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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被这货反手拽了下去,两人直接叠了个罗汉,好在今墅安反应快,迅速出手撑了地,不然这生猛一下子,非得给韩骤压出内伤。“别走。”韩骤环着今墅安不让他动弹,闭着眼哽叽,声音听起来怪可怜的。“我不走,不走。”今墅安拿他没办法,托着人调整了个姿势,与他平躺在床边的地毯上。韩骤闻着一股烟味,动了动鼻子说:“抽烟了?”“嗯。”今墅安应了声,刚才心里有事,就在阳台上抽了根烟。韩骤打了个哈气,拉过他的胳膊当枕头:“你猜我刚梦着什么了?我梦见你了。”“以前的梦里我都是第三视角,基本看不见韩冬,但今儿晚上不一样,虽然还是没见着韩冬,但我是第一视角。”“梦里我五岁,上后山玩跑丢了,接着你就出现了,你还说你来找老婆。”他忍不住想笑,“你可真行!”今墅安一怔,心道这可真是无巧不成话。韩骤欺身压上去,在他嘴唇上咬了下,“那个时候你还在精神病院里关着,所以肯定是后来的你穿回去的,说,什么时候穿回去的?”今墅安跟他顶着鼻子,半晌才说:“你猜。”“猜不着。”韩骤没意思的躺回去,有些他看来理所应当的事如果放在原来,他肯定也觉得不合理,但现在的他记忆乱了,逻辑敏感度也受到了暂时的压制,很多事他都不细琢磨,小玉也不让他细琢磨。空气凉丝丝的,一呼一吸间就像往肺里灌冷水似的,韩骤伸手将枕头扯下来,又拽了把垂下床的被角,整床被子就扑簌簌落了下来。窗户在另一端,他们这个位置被床挡着,几乎是一点光亮都见不到,韩骤手脚一顿扑腾给俩人盖好被子,他被挤在床箱和今墅安中间,心里莫名的踏实有安全感。等屋里再次安静下来后,今墅安才说:“我刚才穿回去的,就你睡觉时候,你信吗?”韩骤歪头看他,虽然看不清但还是凭着感觉与他对视,半晌说:“你是禽|兽吗?”“什么意思?”今墅安有点懵。韩骤转过来与他面对面,同时把被窝里的手伸过去,握住他致命的弱点,威胁道:“老实交代,你去见五岁的我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想从娃娃抓起?让我从小就记住你惦记你?你还是人吗?我只是个孩子啊!”“不是不是!”今墅安当即就急了,支起上半身,语调都比先前高不少,“我见着小时候的你,就跟看你的儿童照感觉差不多,除了觉得可爱绝对没有别的龌|龊意思!”韩骤憋不住“噗”地乐了,手里使着坏,“你咋那么不禁逗?我还能不知道你吗?我要是没考察好你人品,压根都不能跟你在一块。”今墅安听他笑了,总算松了口气。不过上面放松了,下面就紧张了,他身子往后躲了下,将那只不老实的手往下推:“别摸了,再摸要钱了啊。”“多钱?”韩骤没理他,手上继续兴风作浪。“包夜八百。”今墅安沉默了会儿才笑说。“行啊阿金,挺懂行啊!看来没少接触这方面生意呗?”韩骤声音里带了点刻薄,手却在他最敏感的地方滑了下。“你……你不给算了,别辱人。”今墅安没忍住吟了声,低低的气声有些发抖,飘在黑夜里分外挠人,他往韩骤身上贴了贴,也伸手过去与他互相伤害。韩骤“呲”了声,“不过说真的,你穿回去干嘛?不会真想看看我五岁长什么样吧?”今墅安动作顿了下,不知道怎么解释原因,只好说:“就想看看你小时候,不行吗?”“行啊,当然行有什么不行。”韩骤被撩的声音都旖旎了,软趴趴的轻喘像风吹柔丝般搔绕人心。两个人脸贴着脸呼吸不稳,嘴唇不时点到对方,小腹就会迅速蹿起细小的火苗。这种欢愉前的暧昧最让人揪心,就是那种抓心挠肝与欲拒还迎同时进行的节奏,明明忍受不住了,却还是不舍得一口将对方吃掉。韩骤颤着声音说:“对了,你三十岁的时候去找我了吗?二三十岁的事我有点记不住了。”今墅安身子一僵,他离开1950后便直奔着1975而去,这是他跟小虎虎约好的,三十岁的时候再相见,谁知道扑了个空,原来那个村里已经没有姓韩的人家了。“去了,但没找着你。”今墅安感觉周身热度正迅速散去,“你们是搬家了吗?这个还有印象吗?”“昂,十三四搬去……哎我一下脑子抽了想不起。”韩骤发觉今墅安不动了,便直接欺身上去,“咱不说那些了,聊聊八百的事吧?”“你看现在都下半夜了,包夜我不划算,要不你给打个折,二百行不?”韩骤说罢,直接倒退着拱进被窝,去找小今墅安玩耍了。这阵子韩骤没休息好,今墅安怕他消磨精力,一直忍着没跟他做,两人同床共枕吃了半月素,韩骤早就心生不满,时至今日终于咸鱼打挺,花二百块钱把这事给办了。“所以说这个社会就是现实,不花钱什么都办不成。”到了停车场,韩骤把安全带解下来,他跟今墅安在地板上大干一场,又睡了个饱觉后非但没有疲乏,反倒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今墅安瞟了他一眼没说话,专注把车停好。韩骤摇摇头,兜里抽出张卡塞到今墅安手里,“这里面有一千四,你先拿着,今晚来我家咱们继续。”他意味深长的笑了,拍了拍今墅安手背说:“把爷伺候舒服了,还有更多。”今墅安扫了眼卡片,抬手直接扔韩骤脸上,冷冷道:“前前后后伺候少爷快一个小时,临了就得了张理发店会员卡,理发店上周还倒闭了,就这还指望我晚上再搭理你?”韩骤苦大仇深的摊了摊手,“那也没办法,谁让我的钱都在我老公那,我想给你可我也得有啊。”买对戒那天,今墅安不光晚上给韩骤弄了个小惊喜,回家之后还把他名下带卡带证的财产全没收了,就留了张额度不大的信用卡,每天视情况给发点小钱,理由是韩骤不会理财。实际上今墅安也是在买钻戒那天才明白,韩骤喜欢这种被完全占有的模式,喜欢被他管着,这样会特别有安全感。今墅安一本正经的,从钱包里掏出几张毛爷爷递过去:“这么着吧,既然你没钱,那改成今晚你来伺候我,这些是小费,伺候好了明天还有。”“cao,我每天就这么点零花钱,还让你变成成嫖|资了。”韩骤气急败坏的揣钱下了车。立冬前后是条分水岭,每年一到了这个时候,画室整体气氛就会突然变得紧张,仿佛昨日还遥遥在望的联考,瞬间就堵到了眼前,而韩骤的饭局也会随之密集起来。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