个的时候,池骋确实这么想过,但经过一宿,这种可能性就不存在了。别说这些重口味的,就是一根情趣蜻烛,都能把吴所畏吓出个好歹来。就说昨晚吧,池骋刚把那根蜡点上,吴所畏就钻到拒子里,把柜子门一锁,怎么敲都不开,直到那根蜡烧完了,才给哄出来。就这胆儿,还敢关注这些东西?等吴所畏的秘书进来,池骋问,“你们总经理最近都忙什么呢?”秘书每次和池骋说话都特别谨慎,“就是忙公司这些烂七八糟的事啊!”“有没有侧重点?”池骋问。秘书说:“侧重点就是建厂的事。”池骋虎眸微敛,再问,“他平时除了去新厂,还有哪些地方常去?”这可难倒了秘书,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总算想出个模糊的答案,还是用疑问的口气说出来的。“地下仓库?”五分钟后,池骋进了地下仓库。除了堆得满满当当的货物,还有一排脚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发现了,通往档案室的这条路,貌似被踩得挺狠啊!大锁咔咔响,门砰的一声开了。孟韬眯着眼睛往门口瞅。他手上带着手铐,脚上带着脚链,身上一丝不挂。不是吴所畏给扒光的,也不是他想脱,因为那身衣服实在太臭了,熏着还不如冻着。池骋定定地注视着他,嘴角带着一抹冷笑。果然比我会享受生活,我都没敢养性奴呢。逆袭上卷:破茧成鹰145爷爷和孙子孟韬看着池骋,隐隐间感觉来者不善。“你是谁?”张口就问。池骋在孟韬对面站定,淡淡说道:“验货的。”这里本来就是地下仓库,之前来过几个验货的,孟韬还听到他们在外面聊天,只不过没人会推开这一道门。既然池骋进来了,那就证明他不是验货的,要么是来瞧热闹的,要么是来找不痛快的。“货在外面。”孟韬说。“我从不验死货,只验活的。”池骋的语气很平淡,可带给孟韬的心理威慑力却比吴所畏的怒吼来得凶猛得多。被池骋的一双眼睛注视,孟韬的那张嘴想毒都毒不起来,只能勉强保持镇定。“看来这两年,姜小帅学了不少本事,傍了这么多狠角,个个要替他出头。”池骋像是没听见一样,接着自个儿的话往下说。“我只是来验货的,看看我们家那位是赔了还是嫌了。”说着,一只脚勾起地上的铁链子,鞋底儿横扫过孟韬的头皮。孟韬还没反应过来,一根铁链子直接绕过他的脖颈,再被池骋的脚腕一勾,整个人直接被掀翻在地。吴所畏在开车回公司的路上,接到了秘书的电话。“吴总经理,你快点儿回来看看吧,池少发飙了!”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秘书语气焦急地说,“我也不太清楚,池少去了地下仓库,貌似看到有人鬼鬼祟祟进了档案室。然后池少就把门一关,在里面审那个人。后来几个验货的进去,听到里面鬼哭狼嚎的,全都给吓出来了。”一股强电流刺入吴所畏的大脑皮层,瞬间烧死了几百根神经。草,怎么会这样?等到了公司门口,吴所畏屁股底下的坐垫都让汗浸湿了。“池骋呢?”吴所畏朝秘书问,“还在地下仓库么?”秘书点点头,“是啊,现在没人敢进去,那惨叫声太吓人了。”吴所畏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行,我去看看。”抬脚刚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朝秘书叮嘱道,“找两个人看着门,别再让人进去了,影响不好。”秘书忙不迭地点头。吴所畏怀揣着一颗抖动不安的心朝地下仓库走去,心里默默地祈祷,千万不要误会啊!那可不是我包养的小三,那是姜小帅的前男友,郭城宇的情敌,我只是代为保管!!刚把地下仓库的大门缓缓拉开一条小缝,吴所畏就被那刺入耳膜的嚎叫声吓破了胆儿。就像养肥待宰的老瘟猪,在主人菜刀的追捕下,发出的那种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再联想到孟韬的身上,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这么毫无形象地哭嚎,其受虐程度无法想象。从仓库门口到档案室的这条不足二十米的路,吴所畏不知走了多久。嚎叫声自发出就未停歇,随着距离的缩短愈演愈烈。门是开着的,吴所畏的手搭在门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