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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作风不可能会让这第二把刀成功送到我手里。”东向燕了然:“所以你以为我独吞了这把刀。”宋缺仿佛解释似的道:“我的人没在并州找到你。”东向燕:“那是因为我出门送剑,以及不想被人sao扰。”宋缺最后一次确认道:“你和魔门没有关系?”东向燕:“不啊,我现在算是魔门的人。”宋缺:“……”东向燕:“?”场面空前冷清下来。所以说你之前说那么多干啥?宋缺字里行间都表示自己和魔门势不两立的意思,可结果……当然以东向燕的脑袋瓜很快就想出来问题所在。眼神可疑的飘移,东向燕望天。哎呀,天气真好。“动手吧。”宋缺冷冷道:“你为我铸剑,我欠你一个人情,然而……”魔门毁他剑,这又是另一回事。东向燕撇嘴,就知道会变成这样。说起来,这还算是功体复原后的第一战,稍稍……生出了兴致!袖口一抖,一只巴掌大小的锤子落到掌心,细看会发现它比先前出场时的形态更小了,可是小不代表弱,反而给人更加凝练精悍之感。双方都是高手,步入先天,成就斐然,彼此气机牵引,硬是卷起狂沙乱风,逼得周遭人马不得不退后三四里地方能安稳旁观。周围一瞬被清空,宋缺连通天地,隐隐与手中之刀合为一体之感愈发明显,仿佛整个人成了一口直指苍天的天刀,迫得众生不得不俯首。东向燕眼露欣慰,以这等年纪有这等修为,怨不得自己听说的那些关于宋缺的传言会如此推崇这个年轻人。他实在有目中无人的资本!只是……“还太年轻。”年轻的在他这种大锤子面前,就像是那些刚刚冒芽的小花,任凭风雨吹打,直至百年成桑,千年成木,才算得上对手。“姑且陪你玩玩吧。”东向燕也有点儿手痒了!神色一正,狂风鼓袖,一展凌云空高手,纵使天刀裂云劈天,也仍无可奈何。相隔数里之地,异象仍在众人眼前回荡,大地时不时传来颤抖,急得人心头焦躁,却束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二爷,我们就这么等着?”宋智摇头:“这是兄长的决定。”发话的人不甘不愿的退下,心里头其实也知道,能制造这等动静的怪物,早不是自己这样的凡人能够涉足进去的领域,怎不叫人又惧又怕?宋智说道:“你说那名铸剑师究竟是何身份?普天之下能与兄长势均力敌之人已是不多,可偏他横空出世就有晋王庇护,短短时间里名扬天下!”这问题部下哪里知道,正焦头烂额之际,所幸宋智更多的是自言自语。他之所以会无自觉暴露出真实情绪,全因眼中景象之骇然,能叫不少人哑然无语。铺天盖地的狂风以两人的争斗为中心形成风眼,即使距离老远也无法忽略风暴的凶猛。可以想见,正在战斗中的那两个人都是怎样的奇人!怎样的怪物!仅仅是凡夫俗子的这些人如何不心慌意乱,心思成麻!东向燕一出手就把旁人吓到了,但是真正感到恐慌的却是正在和他交手的宋缺!对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啊!?宋缺敬畏的想着,无论自己的出招何等出其不意,他总能轻描淡写的拦下。那只小的好像女人用来捶肩的摇捶的玩意,一下一下都打在自己的刀背上,每一下重若千钧!然后又会在自己适应了这等重量之时变得轻若鸿毛,忽轻忽重,运转自如。想不出仅仅是几个招式能被他用的如此妙不可言,想不通直至现在他也不过是用了三招却将自己置于必败之地。此人——还是人吗?!心中一慌,猛然后退到十几米外,宋缺眼底神色惊骇欲绝。被这等目光注视的东向燕恍然大悟,戏谑的让大锤子小酒在手背上晃荡一圈,莞尔笑道:“还敢再来吗?”不谦虚,无需谦虚,全因他在这个世界本就天下无敌。既然无人值得他放下骄傲,那就不要做些会掉链子的蠢事。怀抱如此思想的东向燕眯起眼睛再次对上被挑衅之后冲上来的宋缺。自不必说,人生第一场打败险些改变宋缺的人生,导致他年纪轻轻便生心魔。只因孤芳自赏,目中无人的宋少主……不曾被人打击的这般惨过!作者有话要说:女装脑洞开晚了,要是早点开,大宗师就是东燕燕了,啧,后悔。又忘记定时了?_?第110章晋江文学城淮水朝南河岸,靠江边的巨轮上正缓步走下一人。分明是第一次到达此地却并无寻常旅人的东张西顾,反倒是旁人情不自禁的将目光集中过来。白衣人应是尚洁,即使旅途中风霜不少,那身白衣仍显鲜亮,从剪裁与料子上彰显大家风度。“这人是谁?”人群中不禁传来窃窃私语。实在是这些年很少见到风度这般好的男儿了。“嘘,别说话,你看看他手上的是什么?”答话的老丈用眼神暗示一下对方手掌,本惊讶那人气度的卖菜婶子一瞧,立时收回目光,看也不敢再看。不因其他,只因此人手中握住一口剑。剑!利器!凶器!贩夫走卒眼中可没有什么君子之器,崇德之人的说法,仅仅知道但凡拿剑的人都可能一言不合要了自己的小命。正如江湖朝堂井水不犯河水,武林与普通人之间的世界也隔着天堑一般的距离。不用说,会被这般评价的,自然是出关之后的叶孤城。这一次闭关,他将身心调整到巅峰值,原本他作为白云城主一览众山小因而瞧不见其他高山的话,那么这个几百年前的江湖却有无数高峰林立。他不缺对手!因而,缓步下山,不傲世轻物,不自命不凡,一步一步,稳健扎实的开启自己突破宗师的第一步。挑战群雄!一袭白衣屹立闹市,偏偏周身寂静,唯有凌云剑意直至巅峰,不罢休。以此——半年之后。桃花林花叶繁茂,却有颗颗桃子长得肥硕丰满,不少路过这里的行人谨慎的得了主人家的许可,摘些外围的桃子解渴,即使对为何树上还有繁花感到好奇,也仍怀抱敬畏不敢多提。东向燕将天刀丢给宋缺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时光在两人眼里像是流水一样涛涛而过,却没有一人觉得不舍,觉得眨眼之间便转瞬即逝。说起这两个人的相处也是奇怪,有时东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