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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发出蛊惑人心的氛围。东向燕不忍看的偏开头。玉罗刹不解道:“你躲什么躲?”东向燕犹豫着要不要说实话。玉罗刹不愧是养了他多年的老父亲,眼一瞥就知道他肚子里是什么货,顿时懒懒道:“你还是别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想说,用这张脸做这副表情,老爹你好像人妖?东向燕也斜开眼神,啧,亲爹啊。玉罗刹瞧着手指头漫不经心道:“此事全权交给你。”东向燕随口道:“那父皇你呢?”玉罗刹莞尔一笑:“至于我……听说十绝关近日将会在塞北地界出现,我准备过去看看。”东向燕一顿,计上心头,笑得再诚恳不过。“再次祝愿父皇得偿所愿。”玉罗刹笑笑没应答,但还是矜持的收下儿子这份关心,不过还是提醒他道:“西方魔教可不能落到外人手里,那边儿你该处理了。”东向燕颔首。玉罗刹旋即调笑道:“我儿喜欢怎样的女子,不妨和本座说说?”“……”东向燕望天说道:“父皇,你就不要和朝上那群人一样,问些多此一举的问题,若是有喜欢的,我早就把人接回来了。”“是吗?”玉罗刹玩味道:“我还以为你不爱红妆爱蓝颜呢。”也不知他是不是听见什么风声,东向燕心中镇定的无法形容,甚至颇有余裕的摆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用来糊弄亲爹。玉罗刹又笑了。东向燕支着腮,满头黑发如水一样流过肩膀,目深神清,俊色逼人。玉罗刹满意自己的亲生子有这副姿容,这等能力,因此他才放心寻找一旦踏入十死难生的十绝关,要说唯一的遗憾,恐怕就是东向燕没给自己生个孙子玩玩……“父皇,琵琶公主是你动的手?”想到这里,耳旁突然响起东向燕的询问,玉罗刹一道深沉莞尔的眼神丢过去。东向燕便听见他道:“不是,她是自杀的。”东向燕深深一叹:“我从不喜欢这种死法。”因为知道的太多而死,这绝对是生者惋惜死者冤枉的死法。玉罗刹不置可否的轻点儿了下头。“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本座乏了。”东向燕摇头。玉罗刹嫌弃的挥挥手:“那就走吧,你最近事也不少,”说到这里,他语气倏然多出几分讥讽,“这回可不要再心慈手软了。”东向燕眼神瞬变,但又在眨眼间恢复清澈,丝毫不见转眼前的冷彻。“放心,父皇,这是我的天下!”我的地盘,哪里有旁人放肆的道理。玉罗刹正是心知这一点儿才非常放心的斜倚回软塌,上好的香檀燃起细细青烟,神色愈发平和无波。东向燕返回御书房之前挥退众人,自己一个人沿着小路慢吞吞的走过。脚掌隔着靴子踩上颗颗圆润的鹅卵石,地面小道蜿蜒崎岖,羊肠而去,没入假山怪石,印入翠竹清风。本就是寒凉的天气,湖面浮冰去越见笑容,好像即将到来的春分已经隐隐拥怀而至,并不因事物的变化而变化。“唉——”呼出一口,东向燕死目,“颈椎疼!”维持那个姿势和老爹过招太费劲了,下次绝不这样干!“风雅是风雅,就是委屈了我的脖子。”东向燕摇头晃脑的加快脚步,一阵寒中带暖的风吹过,仿佛已然可见来日荷花满池塘,垂柳过桥边的昳丽景象。不久之后,顾惜朝,司空摘星,宫九再次被招入宫中。同时一个严重影响大越局势的阴谋缓缓展开。三个月后。一袭白衣,一件春装,手里的折扇摇来摇去,素净的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是腰上那块斗唇拱尾的玉鱼,分明出身富贵却偏偏作此打扮的,不出意外,正是再次出宫而来的东向燕!司空摘星不解到极点:“你这三个月到底做什么去了?”东向燕笑而不语,只知江湖上再无名剑榜!三月前,东向燕将三名亲朋好友叫入宫中,要告诉他们的就是一件惊天大秘密。“我快要破碎虚空了。”此话一出,不论在场之人是何等智勇绝伦的人物都要懵逼。宫九甚至下意识抓紧扇子,故意装成自己没听懂的样子敷衍道:“你这般年纪步入先天已算难得,找我们过来就是为说这些瞎话吗?”东向燕没有表情,也正因为没有表情他看起来才越是认真。“我快要破碎虚空了。”宫九语气不耐道:“都说了,不要胡说!”东向燕的目光转移向其他人,不出所料,三人之中只有司空摘星迎上他的目光。司空摘星搔搔鼻梁:“我和他们不一样,和你没有直接联系,你是走也好,留也好,我最多也不过是损失一个大方的金主。”东向燕笑笑:“我可是一直把你当朋友。”司空摘星表情有些讪讪,个性上的缺陷叫他一直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大白话。宫九表情不好道:“陛下,您是一国之君!”他放低声线,制造出低吼的效果,目光死死盯紧他,简直好像要将他扒皮拆骨,好看清皮下是怎样一个混账!东向燕早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不过最难处理的果然还是……“顾卿,你如何想?”顾惜朝面无波澜道:“陛下若做下决定,微臣谨遵旨意即可。”东向燕:“……惜朝啊,”不禁露出无奈的笑容,“你们将我看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连后事都吩咐不清的糊涂君主吗?”顾惜朝淡淡道:“糊涂不糊涂,微臣不好作品,但是不负责任却是真的。”宫九虽然没答话,但好像很想比个加一。“……”东向燕将求证的目光投向唯一好似站在自己这边儿的司空摘星。显然,既然是好似了,那就……司空摘星笑笑,然后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他。“抱歉,我也觉得你随心所欲的过头了。”“我还用不着你说!”东向燕差点儿被他气歪鼻子,你一个自由的小偷好意思说我?摇摇头,东向燕道:“其实我叫你们来也是有目的的。”说完,几人发现他的眼神变了。若说之前他们是朋友,那么在这一刻他们之间恰好距离了玉座之下千级阶的高度。既是天下,也是至尊的地位。三人不自觉低下目光,东向燕缓慢的腔调种有种生而高贵的矜贵,韵律悠然的好似被人用丝竹管乐,富贵荣华熏陶出来的雍容标准。“顾卿。”顾惜朝俯首。“宫九。”宫九摆正太平王世子的臣子姿容。“司空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