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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衣教藏人藏的挺深,怪不得我在前面没找到人。”虽然顶着牛大郎的脸,但声音却十分清脆,不是牛大郎的声音。方脸喝道:“你是什么人?!”那“牛大郎”道:“孙子,竟然连你爷爷也不认得了!”地上两人愤然起身,和“牛大郎”缠斗起来,没过两招就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天/衣教的精锐都在总坛待着,看他们的草包堂主就知道这些人武功定然不会高到哪里去。其中的长脸被夏侯巽踢晕了,方脸被他一脚踩在地上,夏侯巽慢悠悠道:“快将这监牢的门打开。”这内间有一个黑屋子,估计就是关押那人的所在地了。那狱卒心中清楚,若是他今天开门了让这重要人犯被带走了,恐怕等着他的就是生不如死,还不如在此死了一了百了。夏侯巽看他视死如归地表情,便知道他要咬破嘴里的□□自尽,当机立断卸了他的下巴。方脸下巴剧痛,无法说话,只能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夏侯巽。夏侯巽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好。”他打了个响指,指尖出现一缕细细的黑气,他用手指点了点那狱卒的眉心,那缕黑气便钻入了他的脑袋。那人的眼睛瞬间变得无神呆滞,夏侯巽道:“给我开门。”那人慢慢站起来,中邪一般将那黑屋子打开,内里关着一个和夏侯巽差不多年纪的少年,看到夏侯巽喝道:“天/衣教的无耻贼人,不要妄图用我来威胁我爹,我爹绝不会受你们摆布!”夏侯巽看到他义正辞严慷慨赴死的模样,觉得有趣,便道:“好啊,那我现在就杀了你。”那少年哼了一声,视死如归地撇过头去。等了半天,却迟迟不见人动他,那少年转头一看,那长相粗陋的狱卒早已经笑弯了腰。少年恼羞成怒:“你取笑我。”夏侯巽点点头笑道:“对啊!”那小孩吃瘪,转过头不去理他,夏侯巽对旁边的方脸说:“将他的手脚链打开。”方脸机械的声音传来,“只有堂主有钥匙。”外面的乱子不会太久,若是其他人赶过来,在这狭小的监牢里带着一个拖油瓶只怕不好脱身。夏侯巽对那少年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跟我出去,二是待在这里。”少年道:“你能带我出去?”夏侯巽道:“自然,我此番就是来救你的。”那人看着自己的手脚链,道:“可是……”夏侯巽看了看外面,道:“来不及了,出去再说!”那少年也不迟疑,便跟着夏侯巽闯了出去,到了地牢外面,狱卒一看他带着重犯冲出来,纷纷缠斗上来,这些人武功低微,夏侯巽一人足以应对,可那小孩也不含糊,虽然带着手脚链,手脚并用帮夏侯巽攻击敌人。夏侯巽心中感叹:“看看人家小孩的眼色,温夜行真应该好好学学。”夏侯巽拉着少年一路打一路往门口闯过去,终于出了州府监狱,却看到监狱前面立着一圈人,为首的赫然就是星岺的首徒,他看着夏侯巽轻蔑一笑,道:“有人来报监牢着火,我便知晓有事情,如今看来果不其然。”夏侯巽对他的智谋表示了赞赏,道:“看来你出门还是带了脑子了,是我轻敌了。”那羌人道:“留下这小子,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那汪堂主是个呐喊助威来的,那羌人刚一说完,他就道:“右弼尊使在此,岂容你这肖小撒野!”夏侯巽看着那汪堂主道:“对不住了,别说爷想撒野,就是撒尿你也管不着!”那右弼见他油盐不进,直接跃起,出掌袭来,夏侯巽一脚对上他的手,朝后一蹬,将他蹬得后退三步,趁着那右弼和众人愣神之际,提起少年便要走。一个神龙摆尾躲开后面的暗器,他并未回头拉着少年的衣襟飞速向前掠去,边飞边咬牙切齿道:“以后少吃点!”少年:“……”大敌当前,少年为了顾全大局,便没有回怼他。忽而听见身后右弼高声道:“你且看看这是谁?!”夏侯巽都不用回头,便知道是谁,那声音十分聒噪,声嘶力竭道:“小太岁爷爷救命啊!!!”小太岁是谁?难道是他。求完小太岁爷爷,温夜行讨好道:“各位神教的弟兄,这实在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小太岁爷爷也是你们天/衣教人宗的弟兄,大家是自家人,自家人,哟……轻点。”那右弼听到之后,横目道:“人宗?”温夜行道:“对对对,是人宗。”右弼陷入了沉思,方才他虽然与这易容的神秘人对过一掌,但他的内力雄厚,武功高深,内功邪性,不像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正道之人。难道真的是人宗?!若说他是人宗的人,为什么要劫走人犯,莫非是他们也想分一杯羹?!早就听说,人宗没有将圣物暗珠找回,被教主责罚,难道此番是要抢他们天机宗的功劳将功折罪?!那右弼道:“既然是人宗的弟兄,那何不将人留下,与我们共商大事!”夏侯巽急速飞掠而来,道:“爷不想和鼠辈为武!”说着和那右弼缠斗起来,右弼对上他的眼睛,只见那神秘人眼中闪过一道红光,便人事不知了。目光呆滞的右弼被夏侯巽卡住喉咙,道:“一人换一人,如何?”那汪堂主看到他劫持右弼,进退两难,救下右弼大人,放走人犯吧,他罪责难免;但若不管右弼大人的死活,强行留下人犯……被星岺大人知道了,明天他坟头的草估计都半人高了……夏侯巽对着右弼的耳边,道:“放人。”那右弼鹦鹉学舌般机械道:“放人。”既然右弼大人发话了,那人质丢了也不是他的错了,汪堂主如蒙大赦,愉快将人放了。夏侯巽道:“你先带这小子走!”温夜行还未说话,那少年道:“你这天/衣教的魔头,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绝不跟你走!”夏侯巽飞掠过去,迅雷不及掩耳一手刀敲晕了他,又回来掐住右弼,对温夜行道:“把他拖走,在我们昨晚花前月下的地方等我哦!”温夜行不敢有异议,便将那少年扛走了。夏侯巽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屋顶上,掐着右弼跳起来,将右弼扔到汪堂主身上,乘风而去。约么半柱香的时间,那右弼醒了过来,汪堂主大喜过望:“右弼大人,您终于醒了!”右弼按按疼痛的头部,道:“人呢?”汪堂主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他,说完,试探问道:“大人,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但来人武功高强……”右弼站起来,道:“不用追了,只要陈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