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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满怀,十分销`魂。这样被青年紧紧抱在怀里,两人之间几乎毫无空隙,师映川有些不太适应,但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宝相龙树歉然道:方才早已发觉船上有人打斗,我却没当一回事,后来隐约听见有声音在外面喊出师映川三个字,我才知道原来是你青年说着,将人抱到浴桶前,慢慢放进水里,一面问道:水热不热?要不要再兑些凉水?师映川微微蹙眉,忍着伤势,说道:不用,这水温已经很合适了。一时室中只有隐约的水声,宝相龙树替师映川洗了头发,等到水有点凉了,这才把洗得干干净净的师映川从水里抱出来,取了大毛巾包住,细细擦干男孩身上发上的水分,抱回床上,取了方才送进来的干净衣衫给师映川换好。洁白的内衣精工细作,上面绣着兰草纹理,料子轻软透气,十分柔滑,还带着丝丝凉意,宝相龙树一面为师映川穿上,一面说道:这是我的衣物,你先将就着用。把肥大的袖子和裤腿都统统挽起来,又在外面套上一件短衫,虽然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好歹也可以蔽体。一时收拾既罢,师映川已经十分疲惫,宝相龙树喂他吃了一粒药丸,又跟他说了几句话,便温言道:睡罢,好好休息。师映川已是神思昏昏,却还强撑着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宝相龙树眼神柔和地看着他,扯过薄被盖在师映川身上,一面说道:算是碰巧罢,我在外面有些事情刚刚办完,准备回山海大狱,正好那姜家的小子说到这里,却见师映川已经没有了声音,显然是药里的安神成分起到了作用,宝相龙树笑了笑,止了声,坐在床边,他很乐意享受此刻这种难得的宁静,师映川睡在床上,半干的头发黝亮黝亮,仿佛一匹最旖旎瑰丽的黑丝,两排睫毛又密又长,翘出微微的弧线,实在是一副恬静的画面,也许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张脸确实平淡了些,谈不上有什么姿色可言,但此时此刻,没人在乎这一点。男孩的呼吸轻浅,胸膛微微起伏着,宝相龙树轻轻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摸一摸那水藻般丰密的头发,然而指尖顿了顿,终归还是没有碰到那黑亮的青丝,只因一种突如其来的满足感忽然袭上心头,让青年一时有些无所适从,宝相龙树怔了一瞬,既而摇头失笑,或许他在平日里是山海大狱的少主,一言可决无数人的生死,翻掌间可令许多家族覆灭,但说到底,在某些方面,他也只是一个初尝情爱滋味的年轻人罢了。师映川的眉头忽然微微皱了起来,似乎在昏睡中也感到了不适,宝相龙树见状,轻轻抚摩着对方的肩,意似安抚,师映川好象感觉到自己被人接触着,不过他刚吃过的药丸里含有上等的助眠安神药物,不到一定的时间,服药者是很难醒来的,因此仍然沉沉而睡,宝相龙树见他睡得不安稳,便极小心地将人抱进怀里,动作十分轻柔地拍抚着男孩的背部,师映川模糊地低喃一声,手指本能地抓住了青年的衣襟,在这一刻,宝相龙树就忽然感受到了那种曾经完全陌生、而如今却自然无比,熟悉无比的某种情感,那是连心也柔软起来的,近乎化成了水的温柔。师映川宝相龙树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如同一道热流汩汩流过心间,刺激着全身的神经,令原本就一直不安分的心跳越发变得热烈起来。再醒来时,已是深夜,师映川的头脑渐渐恢复了清明,却突然发现自己正被谁抱在怀中,他倏地睁眼,恰恰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睛。身上还疼么。宝相龙树微笑着问道,不等师映川回答,他就又补充了一句:别担心,我会及时派人去断法宗传递消息的,告诉你师尊你在外面很好,请他不必担心你。师映川却敏锐地捕捉到了青年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不禁皱眉道:莫非现在你并不是在送我回去的路上?宝相龙树笑道:我们的船现在正向蓬莱群岛方向而去,我带你回山海大狱。他轻轻拈起师映川的一缕发丝,嘴角笑意徐徐:你看,我早已说过我会请你去我的听月楼做客,如今可是成真了,不是么。莫非你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很不高兴。师映川只觉得浑身发软,身上隐隐作痛,虽然可以勉强支撑一二,但身体的情况其实并不容乐观,只怕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他不得不靠在宝相龙树怀里,青年却低首吻一吻他的头顶,道:小川你也许不知道,刚才我一直都在犹豫。犹豫什么?师映川下意识地问道,青年身上的男子气息让师映川很不自在,他试图坐直身子,宝相龙树却手臂轻收,把他揽紧,虽然姿势恰倒好处,令他比较舒服,但师映川宁可难受一点也不想被对方如此亲昵地抱在怀中,只听宝相龙树微微叹道:呵犹豫什么?说实话,我刚才动过念头,想要把你就这么悄悄带回山海大狱,不让任何人知道,以后就可以要你一直留在我身边,永远也不能离开我,也没有力量离开我师映川心下一震,宝相龙树似乎察觉到了他心底的恐惧,便以手抚摩着师映川的脸颊,安慰道:别怕,我不会那么做的,我会告诉你师父你在我这里,让他不必担心你,等你的伤养好了,我可以送你回去。青年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指尖上绕着师映川的一缕头发,嘴角有笑意绽放:我实在是很想那么做,可是折了翅膀的鹰就不再是鹰了,我不想看你一生都不欢喜小川,有时候如果你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想去改变一个人,却往往很可能等于毁掉了他,我不想那样对你,不愿让你一辈子永远都过得不快活。师映川提起的心慢慢放了下去,紧接着轻轻挣扎了一下:把我松开。宝相龙树眼中的柔和仿佛融化了一般,却有一丝狡黠闪过:我好不容易能抱你在怀,怎能轻易放手?我宁可这样抱着你一生一世才好。说着,故意低头去深深嗅师映川发间的香气,师映川又是尴尬又是恼羞成怒,勉强抬起一只没有多少力气的手,去推青年,道:宝相龙树你这赖皮赖脸的家伙,我可真的要火了!那只孩童的小手被一只大掌轻轻捉住,宝相龙树捏着男孩比自己小了许多的手掌,放在唇边一吻,悠悠笑道:千里姻缘一线牵。小川,我早就说过了,你我之间有缘不然为什么这么巧,偏偏却在茫茫海上还能遇见你,这若不是缘分的话,还会是什么?你这是乘人之危师映川无可奈何地忿忿道,他看出来宝相龙树眼下虽然举止轻薄,却并不会当真对他如何,无非是占点便宜罢了,因此恼火归恼火,倒不必很担心别的。宝相龙树**了对方一番,便说道:你睡了这么久,想必饿了,我去拿些吃的给你。说罢,将师映川轻轻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