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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做成的摇椅上,幸言倒了一小杯红酒递给季远征,他们碰了一下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杯中酒。 清爽的酒液划过口腔,灼烧过咽喉一路晃进胃里。 季远征轻叹一声,懒懒靠在幸言肩头,一只手和他的相握。 “在想什么?”幸言轻声问季远征。 季远征看着星空发呆,他突然想起一句话:“如果你有能力却不作为,那以后出现了坏事,就都是你的责任。” 幸言心头巨震,一时接不上话。 季远征小声问他:“言言,我做什么你都会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幸言想都没想:“当然。” 季远征心里沉沉压着的东西好像瞬间消失了,他全身心的信任幸言,让自己放肆的沉溺在夜色和酒精中。 季远征上辈子知道自己有病,从来没奢望过能有爱人。虽然说着阅人无数,但事实上他也只是寂寞,只是和同样寂寞的病友们聊聊天开开玩笑而已。 所以,当他第一眼看到幸言,接受了幸言独属于他这个事实后,他担起了责任。 刚开始,他对幸言只有责任和心疼,没有爱。 但现在...... 季远征唇角微扬,他喜欢幸言对他的温柔,喜欢幸言对外的强硬和骄傲,他不能忍受幸言被欺负,更受不了幸言不在他身边,这么温柔骄傲的幸言,只有这么一个啊。 季远征坐起身,看向幸言。 幸言琥珀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看过来,像是缀满了星河,又好像只有季远征一个。 季远征像是受到蛊惑般,慢慢凑近幸言微红的唇,幸言浑身发僵,下意识闭上眼。 柔软的唇瓣相贴,接下来的一切就好像都是水到渠成。 摔落在地上的酒杯,晃动的藤椅,在这个静谧的夏夜,两个孤独的灵魂紧紧拥抱在一起。 第15章 、雄主不渣 晨光熹微,点点微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在室内。 季远征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 “言言?”季远征嗓音有些低哑,坐起身发现身旁的位置早就凉了。 季远征打了个哈欠,脑海里映出昨夜的疯狂,幸言微红的脸蛋,湿润的双眼,低哑的呻_吟...... 季远征红着脸回味了下,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后心情有些复杂。他没想到原来雄虫的体力,在做那件事的时候是远超雌虫的。 季远征胡思乱想了一通,卧室门被轻轻推开,幸言悄悄探了下头,看到季远征醒了之后才走进来。 幸言手里端着一托盘的早餐,眼神闪躲耳根微红。 季远征舔了下唇角,下床走到幸言身边,贱兮兮的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幸言唰的红了脸,昨天睡觉前季远征非要检查他有没有受伤,他都说了雌虫们恢复能力强,就算是受伤了也没事,再说了,季远征明明那么温柔,怎么可能会伤到他呢? 现在季远征这话明显就是在调戏幸言,看到幸言又羞又臊的样子后季远征满意点头,慢悠悠进了洗手间。 季远征食髓知味,吃过饭后又缠着幸言做了两次,直到约好的管家快来报到了才停下。 季远征和幸言昨天和家装工厂商量好的时间是今天中午十二点,而新请的管家是十点报到,现在距离十点也没多少时间了。 季远征轻轻吻了下幸言汗湿的额头,低声笑道:“累了就睡会儿,中午不用你做饭。” 幸言迷迷糊糊点头,连澡都没洗,季远征怕他难受拿着温热的湿毛巾细心地帮他擦了身体,收拾好之后管家也到了。 季远征看了眼空荡荡的客厅,还是选择了去餐厅和管家谈合同。 “季先生您好,我叫莫斯,正满一百岁,有三十年的管家经验。” 季远征打量了一眼莫斯,这是一个黑发亚雌,穿着一身笔挺的银灰色西装,看起来斯斯文文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框。说话的时候声音温和嘴角带笑,看着温吞中带着精明。 整体看上去不像管家,更像是律师或者教授之类的。 季远征还算满意,他的经验很重要。 “莫斯先生,你为什么辞掉上一份工作?”季远征需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不良行为。 莫斯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微垂着头道:“因为上一任雇主对我不敬。” 季远征心里一跳,这还是他第一次从一个雌虫嘴里听到“不敬”这个词。 资料上显示莫斯是一个未婚的孤儿虫,他这个年纪在虫族算是中年,这么多年都没有嫁虫,再加上他不卑不亢的态度,季远征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他却觉得有必要留下莫斯。 季远征看了眼资料,问莫斯:“我看资料上显示你辞掉管家工作已经二十年了,为什么现在又选择做回管家?” 莫斯推了下镜框,犀利的眼神直直望向季远征:“因为我有预感,您需要我的帮助。” 季远征后背发凉,那一瞬间他汗毛都起来了。 这个莫斯似乎来头不小,季远征指尖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和莫斯对视了半晌,才慢悠悠的把早就准备好的合同推到莫斯身前:“你被聘用了。” 莫斯看都没看合同,直接签署完成,对着季远征伸手笑道:“合作愉快。” 季远征挑眉,与他相握:“合作愉快。” 莫斯像是松了口气,打量了一下别墅内部,问季远征:“季先生,我能管理的权限有多少?” 季远征耸肩:“只要不干扰到我和上将的正常生活。” 莫斯微微颔首,笑道:“我觉得我们的别墅需要请两个雌佣,一个花匠,以及厨师。” “可以。”季远征点点头,转身朝楼上走,走到一半停下来提醒道,“一会儿会有家装公司过来,你安排一下。还有,上将喜欢香槟玫瑰。” “好的,季先生。”莫斯笑眯眯答道,“我会让花园里开满香槟玫瑰。” 季远征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会毫无理由的信任莫斯,现在更是几乎给了他最大的自主权。 无奈一笑,季远征觉得自己最近很多行为和想法都难定义,但他不敢深思。 回到卧室后季远征抱着幸言睡了一觉,到了午饭时间两只虫才慢慢醒来。 “饿不饿?”季远征把头埋在幸言脖颈间,鼻尖一下一下蹭着幸言的动脉,感受他蓬勃的生命力。 “有一点。”幸言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 季远征带着幸言坐起身,洗漱了一番才出门。莫斯已经在吩咐家装队的雌虫们进行翻修了,厨房里有一个金发亚雌在做饭,香味飘上了楼。 季远征和幸言就待在二楼客厅里,莫斯从楼下朝他们行了一个管家礼,之后快步走上来。 “季先生,上将先生,午餐已经备好,要现在享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