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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别人。幸好现在药效的时间已经过去,阮镜之抓紧了手里的被子,感受到背后的视线像是火一般灼烧着他的背部,他的脑子正在飞快的思考该怎么解决当前的局面。西泽尔见人坐在地上不发一言,不免感到奇怪,他蹙了蹙自己的眉头,几步就走到了阮镜之的身边,见人坐在地上,身上裹着一层被子,脑袋歪着靠在床沿边上,一副已然睡着的样子。西泽尔只瞧了一眼,唇角便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半蹲下身子,摸了摸人的脸蛋,“看来是睡着了”阮镜之没什么反应,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但西泽尔扯着他面皮的动作却是让他清楚的明白,西泽尔应该是已经在怀疑他了。可他现在也不能真的醒来,要让他像之前的自己一样做忠犬,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不够成功的,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西泽尔手上的力道加大,把阮镜之的脸摸得更用力了,像是要在上面扯下一块皮来,才能让他心满意足。见着少年还是一副磕着眼眸睡着得模样,就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没变上半分,他不由的就在心里生出了一抹趣味。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捏着少年的脸用力道,“也不知道这具身体脱光了会是什么样子”阮镜之的眼皮终于克制不住的抖了抖,他的心脏颤了颤,最后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穿的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件衣服,想着便觉着心口处一凉。西泽尔面上挂着笑容把阮镜之身上的薄被拉开了一点,最后伸手挑开了人衣襟处的扣子,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往下滑了几个度。阮镜之被摸的鸡皮疙瘩直起,他再也不能装睡,也不能装成还是中药的模样,这男人明明就是什么都知道,却还是要这样逗他,这样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就像是自己心里的秘密被完完全全的剖析在这人面前。阮镜之最后还是睁开了眼,他抓住了西泽尔即将要向下的手,神情平静,直接开口道,“阿瑟里.沃德,他还活着”西泽尔脸上调侃戏谑的表情终于不再,他狭长的眸子里有丝冷意从中漫延了上来,周身的气息也变得暴虐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抓住阮镜之的衣领,一只手撑在了床沿上,把人困在其中,眼神里带着迫切威胁的意味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阮镜之被这动作搞得一愣,最后牛头不对马嘴问道,“若我是站着的,你会把我提在墙面上吗?”西泽尔的表情一愣,他刚想发火,就见少年望着他的眼神里有丝黯然的色彩,但却随即转逝不见,不免就把自己那句要脱口而出的话吞了回去。阮镜之没去管西泽尔的心理变化,他最后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继续重复道,“阿瑟里.沃德,他还活着”西泽尔被这少年的反复无常搞的有些摸不着思绪,但他的关注点显然是在阿瑟里的上面,“他在哪里”阮镜之,“被我藏起来了”西泽尔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即恢复如常,表情扭曲的把人的衣领拽的更狠,“你以为你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能够让我相信你”阮镜之被男人突然加重的力道,扯的脖子难受,他的脸被从脖子上晕来的红所浸染,拍了拍男人的手,语气艰难的道,“放开我,我就给你一个解释”西泽尔冷笑了一声,“你凭什么命令我”阮镜之,“因为我是唯一知道他在哪里的人,没了我,你永远也找不到他”西泽尔的脸黑了黑,周身的温度往下调了好几个度,他望了一眼少年已然涨红的脸,最后还是放开了提着阮镜之衣领的手道,“你说”阮镜之骤然被人放开,立时就软下了身子,双手撑在地面上,止不住的咳嗽声从喉管中冒了出来。等西泽尔的表情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之后,他终于开口道,“七年前,你们被哈里曼的人埋伏,阿瑟里为了救你消失在蔚蓝之海的小行星上。他当时身上穿的是深蓝色的军装制服,那是蔷薇帝国在星元两千一百年发售的早式制服,最后对你说的一句话是‘等我回来,西泽尔’”西泽尔听到了这里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你说的这些是全蔷薇帝国的人都知道的”阮镜之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我知道,所以还有一个可以证明的地方”“什么?”阮镜之,“你想知道他最后对你说的一句是什么吗”西泽尔的表情变了变,冷着一张脸道,“那句话,难道不是最后一句话吗”阮镜之偏了偏头,黑色的发丝散落在他长长的鸦羽上,半遮住一只眼,脸上白皙的皮肤与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说‘我爱你’”西泽尔闻言瞳孔微缩,这是他最不愿意去承认的,也是自己最为愧疚的,那句‘等我回来,其实并不是最后一句话’。他还记得阿瑟里被彻底卷入黑洞之后,那半张的唇形上说的三个字,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直到此刻被人毫不犹豫的戳穿,西泽尔在原地默了半响,最后道,“他在哪里”阮镜之,“在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在那之前你要满足我的一切要求”西泽尔的眉头皱了皱,他当然是知道这少年是不会轻易的说出口,“你要什么”权力,财富,地位,还是他。阮镜之,“我要留在你身边当三年的管家,在这期间你不许漠视,仇视,可以监视”西泽尔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愣,当三年的管家,这人可以得到什么,还允许了对他的监视,他不由的眯了眯眼,“你知道你之前待的地方是什么吗”阮镜之没说话,西泽尔也没要他回答的意思,“是监狱,知道里面有什么吗”阮镜之不太想去回忆自己被亲亲狗粮控制的经历,但在他的记忆里,那个被男人说成是监狱的地方看起来并不是很可怕,但他还是道,“知道,但你就算是折磨死我,也不会有效果的”西泽无声的笑了一声,“你以为你抵得过”阮镜之,“你没在我身体里找不出那药物,知道是因为什么吗”西泽尔下意识的想诚实的摇摇头,又想到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妥,最后只能默不做声。阮镜之接着道,“但我不想告诉你”西泽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