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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研发吗?秦孝儒低下头,摩挲着药瓶,半天才说道,"大晋连年征战,如今国库空虚,人口凋零,虽有之前契丹国的赔款,但也只是杯水车薪。今党项和契丹国联手侵犯我大晋,大晋兵力严重不足,但民间实在是再征不到兵力了,禁军要守卫京城,不能动。粮草也是无以为继。朝中大臣竟有半数主张求和。"说完这话,他用拳头狠砸案桌,愤然道,"这等只知荣华富贵,贪生怕死之辈,竟要毁我大晋河山!"等平静下来,他又说道,"皇上忧国忧民,身心俱惫。近日,钦天监推算出,有一福星,可解燃眉。你可知道这人是谁?"又是福星!林乔冷笑不语。"你果真知道!"秦孝儒弯腰拱手道,"我大晋朝有你这样的福星,天不亡我!请受我一拜。"说完就要下跪,林乔赶紧扶着,愤然说道,"钦天监说我是福星,那我就是吗?假若有一日,钦天监说我是灾星,扫把星,那你们就要烧死我?""这个……这个怎么可能?"秦孝儒不料想林乔会这样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什么怎么可能?不可能推算出他是灾星,还是,就算他是灾星,也不可能烧死他?不过,无所谓了,如今他孤身一个人,无牵无挂的。若真有那要烧死他的一天,他也能逃出去。林乔拱手道,"我走以后,烦请秦大人看顾我哥一二,不让别人欺负到他,尤其是太后、贤亲王,……也别让他欺负到别人。"柱子哥是不会去欺负别人的,就怕那个蒋表妹以后会仗秦家的势欺人。这样有手腕的女子岂会简单?他的请求,秦孝儒自然会答应,"我会安排他们住到秦家别庄,请高手护着。等你们凯旋而归,某些人自然会得到应有的下场。""那贤亲王?"林乔不是很懂文帝的想法,固然这太后的母族树大根深,贤亲王的妻族也是强盛,可这贤亲王并无兵权,而且也不在朝廷上占有一席之地,只是有一些暗地里的拥护者而已,为何这文帝不将太后、贤亲王痛快地除去?如果是因为孝道等原因,不好明目张胆地下手,那什么软禁之类的总可以吧?为何还让贤亲王一直在外面蹦跶?党项和契丹为何会有zhadan床弩,除了贤亲王,这大晋还会有谁这样,与文帝抗争,自毁江山呢?连他林乔这个不懂权势斗争的人都能猜得到,难道文帝会猜不到?知道了又不采取行动,难道是文帝有什么难处吗?不过,这些都是他这个小小医正管不了的。他只能是尽量帮晟亲王打败党项与契丹,这样的话,那本就没什么权势的贤亲王应该不能再蹦跶了吧!这样的话,柱子哥也就安全了吧!秦孝儒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放心,太后已病,只怕是好不了了。至于贤亲王……"秦孝儒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领着林乔去了另一院子住下。等启程那日,林乔早早起床,收拾妥当后才寅时一刻,出了院子,秦家父子三人竟都在外面等着。林乔赶紧上前行礼。这么早,气温还低着呢!让秦尚书等着,林乔真是受宠若惊。几名下人提着气死风灯在前面开路,林乔和秦家父子三人慢慢地朝大门走去。等他们走近了,秦孝儒竟让下人打开正门,摆出请的姿势,让林乔先行。林乔侧头去看秦孝儒,这、这也太不敢当了吧!秦尚书被文帝封为镇北县公,按规制,是要造一所符合其身份的府邸,但秦尚书体恤国库空虚,向文帝进言,还住在秦府,县公府邸日后再说。平日里,这作为镇北县公府的府邸正门是不会开的,就是秦尚书出入都是走的侧门。没想到今日竟会为他开正门。林乔弯腰拱手拜道,"小人不敢当。"秦尚书弯腰拱手,开口道,"望你助晟亲王早日战胜党项契丹国,凯旋而归。"秦家两兄弟也向林乔弯腰拱手。林乔弯腰再拜。出了正门,从门口的石狮子后走出一人,却是柱子哥。秦尚书和秦孝儒先上了马车,秦孝勇则在另一辆马车旁等着。柱子哥走了过来,嗫嚅道,"小白,小白,小白……"见他神情憔悴,两眼无神,林乔忍着心中的剧痛,上前抱着他,装作冷静地说道,"哥,好好过日子。"柱子哥紧紧地抱着他,脑袋搁在他肩上,热泪顺着脸颊流到他脖颈上,哽咽道,"小白,小白,小白……""哥,好好过日子。我也会好好的,你知道的,我的本事,没人能伤害到我。"柱子哥哭得不能自已。林乔觉得要是再抱下去,他肯定会忍不住违抗圣旨,带柱子哥远走高飞的。这两日,他躲着柱子哥,住在另一客院,心中是日日煎熬。没了柱子哥,不仅是心缺失了一块,就是魂,也是不全的了。他总是会忍不住想要自私一些,不管什么蒋表妹、孩子,不管什么国家、百姓,只想带着柱子哥远走高飞,去安阳县的洞府,或者驼峰山,或者随便哪里。虽然日子会苦一些,良心也会遭受谴责,可也好过这样日日煎熬,生不如死。这几日,他时不时地后悔,为何他要一直固执地坚持着他可笑的直男思维?当初……当初,他为何要吊着柱子哥啊?为何不早些接受,然后睡上一睡,柱子哥也就不会像如今这样犹犹豫豫,在他和蒋表妹之间摇摆不定。可是,如今再后悔也没有用了,即使带柱子哥走。柱子哥也愿意走,但只怕柱子哥一辈子都会想着他的表妹,他的孩子吧!而且,文帝那里……,若他从秦府消失,只怕秦家以及安阳县的刘财他们也不得善终吧?林乔忍下眼中的酸涩,转头狠狠地亲了柱子哥的侧脸一下,然后狠心挣开他的怀抱,快步上了马车。秦孝勇紧跟其后。等车走了好一会儿,林乔才敢掀起帘子往后看去。秦府门口的灯笼照着,显得他的柱子哥十分的落寞和绝望。等马车拐了弯,早就看不到柱子哥时,林乔才放下帘子。秦孝勇小声说道,"林大人,你哭啦?"林乔感觉脸上有些凉,于是摸了一下,竟是一脸的泪水。秦孝勇又说道,"昨日早上他们搬出去时,那小娘子可得意了。"见林乔没反应,他继续说道,"某人要是能得了你这万分之一的心,能多得你看一眼,只怕是死而无憾了。"明知他心情不好,竟还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某人是谁?你吗?"林乔伸出双手,掐着秦孝勇的脖子,愤然道,"现在我多看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