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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把这么张扬的武器了。他苦笑一声,“我竟不知你就是血骨扇客。”季如翌一愣,“若不是情况危急,我也不会叫你知道的。”他在百洛湾感应到上古魔物的气息,连忙赶来,根本来不及去叫任何人。上古魔物天下就那么几只,每只修为都可轻而易举屠掉一城,他就怕赶来看到的是一具尸体,顾不得是否会被发现强行进入结界,赶来时晚一瞬秦让便会被咬破喉咙,他也顾不上那么多,向血骨扇里一注内力,扇风扫断那几只魔物,才后怕地收回手。季如翌将烤好的rou递到秦让手里,秦让这么多日未曾进食,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此时也顾不得这是什么rou了,三口两口就吃了下去。季如翌将水递给他说:“你可是遇到什么厉害的魔物了?”秦让知道了季如翌就是血骨扇客,哪还有以前那股小心翼翼恐怕伤了他的样子。他咽下口中的rou说:“应该是只高阶魔兽,非狮非虎,叫我与常决弄瞎了眼,跑掉了。”季如翌一愣,魔物魁狰怎么会在这里,若真是它,凭秦让几人绝对没有活着逃出的道理,何况还将它打伤。恐怕是有什么机遇,叫秦让几人逃过一劫。季如翌又探了下他的脉,此时秦让体内已经稳定了许多。他收回手说:“你的内伤应就是为它所伤。”秦让点头,“被它拿尾巴扫到了后背。”季如翌说:“你内伤不轻,这几日先在这里好好养伤,好点了再去找常决。”秦让眸子一暗道:“找不找都没什么区别,这次的试炼大会我怕是没法通过了。”他看着自己被白布条包起来的手又说:“我被大会外的人所救,实则算得上是违规了吧。”季如翌摇头,“听闻大会只叫你们活下一个月,又没说怎么活,你没出去,是我擅自进来,要罚也是罚我的。”秦让心里一阵感动,半晌微声道:“你还生我气吗?”季如翌想起那晚的事,帮他拢了拢乱掉的发说:“我没生你气。”他看着秦让的脸,那晚打出的红痕早就消失了。秦让察觉到他的目光,抓住他的手道:“没事,其实一点也不疼。”就在此时,季如翌突然抽手起身,看向一个方向。秦让问:“怎么了?”“有东西来了。”秦让不管手上的伤想拿剑起身,被季如翌按了回去,“你别动。”他说完手拿出血骨扇。不时,一道红色身影从森林深处掠来。☆、第14章红衣男子头发半挽,约莫和季如翌差不多大,他在森林里快速跃过,大红衣袍随着他上下翻飞。见到前方有人,他速度慢下来,最后停在了两人的不远处。并非三派子弟。他整张脸是一种不健康的白,薄唇微抿,神情却傲慢无比。若不是进来的都是三派子弟,秦让都要以为这人是杨箐的哥哥,那目中无人的态度,当真如出一辙。红衣男子也在试探地看着他们二人,他似乎并不认识秦让身上的长留派服,也不知道他们在此干嘛。他站在那里没有动,直勾勾地盯着季如翌,在他看来,只有这人算得上威胁。季如翌也在看着他,手里的折扇莹润透白,却随时准备一朝化红,取人性命。僵持了一会,红衣男子道:“你们是山外人?”这话问的有点怪,秦让和季如翌都没出声。红衣男子没得到回答也不恼,他若有所思了阵突然笑道:“正好,拿你们拦他。”语毕他拿出把匕首,竟是一刀将自己手掌划破,血不断流到地上,他双手结印,半跪往地上一击,刹那间整片土地都变成了青紫色。季如翌目光一冷,竟然是魔修!他扶着秦让几步上树,树下的那堆树叶瞬间干枯。青紫所到之地,皆为亡土,最后他们周围几十米的树木全部瞬间枯萎。青紫与黑土相交之地,升起层层黑雾,不时便将整片土地包裹起来。红衣男子起身拍拍手,看都没看手上的伤口,他道:“你们便替我在阵里待上一段时间吧,多谢。”季如翌见他要走,飞身向他而去,红衣男子没想到他修为这么高,堪堪躲过那锋利的扇刃,看着季如翌血红的血骨扇道:“你这扇子不错。”说话间身体已出了浓雾之外,转眼就消失不见。季如翌要追赶过去,那浓雾似有生命般还不等他过去就攻击过来,季如翌退后几步,浓雾才缓缓聚了回去。这些浓雾只在有人妄图出去时会攻击对方,若不接近,倒只是乖乖聚在一边。季如翌回到秦让的身边,秦让道:“只把我们困在这里,到底是要干什么?”季如翌面色凝重,手里的扇子并没有别回腰间。秦让想起那红衣男子说要用他们拦另一人,心里隐隐泛起一阵不安。两人在阵中约莫待了一刻,四周的雾竟开始变得蠢蠢欲动,季如翌抬眼道:“来了。”不用他说秦让也感觉到了,那铺天盖地而来的魔气几乎钻进秦让的每一个毛孔,空气里都渗着阴冷。季如翌手中的骨扇瞬间变红,浓雾外传来一声怒吼,“你还想跑?”浓雾被人一下劈开,带进一阵狂风,吹得季如翌衣服猎猎作响,他挡在秦让前面,看到浓雾并没有聚回去,在空中飘了一会,独自消散了。有人跨进浓雾,待雾消散,土地只剩一片焦黑,方才露出了一张脸。面容与红衣男子很像,年龄却比他大不少,最引人瞩目的,还是那眉心的一道蜿蜒红痕。那是彻底化为魔的标志,竟是魔域领主霍泓!魔尊看到他们后眼神冰冷,声音没有一丝起伏问道:“你们就是勾走那臭小子的人?”季如翌道:“魔尊说笑了,我们怎么会认识贵公子。”他说的轻松,眼里却并无笑意。霍泓道:“那便是同他一起骗我了?”季如翌说:“实不相瞒,是贵公子将我们困在这里的。”霍泓冷笑一声,看着季如翌手里的扇子道:“大名鼎鼎的血骨剑客,还打不过那毛头小子吗?”他手掌一翻,身上暴涨魔气,仅靠着气势便使秦让与季如翌一阵后退。秦让本就有内伤,被压制的差点站不住倒在地上,还好季如翌托住了他的胳膊。“你们二人耽搁了我这么久,那小子怕早就跑了,我又怎能放过你们。”魔尊装作思考了一下,突然说:“我看这样,你们留下一人的性命,我放过另一人,怎么样?”秦让阴沉着脸不说话,他虽常年在长留,却也知那个天上地下唯一彻底化魔的人,视生命如草芥,嗜血如狂。化魔之初便杀进魔域,独战上古魔物,杀了当时的魔尊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