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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有三分的歉意七分的愧疚,十打十的没脸见他。这要真的论起错处来周奕恺也没做错什么,什么事情都是有风险的,这不过是一场大家谁也不想发生谁也没预料到的一场意外而已,可偏偏这场意外伤到了沈礼,闹得江凛和周奕恺两个人之间说什么话都显得尴尬。周奕恺心里头无奈又委屈,可这些话也没法儿对人说,自己人笨也没什么其他的疏解法子,也就只能趁着这三更半夜来瞧瞧沈礼来弥补一下愧疚。“呲”黑夜中小火苗霎时间闪了起来,周奕恺本能性飞速靠墙做出攻击状态,待视线适应了这种光芒之后才看见刚刚还躺在那儿安安稳稳睡觉的沈礼此刻正坐在床上抽烟。“神出鬼没的,吓死了,我以为你睡着了。”缓过神儿来的周奕恺扯了把椅子就坐到了沈礼的跟前,听那人不讲理地来了一句:“你还吓着我了呢,我以为是江凛来了。”江凛来了他就知道?咋跟个特殊技能似的。周奕恺脑袋凑过去问:“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江凛啊?你睁眼看了?”“这还用睁眼看,听脚步声就能听出来。”周奕恺没这本事,但是他也想拥有,有些好奇地追问:“怎么听出来的?”周奕恺吐了口烟,眉头跟着皱了皱,显然是不想跟他讨论这个在他看来幼稚的不行的问题。“算了算了,换个话题,最近江凛,有没有消点儿气?”江凛其实是个不太容易生气的人,好友多年几乎没见过他大动肝火的时候,独独这一次,是真的气到不行,连短信都不肯回一个,更别说前段时间定时给拨过来的电话,倒也没有直接挂掉,可就是从来没接起过。“这次是真的得罪了他。”烟雾中沈礼看着周奕恺,话说的平淡:“你对不起他的事情又不止这一件,不用愧疚。”不提这事儿可能还能多骗骗自己,可这话一抛出来心里头更加难熬,周奕恺有些懊悔:“当时怎么就答应了你呢。”沈礼今天难得心情不错,顺着他的话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是啊,当时怎么就答应我了呢。”周奕恺几乎不怎么抽烟,今儿个心情烦乱,从抽屉里摸出打火机和烟,点了一根抽了起来,因为不适应还呛了好大一口,缓过气儿来愤愤道:“我当时就不该接这个案子!”烟雾缭绕中,沈礼毫不客气地说:“Idonotbelieveyou.”“啥?”“没什么。”沈礼弹了弹烟灰,回他,“就吐槽你来着。”了不得,现在老外都会用‘吐槽’这个词儿了?“你就欺负我不懂英语,帮你做事儿惹得我一身sao,事后你还好意思吐槽我,你这个人怎么做事儿这么不地道呢。”沈礼抬头看着他,眉头不经意间又皱了起来。周奕恺识相地把话圆全:“虽然说这事情也有我的责任吧,但是——”说到这儿又忍不住责备自己,“嗐!说到底就是不该接这个案子。”“下次要是有了这样的机会你肯定还接,这可是你一直翘首以盼的机会,能舍得给别人?”就是因为舍不得才会答应沈礼的要求,江凛只知道一心瞒着沈礼以防他卷入这危险当中,却未曾想到沈礼一早就知道了一切,就连K镇都是他故意同周奕恺安排的。“我其实一直都想问你,你不怕江凛知道了这事儿以后怪你吗?”沈礼脑回路一向不同旁人,直愣愣的反问回去:“他怎么会知道?”也是,这件事情说到底就是天知地知,周奕恺这个帮凶以及沈礼这个主谋知道而已。事情的起因也不过是沈礼在外偶遇到正着急地去找江凛的周奕恺,沈礼不过是简单的几句话一勾就把来龙去脉弄了个清晰明白,那时候的周奕恺明面儿上是过来求江凛的,实际上那哪儿是能够轻易拒绝得了的活儿。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沈礼就自行的加入了团队当中,爽快又利落地说所有计划安排他都要知晓,否则就要从中捣乱。没办法,这也只好带上他了。周奕恺抓了抓头发,懊恼:“我当时要是不答应你的话,现在也不至于对江凛那么愧疚,话说回来,要是不带着你你也不会出这档子事儿啊。”周奕恺是个粗汉子,平日里接受的教育也是不怕疼不怕苦不怕累,可周奕恺哪儿敢把自己跟沈礼相比,现在想起当时地面震感和情景都能把这么一个糙汉子活生生的吓出一身冷汗。“你应该庆幸那天先碰上的是我,否则我根本就不会让江凛跟你们走。”沈礼抽够了烟,灭了火,冷然道,“你要仔细掂量,如果当时我没有跟着一起去K镇,江凛能不能够活过那一晚都两说。”周奕恺想了想,最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深叹了一口气。照着沈礼的推算,现在的确是最好的结局。否则——他的确不敢想象如果那天沈礼不在,江凛又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两个人静在那儿不说话,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周奕恺才缓和点儿心情,将早就燃尽的烟头扔进垃圾箱里,站起身往外走。“江凛气性没那么大,他最近在忙诊所开业的事情,开业那天我叫你来。”只要来了以江凛的性子至少做不出直接将人赶出去的事情。之后的道歉和缓和也就顺理成章。周奕恺也就现在才知道原来沈礼在江凛的耳濡目染下,原来也是这样世事通透的人。第33章顺毛江凛心理诊所准备定在了20号开业,沈礼好一番纠缠才磨得江凛在开业之前陪着他出去好好旅游一次。“少男的情怀嘛。”章昭然如是说道。“别胡说,要是让沈礼哥听到了多不好。”周子绪在一旁并没有什么意义地用苍白且无力地话语反驳道。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江凛望了望一唱一和的两个人,很是平静地说:“他大概是怕我以后忙起来了就没空陪他了。”“哪儿能啊。”章昭然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心思根本就不在跟江凛的聊天上,怕不是早就飞上了墙头跟着小麻雀们飞走了。“也不能说完全没可能,但是江凛哥知道分寸的,分得清楚什么是主要的什么是次要的。”周子绪在一旁再一次搭话儿。“当然工作是主要的。”工作狂江凛如是说道。话又说回来,看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