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穿书后我又穿回来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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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乐团。

    但后面三天要进行演奏的乐团,压力都增加了很多。

    能进入到下一轮的名额是有限的,四十支乐团,会淘汰一半进入下一轮。

    本来谁也没把来自中国的民乐团放在心上,但现在看,民乐团进入下一轮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就意味着可供竞争的名额又少了一个。

    另一方面,民乐团的演奏太过出色,观众和评委都获得了巨大满足,对于接下来作品的满足阈值也硬生生拔高一层。

    对比之下,后续出场的他们如果不尽善尽美,恐怕很难获得观众和评委的认可。

    另一边,还没有从休息室离开的孙泰清坐在座位上,满脸铁青。

    他想不通没被他放在眼里的民乐团,为什么会发挥成这样。

    犹如涅槃归来的凤凰,向世界展示自己的身姿。

    先前在他们面前洋洋得意的自己仿佛是个小丑,他捏紧手掌,有些不甘心。

    本来自信满满能够进入下一轮的,现在又变得不那么自信起来。

    音乐大厅内还是一片热闹,接下来没有新的乐团演奏了,直播按照预定的时间切断,顿时引来了大批观众的不满,纷纷在社交平台上留言。

    [我还没有看够!请等乐团都离场了再切断直播好吗?]

    直播的负责人抹了抹汗,前几天的直播也是提早切断的,你们可没有这么说。

    [这群年轻的演奏家们的音乐足以打动灵魂,他们倾注在每个音符中的感情都令人崇敬]

    [我为那位首席着迷,他手中的乐器叫什么,琵琶对吗?这两个音节真难念,但我想从今天起我会记住这个乐器的]

    [这个东方少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是说,整场演奏都很完美,但是他让完美更加完美了]

    [一场盛大的演出,本来觉得抢不到票在家观看也是一样的,但现在我改变想法了,只有现场聆听才能完全领会它的魅力,我会努力抢票的]

    [两个多月以来的交流会,马尔兹老师还是第一次从评委席站起来,给予这只来自中国的乐团如此高的评价]

    [我对中国民族乐器的看法完全改变了,天呐,它们实在是太美妙了,我无法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

    [我爱上乔了,他的演奏和他的容貌一样令人着迷]

    [他侧过头,抱着手里乐器弹奏的样子让人心醉。在我心里,他就是希腊神话里的俄耳甫斯,音乐之神与美声仙女爱的结晶,是真正的缪斯之子!]

    [哦是的,他就是俄耳甫斯,传说中乐声能使海浪平静、鱼儿出水、野兽温驯的俄耳甫斯!他和他的乐声一样美!]

    太夸张了吧这群国外的大兄弟?

    来自世界各地的赞美传回国内,那些洋溢着热情的言语和毫不掩饰的钦佩、华丽的修辞,看的国人目瞪口呆。

    这小作文,这彩虹屁,比最铁的乔粉还要厉害。

    佩服佩服。

    ☆、第96章 死亡之歌

    民乐团众人回到酒店,就看到一群媒体争先恐后迎了上来。

    “应先生,获得马尔兹先生的青睐,请问您有何感想?”

    “乔,在作曲一栏你的名字在最前面,能谈谈创作时的想法吗?”

    “请问在下一轮乐团准备的曲目是什么,是否能与相比?”

    “民乐团是否有信心拿到金奖?”

    见一群外国记者,要么嘴里冒出一长串单词,要么用口音浓重难以分辨的中文提问,应文林抽了抽嘴角。

    将许乔往前推了一把,许乔看他一眼,回答起了记者提问。

    镜头里年轻人说着流利的英语,简单讲述了的创作思路和情感表达,肯定了民乐团每个人的演奏配合,对于下一轮准备的曲目以及是否有信心拿奖这种问题却没有回答。

    “抱歉各位,时间不早了,我们晚上还有排练。”片刻后,许乔抱歉地笑了笑,带着小春等人进了酒店。

    媒体们还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遗憾地收回了话筒。

    嘿,要是火|药味浓一些就要了,谦逊的东方人,在这一点上总是令人遗憾。

    [乔在镜头里的表现总是这样令人无可挑剔]

    [听说他在中国是很有人气的明星]

    [拥有着令人惊叹的才华和上帝亲吻过的脸庞,他理所应当享有人气]

    [哈,不是音乐明星,应该来说音乐只是他的副业]

    这一条评论淹没在众多夸赞中,没被人注意到。

    [他就像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应该被放在柔软的天鹅绒上细心呵护,不让任何东西伤害到他纯洁敏感的艺术家内心]

    国内有热心网友把外网的评论翻译搬运过来,大家看到了又是一阵无语。

    易碎?脆弱?天鹅绒?

    你们怕是没看到他在里是怎么干倒偷猎者,怎么快狠准对待鼓腹咝蝰的。

    Z字型走位迎着子弹撂倒偷猎者了解一下?

    面无表情扒拉着蛇身了解一下?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外国大兄弟们还是太年轻。

    也有背景不俗的几家媒体采访到了马尔兹大师,这位当世仅存的上世纪最伟大音乐家之一。

    马尔兹面对记者,说了这么几段:“西方交响用了两百年时间从歌舞伴奏中摆脱出来,成为一门独立的艺术,用了三百年时间发展出多声部大型器乐合奏,成为了现在我们看到的成熟完善的范式。

    “而中国的民族乐团,这种模式才刚刚开启。在发展初期,难免要经历不断试错的过程。这个过程原本可能还要持续很多很多年,这是令人遗憾的一件事,因为我可能看不到那一天了。”

    “但现在,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我想他们已经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道路。在与上帝见面之前,可以听到这个古老东方国家如此充满魅力的音乐,我十分感激。毫无疑问,乔是一个真正的天才,演奏上,作曲上,各方面意义上的。”

    听了马尔兹先生如此盛赞,记者忍不住又问:“您认为的艺术水准已经达到如此高的程度了吗?”

    “是的。诚然它还有一些小的缺陷,但这点小缺陷无伤大雅。随着时间打磨,我相信它最终会成为一件伟大的艺术品。”

    马尔兹有着艺术家的直率,话语间丝毫不怕得罪人:“这一次交流会看似盛大,但放眼过往未来,它也不过只是音乐史上轻轻点下的一笔。但现在,民乐团的这场演奏,将会让这场交流会永远铭刻在历史上。”

    说完这句,马尔兹在学生的搀扶下离开了,留下记者在原地目瞪口呆。

    马尔兹先生是什么意思,是说这场交流会,除了,再也没有旁的可以让人记住的作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