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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助,他环顾四周,问道,怎么不见陈相义陈公子?几人支支吾吾达不出来话,其中一人道:那人贪生怕死,怕是不愿意前来。白氓不动声色,一拂袖子在那黄花梨木椅上坐下,诸位可是明白,我金缕衣阁的恩惠不是白受的?这自然是知晓,当初白老板便说明了,若是得了焚玉榜的好处,领了焚玉令,自然要替金缕衣阁办事,否则当受到武林中人的追杀。即便如此,白氓立即叫人拟了一张悬赏告示,上书;以陈相义首级易黄金千两。仅此只过了不出三日,便有人提了陈相义的首级前来领取酬金。当时那场面,如今许多人还记得,那血淋淋的头颅扔在众人面前,像是警示一般,告诉他们,谁也不能违抗金缕衣阁白老板的指令。计泯仇只是端着茶碗,有意无意的抿了几口,清新的茶味儿混合着刺鼻的血腥气,却别有一番滋味。白氓打着幌子,说是扶桑崖底害人不浅,已经有人丧命,请各位前去查探,将这其中隐藏的凶险找出,为武林除害。不过却私底下告诉计泯仇,其余的人,死不死又有何妨,计泯仇一定可以活着回来,并且将这扶桑崖底的秘密带回来。过不了几日,几人便出发,计泯仇一路上沉默不语,只要别人不来问话,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搭,徐风依旧带着那面具,面无表情的跟着计泯仇,只是到了繁华处,这几人还是忍不住好玩闹的性子,心说此去长安不知是否还有命回来,不如及时享乐。众人虽说不待见计泯仇,却也不好做得太过分,意思一下,便叫计泯仇同去。计泯仇此处偏头看了徐风一眼,笑道:如此甚好。那几人心中别扭,却不知计泯仇答应得这么爽快。###几人找的地方不过是些风月场所,一踏进门便闻见浓郁脂粉气,莺莺燕燕穿着丝薄纱衣,在庭院之中游走,恍若一只只翩翩蝴蝶。喧闹中,宾客便醉死在这温柔乡,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这几人看来也是这里的常客,随意找了处位置坐下,立即便有美艳女子围了上来,斟酒跳舞抚琴。计泯仇并不在意,一杯一喝着酒。大约是计泯仇容貌出众,不说话的时候,却有几分温柔藏于眉梢眼角,就算是这**里的姑娘也喜欢此般人物,随即就围了上来,调侃打趣。好啊,若是你们能让我身后这位公子喝下一杯酒,我就送各位姑娘一个情字。计泯仇似笑非笑,眸中恍若萤雪之芒。主上摘下面具。是。徐风虽是不愿,却还是摘下了面具。那些女子一见,这位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俊俏青年,随即便是眉开眼笑的拥上去。徐风苦了脸色,不明所以的望向就计泯仇,不知他为何要拿他来取笑,随即就想把这些缠人的女子推开。计泯仇并不往这边看,只是自酌饮酒,却听见其余有人不太乐意了,其中一人道,阁下未免太过不解风情,怎的如此不懂怜香惜玉?徐风依旧站得笔直,看着眼前的酒杯,却是不肯去喝,这些女子身上的脂粉味儿太重,让人有些不舒服。却见一女子手中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曼妙的走过来,环住徐风的腰,微微踮起脚尖,仰头正要向他吻去。计泯仇拾起盘子中的一粒葡萄当做暗器,弹指击去,那女子被打中了脸,慌乱之下将那酒水饮了下去,扶着胸口不住的咳嗽,脸上发上还残留着葡萄汁液,她往这边一眼,却是眸中带怒,嘴角含春。计泯仇走过去把那些女子拍开,拉住徐风就往自己这边带,然后要他坐在自己旁边,亲自断了一本酒过去,递到徐风手边,眯起眼睛,喝。徐风犹豫半响,最终还是接过,一饮而尽。计泯仇随即笑了,又倒了杯酒,递给他,于是三五杯酒下肚,徐风已经开始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了,那酒虽说是凉的,不知为何身体却热了起来,徐风只见着计泯仇一脸戏谑笑意,眸中潋滟若水。其实计泯仇算是很美的,俊俏中又带着一丝勾魂魅气,只是喜怒无常,行事偏激。徐风记起计泯仇少年时候,头一次被那假冒的刺客追杀,慌不择路在山野上逃窜,惊恐无比,他就站在树梢上远远的看着,知道时机差不多,才过去救命。那时候的小小少年扑过来紧紧抱住他的腰,眼泪蹭在他的衣襟上,啜泣,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徐风并没有怎么安慰他,只是刻板道:属下会保护主上安全,主上不必担心。后来计泯仇知道有这么个厉害的暗卫在身边,自然更加疏于学武,越发的不知世间丑恶,乐善好施,仁义随和。徐风看着他救了一个又一个不认识的人,那些人都感激的像是要跪在他面前。现在呢,计泯仇原本就不是软弱可欺的小绵羊,而是一只狡猾刁钻的狐狸,在最惬意的时候在最阴暗处,狠狠地划破你的咽喉。计泯仇眼见徐风已经醉了过去,才拱手向那几人道别,诸位慢聊。计泯仇扶住徐风就进了客房,徐风醉得很了,随即就被计泯仇放到在了床上,眼前模糊一片,计泯仇看着徐风,伸手轻轻触碰那刚毅的脸颊,眯起眼睛,冷笑道:我的暗卫,这下你可落在我手里了。那些风月场所中的酒又怎么能乱喝,为了留住客人,多半是掺杂了些其他东西,引得人动情。计泯仇翻身压在徐风身上,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下,伸手扯开了他的衣襟,却不料被徐风伸手抓住了手腕,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就被反压到了身下。计泯仇初起还有点慌乱,不过随即就淡定了,压就压吧,他才不在乎。徐风只觉得若有似无闻到一缕香气袭人,触手的肌肤十分的柔滑,带着冰凉舒适之意,缓解身上无端的燥热之气,不由得继续贴得更近。计泯仇双手得了空闲,一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个人缠吻到了一处,渐渐乱了呼吸。一时之间,衣衫已经到褪不褪,计泯仇抬起一只脚勾在了徐风的腰上,略微弓起身子,仰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轻道:我很爱你。徐风好似被迷了神智似的,眼中眸色阴沉昏暗,好似又集聚了无边的怨恨,被另一个人所束缚的人生,永无休止的禁锢,为何,为何你要让我当这笼中之雀?为何,你要让我亲人分离!计泯仇只觉得一股窒息的压迫感,徐风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沙哑着嗓音,我想杀了你。计泯仇忽然间笑了出来,笑着笑着竟然笑出了眼泪,他声嘶力竭的冷笑道:不可能。计泯仇费力将他的手拽开,搂着他的脖子再次吻了过去,唇舌纠缠,计泯仇喘息地轻笑一声,你永远都不可能杀了我,永远。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