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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咒阵中,而不是现实的。”关屏山道:“还记得刘雪媛家院子里的那颗石榴树吗?”“记得啊,不是说那是颗凶木,不能种吗?”“嗯,但每户人家周围的树木也会或多或少的反应出这个家族的运势的,尤其是种在自家院子的花草树木。我们白天看到的那颗石榴树被人使了障眼法,虽然表面上枝繁叶茂,可实际已经枯败到树根了,很有可能这颗石榴树早就不结果子了。”“可这户人家的女主人刘雪倩却仍然怀孕生子,石榴树还有多子的意蕴,两者相互影响,也是她第五子早夭的缘故。”余更现回想起那个男人对刘雪倩的态度,道:“我总觉得刘雪倩的丈夫根本就不喜欢她,更像是把人当成一个生育机器,只会让她不停地生孩子。”两人回到刘雪倩的院子附近,关屏山朝着那颗石榴树打了个响指,石榴树瞬间凋谢零落,原本用障眼法维持的繁茂全部消失,叶子变得枯黄干脆,风一吹,就有大片干叶掉落。余更现看着这石榴树的变化,微微张大嘴巴,感叹道:“好像变戏法的啊。”关屏山思忖片刻,道:“那我以后要是不看风水了,就带着你去卖艺吧,你吃这么多,我要是养不起了可怎么办?”余更现撅了噘嘴,不满道:“我也就一般食量罢了,你要是养不起我就抱着白呼晴回东献,随便找个地方一待,保准第二年就出一窝狐狸崽子。”关屏山眯起双眼,周身温度瞬间降至零下,“你说什么?”余更现顿时怂得不行,结巴道:“我我我是说给白呼晴配种,生下小狐狸崽子再……再交给你,让它们去卖艺……”关屏山拍拍他的脸,轻哼一声,道:“算你想着老公。”余更现揉揉鼻子感叹道:大佬就是大佬,根本惹不起……余更现走累了,关屏山就给他找了块石板,给他坐着,可偏偏他娇气得不行,嫌脏。自己喜欢的人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得宠着,所以,关屏山坐在石板上,余更现坐在他腿上。余更现坐了一会儿,着急道:“不是说晚上会有女鬼出来作祟吗?不仅瞎叫唤还吓人杀人。我俩出阵后这都快要一个小时了,怎么什么也没有?”“这怎么还盼着女鬼出来了呢,胆子大了不少啊。”余更现略带骄傲道:“反正我是个小废物,但有你罩着我啊。”“那好。”夜里风凉,关屏山给他掖了掖衣服领子,“我抱你十分钟,你回去练习一张符,怎么样?”“切!”余更现龇牙咧嘴得从他腿上爬下来,脚刚一落地,就觉得像是踩到了什么湿哒哒的东西,低头一看,尽是猩红的鲜血,里面还带着又软又粘稠的不明物体。余更现又“嗖”得一下,窜上了关屏山这个人形护盾,然后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系统没法摇头,只能摇着数据叹气,“你说你跟来是为了什么?加重关屏山的身体重量吗?从出发到现在一共四个多小时,你在他身上挂了快三个小时了!”于辰昏哭唧唧道:“我有什么办法啊,一看到这些东西我就能想到河里轮着吓唬我的恶鬼,我就抖得不行,站都站不稳。地上又那么脏,我不想瘫在地上……”关屏山把人抱到石板上,拿了张符咒向地下施力,那些东西瞬间往回倒退,滴血不沾,转眼间消失干净。然后就从远处传来了瘆人的声音,哀怨混杂着愤怒。“孩子,我的孩子呢……”“你们怎么都走了,都离开了,村子里快要没人了,都回来吧……回来吧。”“孩子呢!你们谁看见我的孩子了?”那女鬼断断续续地哀号着,不停地念叨着这几句话,还在找孩子,凄厉中竟然多了点悲哀。余更现把耳朵捂上,没敢再听。那声音似乎在远处,又好像从四面八方而来,关屏山闭眼片刻,再睁开眼睛,万物皆似有灵,天地上下都被灵气包裹,与常人眼中的景象完全不同了。他手边再次滑出青铜短剑,眨眼间化成一道疾风,向身后刺去。“嘶嘶——”是短剑刺破恶鬼后,烈焰燃烧魂魄的声音,还伴随着女鬼凄惨的叫声,就算于辰昏捂着耳朵,那声音尖锐的仿佛也要刺破他的耳膜。他转念一想,松开了手,然后盖住了关屏山的耳朵。这可是他家大佬兼先生。珍贵!十分珍贵!又有什么东西落在地上,于辰昏偷偷睁开眼睛,地上血rou模糊的一团,竟是个胎尸,那女鬼站在关屏山身后,虽然被刺了个正着,但看到胎尸滚落在地,也不管自己,忙跪倒在地上抱起胎尸。“孩子,孩子……”那女鬼仔细地擦了擦胎尸的身子,毕竟也分不出哪里是哪里了,然后惊叫道:“这不是我的孩子,这怎么会是个死的!这不是我的孩子啊!”关屏山没工夫听她乱叫,短剑指着地上的鬼,眯起眼睛,看了几秒,下一闪青光直指在地上那团血rou模糊上。余更现再一睁眼,那胎尸已经消失不见,几米之外却站了个人形。说是人形还真就只是个人形,宁休没有想到关屏山如此醒目谙练,在瞬息之间就发现了他。于辰昏恶心的要命,宁休也真是不嫌弃,那么丑的东西也能附上去。偷袭不成反被青铜短剑所伤,宁休裹着黑衣站立在一边,不得动弹,只能指使女鬼作怪。那女鬼的肚子被刨开好大个口子,却不管自己死活,叫道:“拿命来!我要你们填满我的肚子!”这女鬼的道行对于关屏山来说不值一提,再一出手,这女鬼就消散的不剩什么了。可他不能把她打到魂飞魄散,应该找个能装鬼的酒坛或是容器,再把鬼带回去渡化。就这一刹那的功夫,宁休出手,用身上的黑衣裹住了女鬼剩下的一丝精气。一身袍子把宁休整个人都围在黑暗里,帽檐下露出的一双眼睛,分明透露出狠厉和凶横。这不再像是一双人类的眼睛,倒像是惨死的厉鬼,麻木恶毒。关屏山早已看不出这人是谁,却能感受得到此人身上沉重的阴气,只当是修炼邪术的邪派,还不等他出手说话,宁休便先忍不住,叫出了他的名字。“关屏山,这些年过得可好啊。”关屏山心里困惑,这人竟然能喊出自己的名字,可他印象里并没有这样一个人物。“怎么,不记得了?”宁休歪了歪头,露出半张脸来,“也是,这些年过去了,像您这样的,成为大人物的天师怎么还会记得我呢。”虽然他句句恭维,可是在难掩嘲讽之情。关屏山道:“是啊,你这种修炼邪术,cao纵鬼怪作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