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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伸手抓住连江楼线条刚毅的下巴,往上挑,面上似笑非笑,一边挣扎着将没有多少血色的唇贴近男人的耳朵,如同**一般温柔低语:我想吃你,你肯么?☆、二百八十七、情爱的利剑连江楼站在床前从容地整理着身上微微凌乱的衣物,平静道:既然如此,就依你所言。师映川听了这话,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震,一时间思绪混乱交杂,却不知到底是喜是悲,心中之复杂难言之态真真是不可形容万一,只是面上却还撑着,若无其事地嘿然一笑,抚掌道:呵,很好,难得你在此事上面居然会这样爽快,那么,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说话间起身自身后抱住连江楼,猩红的舌尖轻轻舔吻着男人丰厚的耳垂,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脸上妖美的笑意如同冰层冻结,一分一分地无声散化在空气当中:连江楼,你我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这时宁天谕忽然在脑海中出声道:你忘记了太多从前的事,忘了那曾经的仇恨,忘了当年那情爱,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却还是忘不了他,否则又怎会今生还与他纠缠在一起我虽然不肯一味相信老天,只相信自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但也还是承认这或许就是命中注定。师映川于心中冷冷道:从前你深恨他,而我因为不能身临其境,没有切身经历过,所以对你的恨意不以为然,但现在看来,我似乎有些理解了我对连江楼的感情有多深,现在我的心就有多痛,我想让他也明白这种痛苦,我想酣畅淋漓地让他尝到心痛的滋味,哪怕这需要一生!炎热的夏季渐渐进入尾声,当最后一丝独属于酷夏的燥热开始褪去,断法宗却是突然传出一桩令人十分惊讶的喜讯,一直独身不曾娶亲的当代宗正连江楼竟是准备cao办婚事,与人喜结连理,这种消息传播的速度一向是最快的,没多久就已经尽人皆知,要知道这位身为断法宗二十七代莲座的男子一向是有名的清心寡欲,从未听说过与任何男女有染,就连当年天下第一美人燕乱云都不曾将其打动,人人都以为此人是要一生沉迷武道,孤独终老的,谁知眼下这位莲座居然却宣布要成家了,怎能不让人惊异?不过比起这个,众人更好奇的却是新娘子的身份,毕竟连燕乱云那样的美人都不曾令连江楼心动,那么这位即将要成为宗正夫人的女子,又是凭借什么才使得断法宗大宗正情愿娶亲成家?不过关于此事,却是没有半点消息泄露出来,有关新娘的一切都仿佛是一个迷团,甚至就连年岁姓名家世这样基本的信息都没有外人能够知晓,一时间继数月前八大宗师会战之后,这桩婚事便成了许多人在茶余饭后的新谈资。此时大日宫中,师映川坐在廊下一张躺椅上,一轮明月挂于枝头,清光如雪,这才入夜不久,还有零星几只没死的虫子在卿卿鸣叫着,给周围添了几许生气,师映川手捧一柄温润的玉如意把玩着,身旁的小几上放着一壶茶和一只小香炉,正散发着清幽的香气,此时在月光掩映之下,他整个人显得有些朦胧,而朦胧之中又有一分飘逸清隽之态,极是动人,在师映川面前,季平琰面色涨红地立着,用力咬住下唇,师映川静了一会儿,这才抬眼看向长子,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桩婚事,不论是从你父亲那边来讲,还是从你自己的心情来讲,或是这其中已经混乱的辈分,或是别的,你都很难接受我与你师祖成亲,这种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师映川面无波动地说着,就好象在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季平琰看着他那淡淡如清风拂面一般的神色,心中忽然一阵迷茫:孩儿师映川摆一摆手,打断了少年的话,道:我也不瞒你,我年少之时,就已经对你师祖有了爱慕之心,只是那时他还是我师父,又是那种性子,我怎敢说出来,只能忍在心里,总之是一笔糊涂帐,现在我既然一辈子都要被软禁在此处,不能离他左右,索性也就与他过一辈子罢了,这是他欠我的,须得还我这些都是大人们的事,与你无关,也不会牵涉到你,他还是你师祖,你用不着有什么心理负担。季平琰默然无言,欲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要怎样开口,他知道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够干涉的,只是却感觉到一阵陌生和说不出的滋味,看着面前的男子,如此平淡的语气,平淡的神色,好象一切都是不甚在意的--这个是自己父亲的男人的心中,究竟所思所想都是些什么?对于长子的复杂心情,师映川并不理会,只是静静地抚摩着手中的玉如意,有些心情永远是只有自己才能品味的,无法分享,一时间一种无人同行的寂寞之意淡淡卷上心头,想到从前还是少年的自己拼命掩藏着对师父的爱慕心思,苦求不得,而如今却即将与那个人成亲,命运之迷离反复,真是莫过于此当下却对季平琰笑着说道:这难道不很好么,为父现在虽然成了废人,但至少有你师祖照顾,纳入羽翼之下,倒也不用你们cao心了。季平琰突然之间心中一阵微痛,止不住地眼窝发酸,他涩声道:待孩儿日后长大,执掌断法宗,那时父亲师映川呵呵一笑,点头道:你是个有志气的孩子,这很好。他再不开口,只微微抬头凝视着夜空,这时月光如水,几点星辰淡淡散布,很快,青年摆摆手,说道:不要在这里对着我这个无趣之人了,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去陪陪自己的未婚夫,或者打坐练功也好。季平琰知道男子想要独自一人清净一会儿,于是便心事重重地行礼退下,回自己的白虹山了。周围只剩师映川一个人,他闭上眼,似是假寐,四下清风淡柔,有丝丝凉意,正当师映川渐渐神思迷糊之际,突然间只觉得身上一暖,一件披风已将他脖子以下的部分盖住,师映川猛地睁眼,正欲抬头去望,耳边已传来熟悉的声音:既已入秋,夜晚渐凉,你如今身体不比从前,莫非自己不知。师映川心中一动,面上却不显,只从容地将那件纯白轻软的披风裹紧,道:你现在会这样关心别人,实在让我不习惯。身后的高大男子并不出声,只负手看着漫天星斗,半晌,才说道:婚礼还剩数日便会举行,你有什么要求,现在还可以提。师映川轻笑一声,只是眼内却并无笑色,淡淡道:我能有什么要求,只不过不想见人罢了,谁也不想见,一切从简就是,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想见其他人。他忽然扭头看向连江楼:我生母给我取名映川,本是万川映月之意,大概是希望我一生高高在上,傲视世人罢,真是个好名字,可惜现在听起来,反倒显得凄凉了你还记不记得我的乳名?横笛,寂寥横笛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