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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这还是第一次,少年离他这么近,近得……他一伸手就能把对方抱个满怀。一直被疯狂压抑着的心疯狂地跳动起来。少年却没一点儿都没觉察到异样,他在男人怀里低声说:“墨砚,墨砚,你说他为什么不喜欢我!”声音里难得带着点儿娇气和任性。墨砚一愣。他知道准国师大人喜欢陛下,这从他每次被召入宫时比平时略轻快的脚步以及压制到目光最深处的那一点点雀跃就看得出来。可这么直白地说出口还是第一次。男人的第一反应是少年在宫里被掉包了!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怀里的少年,却见这人微扬着头,粉嫩嫩的嘴唇微张,呼吸之间……带着酒气?墨砚抓着少年的手一紧,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他竟然给你喝酒?”历来国师都不能沾酒,据说那是因为第一代国师因体质问题死于酒上。是不是真的没人知道,毕竟是太久远的事情。只是国师从不碰酒却是真的。男人想起那些宫人的话。发病?睁眼说瞎话吗?阎潜成是不是脑子坏了,就算再和国师不睦,总该为江山社稷着想!墨砚越想越生气,正要想着找机会去宫里和阎潜成说说清楚,就见少年拉拉他的衣袖:“墨砚,他们对我都不好。”墨砚满腹的火气都化成无奈,伸手在少年国师头上抚了抚,低声说:“没事,等几个月后你真正成了国师,就没人敢对你不好了。那时你也不用再在意别人的眼光。”国师本就是高高在上的身份,是凡人心中的神,哪会在意其他人怎么说怎么讲。半壁点点头。“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去把回春丹拿来服一粒好吗?”男人问,却有些舍不得放开难得这么亲近的少年。“不用回春丹,”少年伏在墨砚耳边低声说,“我只跟你一个人讲,其实我不怕酒的,就是……就是不能多喝。”在宫里,阎潜成只逼他饮了一杯。这人看他不顺眼,还没真疯到要弄死他的地步,拿来的并不是什么沾唇即醉的醇酒,而是后宫妃子们常喝的果子酒。少年不是真国师,并非需要避酒的体质。他年少不善饮,少喝些并没什么大碍。可毕竟是第一次碰酒,他的头有些晕。在宫里装醉,无非是怕阎潜成再想出别的什么办法难为他。他喜欢阎潜成,经过这次进宫,被对方难为,以那种姿势趴在地上半天,起来后又被言语羞辱,那种喜欢之情已经少得不能再少。本来嘛,不过是年少慕艾,无非一些好感而已。墨砚被那句“只跟你一个人讲”撩动了一下心弦,唇边多了丝笑意:“好,以后这是我们两人的秘密。”在男人看来,少年没到醉死的程度,却也醉得不轻,不然平日里的清高傲然怎么全都不见?不可否认的是,他喜欢平时的准国师大人,现在怀里这个跟他碎碎念的少年更让他动心。半壁说了一会儿,头脑昏沉沉地,眼皮有些睁不开。墨砚把他小心地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尤自不放心地问了一句:“国师大人,真的不需要用一丸回春丹吗?”“不用,”大概是男人的问话让他又提起了一丝精神,半壁一只手搭在眼睛上,低声问:“墨砚,在你眼里,我是个怎样的人啊?”墨砚后退几步,规规矩矩地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想了想说:“国师大人很厉害。”少年嗤笑一声。凡间百姓提起他来,哪个不会道声“厉害”?男人见他不信,皱了皱眉头。他估计少年这是在宫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平日里性子又清冷,没什么亲近的人,这才转而跟他多说几句。可就算这样,男人心里也是欣喜的。他希望能凭着自己让半壁再度开心起来。“国师大人很好学,每天手不释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管是什么书,只要国师大人看过一遍,就能记住,还掌握得非常透彻。”他说。过目不忘是小事,看过就能理解才是真本事。“原来我在你心目里只是个书呆子啊。”少年轻声说,捂在眼睛上的手没拿下去,声音里带着几丝怅然。“当然不是!”墨砚生平第一次反驳了被他放在心尖尖上却只能仰视的人,“那些书呆子怎么可能比得了国师大人的一根头发丝儿?您,您不止通文,还精通武功,虽然从没在外人面前露过,但属下知道,您的功夫在这世间已臻化境,根本没有敌手!”“文武双全,看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还真是挺高的。”半壁自嘲地说。“不止,”墨砚鼓起勇气,继续说,“您生而知之,高高在上,是所有人都要仰视的存在。位为国师,身通仙家手段,您……您……”少年猛地放下手,转头看着男人:“墨砚,你不是喜欢我吧?我怎么听着你这话,像是在形容意中人呢?不然哪有人这么十全十美的?”墨砚的脸一下子通红通红。平日里一直循规蹈矩的近侍,从来都和少年保持距离,目不斜视,此时却手脚紧张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国,国,国……”半壁的脸重新变得清冷,再次恢复了往日里的高不可攀:“有一点你说错了,我现在还不是真正的国师,没有经受过国师大典,怎么可能会仙家手段。”墨砚像是被人迎头浇下一瓢冷水。他眼睁睁看着少年坐起来,玉足踩着鞋走向他,下巴微扬,脸上是熟悉的睥睨一切的神情:“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你记住,你是我的奴才,奴才就得有奴才的样子,要守本分,不然,”少年冷笑一声,“我让你连奴才都当不成!”他听到少年粉润优美的嘴唇里吐出三个冷冰冰的字:“滚出去!”他木然站起身,不知道该说什么,平日里服从命令的本能占了上风,垂头看着脚尖,施一礼,一步步退了出去。仿佛适才和少年的相拥相依都是错觉,只是身上明明还闻得到少年带着酒意的馨香。将门拉上时,不知是不是错觉,墨砚听到一声轻叹。那叹息又低又短促,似乎风一吹就没了痕迹,却在他木愣得感觉不到疼痛的心上卷起了狂澜。半壁虽然高傲,却从没对人恶语相向过,更遑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