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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反应过来,忙道:是解释月三白靠在榻上,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华。云华再次干笑了两声道:炼化是出了点问题,不过已经解决了。哦?大人可还记得我之前提过的药引,之前因为一些原因不见了,不过现在已经找到了。云华一脸笑意。不同于云华一脸轻松,月三白却一脸凝重的问:你说的药引不会是祝语吧?正是,神草祝馀要孕育五百年才能成型,世上仅有一棵,只有现存的祝馀死亡才会有下一株祝馀的诞生,世人只知他稀少却不知他是活血疗伤的圣品,有了他的内丹做药引,大人的伤就有救了。云华很是高兴。月三白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道:再想别的办法。云华正暗自高兴,听到月三白的话愣了一下,随即不敢置信的问道:大人你说什么?我说月三白抬起头,一字一顿的说不准动祝馀。寥寥数语,虽然语气平淡却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气势。定定的看着月三白一脸认真,云华收起之前轻松的表情,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的问:大人可知你现在在说些什么?本来还抱着大人是开玩笑的侥幸心理,但当看到月三白一脸的沉默,云华的心也渐渐地沉了下去,随后怒极反笑道:莫非大人是看上了那株仙草了不成?月三白又是一阵沉默第二天吃早饭时,气氛有点让人尴尬月三白本就不是多话之人,可在饭桌上冷着一张脸,下人问话也不回答就有点奇怪了。而原本话最多的祝馀不知为什么一直在沉默的低头吃饭,还一脸若有所思。最后迟到的云华一脸不愉的顶着两个黑眼圈重重坐下,伸手盛粥的时候还不经意的斜了祝馀一眼,也亏得祝馀头脑一片混沌,也没在意云华的眼神。昨日月三白并没有回答云华的那一句半是玩笑半是调侃的询问,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未反驳,云华心里顿时警钟大响。云华知道月三白并非是别人眼中的没有感情之人,就像对待他和朱厌就是看似冷漠,其实是极为爱护的,而他们也希望能有一个人替他们关心大人。可对方无论是谁都不应该是那个扶不上墙的的祝馀,昨日自己是气上了头才会把他和大人连在一起。让他在意的是大人竟然也没有反驳,于是他一晚上都辗转反侧,睡不安稳。月三白心里也是一阵混乱,原本朦朦胧胧的心情被云华一语点破,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祝馀,但他知道他想看到祝馀每天都能笑着在自己身边。想到这,他觉得自己要好好想想。坐在月三白身边的祝馀,一脸木然的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往嘴里送着饭,昨晚他很快就睡着了。可睡着之后却做起了春梦,咳咳成年人么,总会有那么一两次春梦(祝馀嘶吼:不要问我什么内容,啊啊啊)。梦中的另一个主角就在自己身边,祝馀很是茫然,自己竟然对自己的老爷还是天山主的月三白意念猥亵,难道老天在暗示我会断子绝孙吃货主仆完全无视对面三人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脸色,旁若无人的吃着香喷喷的早饭。由于沉思三人组同样没有亏待自己的肚子,于是饭桌上唯一没吃好的就是朱厌每当看到月三白沉思的脸色一变,他的心就一纠,一顿饭下来,朱厌像个老妈子一样长吁短叹一场本该在和谐氛围下的早饭,却在一个复杂的氛围中结束了。刚把饭菜撤下,李总管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色有点奇怪,停顿了一下说道:老爷,禛州太守前来拜访。刚吃过饭还有点昏沉的脑袋在听到这句话后,齐刷刷的竖了起来。什么事?月三白懒懒的问道,在他看来再大的官也不过是一介人类,完全没有要出去相迎的意思。总管的脸色越来越奇怪:太守不是一个人。大家齐齐的伸过耳朵等着听下文。月三白也挑了挑修长的眉梢。太守千金也来了。总管缓缓道出大家期待的下文。所有人都恍然大悟,这拜访只是个名头,想把女儿嫁过来才是太守的目的。虽说商人是一种低微的职业,但当家产像月三白这样达到一定数量时,这便是连官都要礼让三分,毕竟谁都不想跟钱过不去。把客人先安置在大厅,我随后就到。月三白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祝馀后悠悠的说道。祝馀不会承认他心里又出现了昨晚那种酸酸的感觉说起这个禛州太守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这位太守名叫梁良,年纪轻轻就中了榜眼。后得户部尚书赏识,不仅帮助他在朝堂上站稳跟脚,更是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他。梁良倒也没有辜负户部尚书对他的期望,一步一步的从小小侍郎,慢慢爬到太守的位置,而且成亲后对妻子万分疼爱,虽妻子只孕一女,却丝毫没有纳妾的打算,让户部侍郎更是器重于他。而梁良的这位千金闺名幸幸,打小就是父母捧着长大的,虽说性子倒是不坏,但总带着一点大小姐的娇惯,自从前日看到月三白后就对他一见倾心,在家哭闹着要梁良给他提亲。梁良倒也不是不愿意,毕竟月三白家大业大,自家闺女嫁过去肯定不会吃苦,就怕对方再过几年纳几门妾侍,到时候以自己闺女的脾气怎么受得了。折腾了半日也拗不过女儿,最后还是带着女儿上门拜访月三白吩咐完总管后,也起身走向大厅,来到蒙口,就看到一名中年男子正端起茶杯慢慢品尝,想来就是那禛州太守梁良。而坐在梁良身边的那位青纱女子就是梁幸幸,不得不说抛却其他,梁幸幸的容貌身姿实属秀丽,弯弯的柳眉下点缀着一对杏眸,头上别着一朵刚摘下的杜鹃花,让她这个人透漏出一种温婉柔和的感觉。☆、第十二章 韭菜的贵人第十二章祝馀等人猥琐的挤在大厅的内堂门口,排成一排偷看,当然每个人各不相同。凤皇和毕方边下棋边用内力感知大厅的情况,什么?偷看?他们完全可以用灵术感知啊,唉╮(╯▽╰)╭有时候灵力高深也是一种寂寞云华装作看书,实际上不停地用眼睛瞥向前厅,这个是难得一见的八卦啊朱厌和祝馀老老实实的蹲在门口,一人一个盆栽的枝条举在脸前,试图能更加清楚的偷看祝馀心里默念:我只是好奇,绝对没有嫉妒的意思月三白一身苍青色长袍,头发由一根白色的丝带束在身后,从门外缓缓走来,祝馀看的直流鼻血。梁幸幸自从看到月三白走进来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连坐下都没有移开目光。月三白对梁幸幸礼貌的微笑了一下,就看向梁良道:不知梁大人今日前来拜访,所谓何事?梁良抚了一把胡子,笑道:早就听说从外地迁来了一名青年才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月三白轻摇手里的折扇,微微一笑道:大人过奖了。祝馀:屁话,那就是一jian商,而且论年龄已经是老不死了梁良也报以一笑道:是月公子自谦了。是大人抬爱才是。那也是月公子才华横溢。哪里哪里。应当凤皇打了个哈欠说:他们这样了半个时辰,我们不如先回去睡一觉吧。不知月公子经商多年可有婚配?又过了一会儿,正当祝馀等人真的开始收拾东西回去睡觉时,梁太守终于准备进入主题。大家不由得精神一震,祝馀继续偷窥,看向梁家大小姐时不禁惊叹:好家伙,自从进来就支肘托腮,一直含情脉脉的盯着月三白看,眼瞅着快一个时辰了,姿势丝毫没动月三白作思索状,装作不解的问道:不知大人为何有此发问?你是看不见你身边的姑娘啊众人共同心声。哦,是这样,前些日子我家那不成器的女儿在才女大赛上仰慕月公子才华,希望能和月公子交谈一下。梁良面不改色的撒谎道。月三白:众人: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月三白什么时候展示过才华,就摇了几下扇子而已公子,小女子对你的文采很是仰慕,能否让小女子欣赏一下公子的画作。梁家千金娇羞的说道。我不会画画。月三白从容的撒谎道,刚说完就瞥见大厅中间挂的山水图还盖着他的印章,随即向总管使眼色,总管了然的点点头,端起一壶茶装作倒茶,刚举起来脚下一滑,伴随着一声做作的啊,在座的几人都条件反射的望去,只见原本险峻的山水糊成一坨总管还回头看向月三白默契的一眨眼月三白一头黑线:我的意思是让你用身体挡着印章哦,这样啊梁家父女难言尴尬的脸色。其实月三白倒也没有为难的意思,只是想到自己被人调查感觉不快而已,还没来得及嘚瑟,大厅外传来一声急促的呼喊。老爷,老爷,秋色画舫把您的画裱好送过来了。前院的二柱子边跑边喊道,根本没看到大厅有人,还想着这几幅画是老爷的新作,一定急着看。月三白对上对面投来诧异的目光,临危不乱道:昨日有几位商铺送来几幅名家的作品,我看着很是喜欢,就送去装裱一下。话刚说完,厅外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