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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笑着道:“叶少的高枝儿我可攀不起,您这是后宫佳丽三千人呐。”那对双胞胎是从时下正流行的户外真人秀里混出来的,一模一样的大眼睛红嘴唇娃娃脸,腰比水蛇都软,也是叶重刚刚说的“好玩的”。叶重出身太好,起点太高,一身少爷毛病,拿人不当人看,做朋友绝对仗义,但是不能往深了走,跟许振回一样,骨子里都是个渣。而且叶重好奶油小生那一口,而他方鬓辞顶天算是一个被醋泡得半透的腊八蒜。那句高攀不起,并不是一句玩笑话。他跟飓风签了二十年合同,如今年限才过了不到三分之一,违约金高得跟做梦似的。许振回霸占了他最好的年华,却不肯好好珍惜,而他早就失了脱身的力气和野心,更可况他还欠着许振回一条命。那个人给过他一条命,一个重新活一次的机会。叶重也不生劝,要笑不笑的样子像得道的狐狸,翻过身招呼那对双胞胎来给他倒酒。方鬓辞水喝多了憋着泡尿,跟叶重招呼了一声起身去洗手间放水。包厢门合拢的瞬间,隐约听见叶重朝他喊了一嗓子:“人生得意须尽欢,傻逼才一棵树上吊死呢,懂不懂啊弟弟!”方鬓辞没回应,只当他喝多了撒酒疯。卫生间在走廊尽头,方鬓辞酒量不算好,刚空腹闷了一杯红的,坐着的时候没感觉,站起来才发现有点上头。他扶着墙一路蹭进卫生间,放完水去台子上洗手,站直时发现身后多了一个人,大眼红唇,纤细的胳膊揽着他的腰,是那对双胞胎中的一个。方鬓辞透过镜子跟他对视半晌,道:“叶少让你来的?”男孩看起来还不到二十,眼睛下面一小颗泪痣,笑起来很是勾人,道:“叶少让我陪哥哥玩点不一样的。”(4)男孩的掌心湿软,带着微微凉意,顺着方鬓辞的腰线滑下去,停在重点部位反复留恋。他闭上眼睛近乎迷恋地舔舐着方鬓辞的颈侧皮肤,脸长得太好看,再配上那样的表情,很容易让人沉醉。方鬓辞一早就知道叶重能调教出极品,现在看来,叶少调教人的功力似乎又进步了。男孩把方鬓辞推靠在隔间的们班上,探过头试图跟他接吻,方鬓辞皱着眉毛躲了过去,男孩笑了笑,也不强求,挑开腰带把手伸了进去。先是轻轻一握然后是温柔的慰抚,手法娴熟的让人叹息。方鬓辞闭上眼睛专心享受,心道,不就玩儿么,来啊,大家一起啊,许振回管不住自己身底下那根东西,他又何必上赶着守活寡。有人在门口打了个响指,吓得方鬓辞一哆嗦,扭头就看见许振回靠着门框站在那里,嘴里叼着半支烟,脸上是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他没穿外套,身上是一件浅色衬衫,几缕额发散了下来,垂在眉心处,显得瞳仁的颜色极为纯黑,一副十足的流氓相。那男孩也下了一跳,惊疑不定地瞅着许振回,许振回斜倚着门框,指尖轻敲着额头,吐出一口烟雾,在苍茫的颜色里似笑非笑:“玩你们的,继续啊,我就看看。”方鬓辞冷笑一声,拉着男孩的头发,迫使他抬高下颌,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那不能算是一个吻,更像是撕咬,齿列重重碾过唇瓣,刻下殷红的印子。男孩发出细微的呻吟,像是痛苦,又像是求欢,双颊迅速潮红,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下一秒,方鬓辞只觉眼前光影一闪,他被许振回从男孩怀里揪了出来,推倒在厕所的隔间里。许振回抬脚将门踹上,甩手给了方鬓辞一记大耳刮子。“啪”的一声,站在隔间外的男孩听得清清楚楚,迟疑着喊了一声:“方先生……”许振回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香烟,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方鬓辞,话却是对着外面的小男孩说的,他道:“回去告诉叶重,想从老子手里抢人,他还不够分量,有本事让他大哥来,脱光了来!”方鬓辞摔坐在马桶盖上,后脑正磕着水箱,挺疼的,他抬手揉了一下,也不去看许振回的表情,只是笑,冷冰冰的,道:“干嘛呀许总,这都下班了,咱各玩各的呗。一线明星小鲜rou我玩不起,还不许我玩个刚出道的?”许振回劈手掐住方鬓辞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骨头捏碎,阴沉沉地道:“玩男人?你会吗?先学会被玩吧!”许振回单手扯着方鬓辞的衣领,直接把他拎起来钉在墙上,另一只手直接去扯他的裤子和腰带。方鬓辞在个头和力量上都不是许振回的对手,乱七八糟的挣扎着,嘴上还不服软,怒道:“老王八,放开你方爷爷!”许振回怒极反笑,扯掉方鬓辞的外裤和内裤抓住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握。方鬓辞疼得声音都走调了,哆嗦道:“去车上!在这鬼地方你也搞得下去,你不嫌脏,我还嫌弃败兴呢。”许振回在床上一贯不管不顾,如今兴头上来哪里还会挑地方,他像饿极了的大型兽类一一般咬住方鬓辞的颈侧肌肤,这一口咬得极狠,几乎要破皮见血。方鬓辞疼得低吼了一声,屈起膝盖就要往许振回的腿间撞。许振回睨着他的动作直接将他翻了过去,沾湿手指草草扩张便捅了进去。方鬓辞被按趴在冰凉的墙壁上浑身发抖,许振回咬住他的耳垂反复厮磨舔舐,抵在他的耳根处哑声道:“我老了吗?你再说一遍,我老了吗?”方鬓辞尽量放松自己让两个人都少受些罪,恶狠狠地道:“老王八!你全家都是老王……”“八”字还没出口,许振回便凶狠地撞了过来,火热的胸膛紧压着方鬓辞的背脊,下身用力厮磨,然后进入,攻城略地一般,带着撼人的力道。方鬓辞很快便骂不出声了,额头上泅着薄薄的汗,眼神失了平日里的清明,撑在墙面上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见他一味隐忍,许振回越发凶狠,慢慢退出来然后狠狠顶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碾过敏感的一点。一只手绕道前头去把玩方鬓辞的命根子,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却带来强烈的快感。方鬓辞压着嗓子低声呻吟,音调上带着勾人的味道,像只慵懒的猫。许振回掐着他的大腿狠狠一顶,方鬓辞爽得差点晕过去,从胸口道颈侧,一边湿润的潮红。虽然嘴上不说,但方鬓辞不得不承认,和小男孩那种温吞抚慰的调调相比,他更喜欢许振回这种凶狠的野性,带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充满了掠夺和侵占的意味,如同雄狮在宣示主权。他说叶重擅长调教人,许振回又何尝不是,他跟着许振回不过六年,已经完全变成附和许振回心意的样子。许振回的声音本就低沉微哑,如今染上情色,更是撩人,他凑到方鬓辞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道:“shuangma?我早就说过,你啊就适合躺在男人身子底下,挨cao!”最后那两个字比抽在方鬓辞脸上的耳光还要伤人,他突然红了眼睛,纤长的睫毛上沾了水,湿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