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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得这么sao,不就是为了让我搞么?”说着又把手伸到裤裆里去捏蛋。吴所畏气得伸脖嚎叫一声,习惯性的用大脑门去撞池骋的膝盖。硬碰硬,谁都不好受。关键是池骋之前警告过了,丫还不长记性!“你再撞一个试试!”池骋掐得更狠了。吴所畏还撞,越疼越要报复。“你再撞!”池骋真黑脸了,没见过这么倔的。吴所畏疼得脑门儿都冒汗了,还是不肯告饶。池骋本来还想下手,可一瞧见吴所畏湿润的眼角,竟然莫名其妙的心软了,这辈子不知道低头俩字咋写的池某人,居然胳膊一松把这犯刺儿的小子放下来了。“我看看脑门儿是不是又硬了。”池骋伸手要摸。吴所畏倒黑脸了,拿起书包就要走,又被池骋有力的手臂勾了回来,牢牢圈在怀里不让动弹。“有你这么不听话的么?”池骋沉沉的声音响在吴所畏的耳畔,“我上次提醒过你没?别动不动就拿脑门乱撞!”吴所畏不说话,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僵着。池骋硬是把吴所畏的包抢了过来,手在里面掏了掏,掏出一罐豆干,吴妈亲手做的。“又给我送豆干来了?”故意问。吴所畏绷着脸,“谁说给你送的?还我!”池骋把书包扔给了吴所畏,拿着那罐豆干走出篮球场,蹲在树根儿底下,开盖便吃,那双颇有韧度的眸子不时地扫着吴所畏。“你再不过来就没了。”吴所畏抬脚,凶悍的鞋底儿磨着沙子拖出一道的回音儿。☆、63赖皮(1235字)俩人就这么你一块我一块地坐在一起吃。罐头瓶里的豆干见了底儿,池骋的手机也响了,吴所畏竖起耳朵在旁边听着,对方才一开口,他就听出是岳悦的声音。“你今儿加班么?”岳悦问。池骋说,“不加班。”“那一会儿我去找你。”池骋,“我……”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吴所畏佯装一副起身要走的样子,结果脚莫名其妙绊在了一个小石子上,整个人朝池骋扑过去,全身重量都压在池骋拿手机的那条胳膊上,脑门再一顶,手机脱手飞了出去。“哎呦!”吴所畏摔在人rou垫上,还呲牙咧嘴地叫唤。池骋能不知道吴所畏的意图么?不露痕迹地笑了笑,从水泥地上捞起手机,后壳已经摔开了,好在屏幕没出问题。池骋把电池重新装好,正常开机,表示机子质量非常好,一点儿事都没有。瞧这池骋又要往回拨,吴所畏刚坐直的身体突然又一歪,脑袋砸到了池骋的臂弯里。“我这脑袋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好晕,嚯嚯嚯,太晕了太晕了,我啥也看不清了,肯定是让你这个膝盖给撞的……”池骋知道吴所畏是装的,还偏偏让这蹩脚的理由给拿下了。把手机扔到一旁,由着它震动响铃,大手贴到吴所畏的脑门上,耐心地给他揉着。药膏就在衣兜,走出办公室之前特意揣的,挤一点儿抹在脑门上,细致地按摩着,好让药膏快点儿吸收。吴所畏的那双贼手又伸到了池骋的裤子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曲别针,把俩人的裤腿别在一起。“好了!”池骋在吴所畏光洁的大脑门上留恋地揉了一把,示意他可以坐起来了。吴所畏装死,一动也不动。池骋低头瞧着他那副呆头呆脑的赖皮样儿,直想扒光了吊在床上干个一天一宿,谁让你这么招人稀罕,这么可人疼的?感觉到头顶上方的阴影,吴所畏迅速出手掩住嘴,果然池骋这一口咬在了吴所畏的手背上,要是咬在嘴唇上就出血了。吴所畏凌厉的目光飚了过去。池骋狞笑一声,作势起身要走,突然感觉裤子被人拉扯了一下,低头一瞧,那一枚孱弱的曲别针啊,简直闪瞎了他的眼睛。普天之下,敢拿一枚小别针去套牢大灰狼的这份魄力,非吴小红帽一人莫属。“怎么勾住了?”池骋故意去摘。“别乱动!”吴所畏威声喝止,“我这裤子好几万块钱一条呢,碰坏了你给我赔!”见过讹人的,没见过这么敢讹的。吴所畏站起身,挺发愁地看着自个的裤子,“啧啧……不得了了,这么大一个别针,要是硬拆,得弄出多大一个窟窿啊!这样吧,先让它这么勾着,一会儿找家服装店,让专业的裁缝给咱拆开了,得,就这么着了。”自作主张地把池骋的胳膊绕到自个肩膀上,勾肩搭背一起走。“饿了。”池骋说,“我女朋友还说要……”“我请你吃饭!”立马豪爽地打断。池骋眼中透出笑模样,“请我吃什么?”“麻—辣—烫!”☆、64无名火。(3033字)说话就到七月了,人家都在街上吃烧烤,就吴所畏领着池骋去吃麻辣烫。没辙啊!烧烤多贵,反正又不是真心想请,能糊弄就糊弄吧!这种天气吃麻辣烫,简直和蒸桑拿没什么区别。吃完,吴所畏整个人跟水洗的一样,宽松的T恤贴在身上,从领子到胸口的位置全都湿了。忘了身边还有个色狼,习惯性地把T恤撸到胸口,露出平坦的小腹和一大片湿漉漉的脊背,一直延伸到起伏的臀瓣上,低腰裤sao性地遮着性感的臀沟,纯粹的玩火自焚。池骋的喉咙像是烧着了,汗珠子爬过凸起的喉结蜿蜒直下。“把衣服放下来。”沉声提醒。吴所畏热得忘乎所以,还在往上撩着,乳尖微露。“我让你放下来!”池骋狠狠一拽。吴所畏不怕死地抗议,“我热!”说着又把衣服撩起来了。“你热是吧?”赤红的眸子直逼着吴所畏。吴所畏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池骋押进了车里,空调大开,身上的汗瞬间冷了下来,可微妙的气氛却让车里再度升温。池骋火大,狠狠扯拽着吴所畏的T恤,呼吸粗重地说:“既然你这么热,那我就给你扒光了,让你彻底凉快凉快。”“别碰我!”吴所畏怒声抗议,拳头攥得咔咔响,保卫着自个儿不容侵犯的一亩三分地。池骋突然发现,相比焚身的yuhuo,他心里烧得更旺的却是一种无名火。按照以往的脾气,刚才在街上的时候,吴所畏敢那么招他,他就敢当街折腾回去,在路人眼皮底下羞臊他,那才叫爽叫刺激。可当时他却生气了,真真切切地火了,就因为吴所畏那么毫无形象地一露,他心里吃味了。“以后别这么穿了听见没?”池骋突然冒出一句。吴所畏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