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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性强的兵器是各国都想要的,东方渊多年搜寻能人巧匠,也是这个目的。南陌言在天宫闲来无事时,跟着天工学了不少东西,他在战事武器方面似乎颇有天赋,一点就通,还发明了许多兵器,连他自己的剑也是自己改造的。“梦里有位仙君告诉孤的。”他眼神坚定,看不出一丝扯谎的痕迹。东方渊笑了:“国主真想看看我面具下的脸吗?”南陌言听他这么问,觉得有些奇怪,然后像突然想到甚么似的:“东方君不必自卑,不过一张皮囊,我是不会笑你的。”南陌言以为他是因为长相不佳所以才戴着面具,却不知道东方国的成婚规矩。“再问你一遍,真的要我摘下面具吗?”东方渊逼近,身高的压迫让南陌言极为不适,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不过摘个面具,他都不嫌弃,这人怎么婆婆mama的?东方渊似乎有些纠结,南陌言倒是第一次在他身上解读出这种情绪。他作弄人的心思又浮起来了,他举起手,摸上了他的面具,东方渊握住他的手,瞥见了袖中的瓶子。他眼神微冷,夺过丹药,道:“这是甚么?”“难道东方君不觉得用点丹药,你我会更有兴致吗?”南陌言一脸妩媚地看着他,他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从容了,扯谎真是随时就来。“那不如……”东方渊玩味地看着他。“不如……”南陌言还没说完,就被他喂了一颗丹药。他往后连退几步,抵住了墙壁。老君的丹药对他的真身都有那般效用,这具凡人的身体服下去,药效很是明显,不到半刻,他便感觉浑身无力,“去你大爷的,居然被反将一军!”他没忍住,骂了出来。“比起之前的彬彬有礼,南陌言,你此刻倒是真实得多啊!”东方渊逐渐走近,但南陌言已经退无可退。南陌言第一次在心里骂自己蠢,伸出手来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在有能力抗拒的情况下,南陌言倒是可以演戏,但若是没了防护,他会自然显露出自己最真实的反应——排斥、拒绝、逃离。“东方国的规矩,国主的面具只在大婚之日摘下,国主不会不知罢?”他抱起南陌言。“去你大爷的,老子不过来了一个月,哪里知道这些破规矩?”他在心里骂道。“国主似乎是在……发抖?”东方渊将南陌言放到床上,熄灭了剩余的烛火,除了床边的两盏。南陌言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自己居然在害怕?怎么会……他从未觉得情爱这种事非得一人不可,难道自己内心深处对自己到处留情的行为是厌恶的吗?他讨厌责任,讨厌世俗的标准和定义,所以行为乖张,放肆风流,可是自己内心深处对此居然是极其厌恶的,这不是太讽刺了吗?他自嘲地笑了起来。“南陌言,你为何发笑?”“我笑自己,也笑你。”南陌言的眼中褪去了笑意,开始露出冰寒,但此刻的他,反而更加冰冷妩媚,教人无法释手。“不论国主笑甚么,但良辰吉时,我可不愿意辜负。”东方渊的喉咙有些干渴,便开始脱衣动作。南陌言将头摆到一边,手掌握紧,想要伸手打过去,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的人却是千花明,“花花……”他在心里暗道。“这个时候,话本里都会出现一个英雄,该死的……我居然会期待被拯救,这可不是甚么好兆头……”“国主的身上有梅花香呢……”东方渊褪去他的里衣,滑落至肩膀处,顺着脖子吻下,灼热的唇却没在南陌言心里激起一丝□□。东方渊的手慢慢摸到他的腰,南陌言最讨厌别人碰他的腰,因为这是他最敏感和最脆弱之处。此时东方渊解不开腰带,便直接解开了里衣的扣子。“似乎有点反应了呢……”东方渊将他的上衣滑落至腰间,丝绸般冰凉的肌肤让他忍不住赞叹,在上面不停摩擦。“这个东方渊果然是个变态。”南陌言想着恢复后如何将这人大卸八块,手下却凝不起一丝冰气。“该死的!吃了这药之后,连灵力都凝聚不了……最好去地府,改了他的轮回命数……”东方渊又灭了一盏烛火,压在南陌言的身上。此时的南陌言,完全处于被动,感受着身上那人的炽热气息,不就是逢场作戏吗?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忸怩了?前番种种,比这更难堪的都有,这亦不是自己的身体,何必如此装腔作势?思及此,南陌言勾唇一笑,反勾住东方渊的脖子。东方渊感觉到身下之人明显得态度变化,虽不知为何,但却很乐得见这番变化。南陌言请挪开他在腰间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我的腰带,要这样解……”他的脸明明该是秀丽清雅之感,此时东方渊瞧南陌言,真真像是换了个人,姿态慵懒妩媚,不胜动人。青楼头牌做起此事或有取悦嫌疑,可他做起勾引人的事情,仿佛浑然天成,毫无做作。“第一次的我,可不喜欢在下面……”此时药力微微缓了些,南陌言抽出腰带,媚眼如丝,风情流露,蒙住东方渊的眼睛,东方渊从未见过有人如此大胆挑逗,便依了他的意思。东方渊抚摸着他的软滑酥倒,手上动作也急了起来,就要成事那一刻,南陌言突然变了心思,一掌劈在了他的后颈,东方渊未曾想到这招,一头栽在了床上。南陌言扒开腰间的手,奋力从床上逃开。“本战神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不要脸,臭不要脸,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看着床上这个凡人,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无奈,竟然还祈求某个凡人的救赎!“忘了告诉你,我最不欢喜的便是,明明是取乐之用的情爱,也要被拿来当成交易。我可还有千万年的欢愉时光,若被你败了兴致,留下阴影,那可就不妙了!”他捡起床下掉落的衣服,穿戴整齐,顺便找了张纸,在上面画下东方渊的此刻的姿态。南陌言见他,身材也还不错,身量比例也是他平日里欢喜的类型,只是不知道脸长得如何。但他没有兴趣去看,看东方渊适才死活不肯揭开面具的模样,又想起自己这些年惹的桃花债,还是作罢。“像你这般顾全颜面的人,应该会安分一段日子……”南陌言用茶杯将画和信压在桌上,又扫了眼桌上的包袱,这些武器留给他,对他吞并其他国家应该有用,如此一来,自己的师命,也算是完成一小半,也不用非得与他成婚了。南陌言骑上御马,出宫去了。南陌言离开王宫一段距离后,来到一处僻静的林子,手下凝气,看着眼前的河流,凝思挥手,一条河流便被冻住了,大大小小的冰纹从河边蔓延,还带着冰梅花的印记,这是九天战神独有的标记,冰梅花是纯白的,最外面的一层花瓣闪着血色的光芒,冻住了河边的林子。“战神大、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