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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白鑫还真不好意思当场拖他过去衙门立契。门口站岗的衙役不明所以地看了看白鑫与田福安,又往后瞧了瞧其他伙伴们。结果一群人皆尾随白鑫后面进去,恰好今日黄主簿当值,有什么话倒是可以在他面前说道说道。田福吉的细君竟然也追了过来,田福吉暂时没法动弹,她将丈夫和孩子托付亲戚送回家,自己赶来告状了。黄主播见到白鑫便说了一句话:“白鑫啊,今日过来是有何事要办?”熟敛的语气与表情看呆了后面一堆人。乖乖,这小子原来与黄大人关系这么好?白鑫朝黄主簿恭敬地行礼,而后指着田福安回禀道:“小民欲买他的两间店铺,过来求哪位大人给办个让渡手续。”便有一名官吏出面说道:“这在我的职责范围内,小兄弟找我便是。”于是在此官吏的指导下,白鑫和田福安迅速地交接了店铺所有权。黄主簿随即发现门口居然围堵了一群官衙,脸色拉了下来,“你们不去当差,堵在这里好看吗!”领头的衙役慌忙指使手下们退出去,不料,这么一退便将田细君给暴露出来。那田细君也是个胆大的,居然窜上前向黄主簿哭诉道:“大人呐,求你为民妇做主啊~民妇的丈夫被这两人打断了一只手,现在生死未明啊~!”满室皆惊。唯有白鑫显得颇为无奈。黄主簿惊疑未定地转头瞄了瞄白鑫,心下一定,当是时虎着脸喝道:“你是何人!既有冤情,为何不上报公堂?反倒在此喧哗!”“大人不认得民妇,当认得民妇的丈夫田福吉。”田细君毕竟是女子,几乎不会出现在黄主簿面前。说起田福吉,黄主簿仔细回想了下,还真叫他记起来了。黄仲华的细君徐氏曾经提起,她父家有一位堂弟,可不正是唤作田福吉的。显然这女子是来找他告状了,可惜她今日的算盘打错了。黄主簿缓和面色,问白鑫道:“可有此事?你来说说。”接着,白鑫将自己所知的事情讲了一遍,又指明他旁边的田福安便是受害人;黄主簿遂再次过问一遍。待田福安和盘托出,黄主簿怒斥田细君:“胡编乱造构陷他人!田细君,我命你将白鑫赔偿的二两银子赔给田福安。”田细君倒头大哭:“大人冤枉啊——”却见到黄主簿威严赫赫直直盯着她,瞬间把她震住了:万一得罪这尊大神,断了衙门里的关系,家里老少还不得休了她!认清事实的田细君无可奈何,二两银子还没焐热便交出去了。事情完美解决。白鑫向黄主簿告退,并询问他:待店铺开业之际,希望能邀请黄仲瑛过去坐坐。黄主簿认真思量一番方才点头答应了,只言如若他家二小子愿意去的话,他便不反对。当晚黄主簿回到家中,特特嘱咐近期闲赋在家的大儿子,命他告知徐氏,往后少与西城田福吉一家来往。直接导致事后田家齐氏带着家人过来拜访徐氏,徐氏借口不在家避之不见;这要是没让黄主簿亲自碰上,徐氏还可以在他面前求求情说几句好话。在且说田福吉并未她的亲兄弟,到底隔了一层,不愿意出头转圜,一旦转不过来,反而让自己被长辈与丈夫看轻了。话说,白鑫带着热乎乎刚出炉的店面契约书回到家,秦氏抢先问他:“不是让你顺便买菜吗?怎地连菜篮子也不见啦?”白鑫:“……”他把菜篮子忘在哪了到底?!一篮子菜跟种子呢!还有当归!“我有买菜的,就是忘记拿回来了……”白鑫羞愧地挠头。秦氏拿他没办法,叹息一声,又取了一只菜篮揣上钱袋子急急忙忙买菜去。天色眼看快要暗下来,怕是会下雨,她得赶紧些。作者有话要说:在准备新坑修真文时,突然想再开个HP同人文==。。前者是大长篇,后面是短中篇那么问题来了:全文清水也是可以的吧?◎_◎看我真挚的眼神第87章第87章阿水见秦氏出门了,方才过来问白鑫:“咱们房里的银票是你取走了吧?”“对,”白鑫绽开笑容,神秘兮兮地掏出契约书,“你瞧,这是什么——”薄薄的一张新纸拿在手中一点份量也无,阿水仔细辨认过后,惊呼:“你买的铺子?!才三百两?!”“可不是么,买完菜回来路上听闻店主叫卖三百两,我赶紧应下来。”阿水喜上眉梢,然而又担心道:“其中该不会有圈套陷阱之类的吧?”于是,白鑫简短地讲一连串事情告诉他,只听阿水时而惊叹时而愤慨时而愁眉。最终他肯定道:“做得不错!我若是在场,定然帮你揍——”随即想起秦氏近来常常跟他念叨的:有汉子在外头主事,良子只需管好内宅即可。更别说在外参合打架,让秦氏知晓他起了此种念头,还不知会怎么唠叨呢。白鑫宽慰他:“快想想咱们家的铺子该如何摆设,可以卖些什么。比如你这次画的床就画得不错,你再多画些物件,到时候由我亲自做出来放在店里。”白鑫简直帮阿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阿水由此开始对设计产生浓厚的兴趣,反正有白鑫帮他做出实物。秦氏前脚进门,后脚被雨水亲吻。吃过午食,一家四人皆在前厅忙活。秦氏赶制冬衣,阿水在画图稿,白鑫则打磨木料,林大从旁为他打下手。伴随着外面淅沥沥雨水声,一切挺和谐温馨的。秦氏却发觉有哪里不对劲。头顶上的屋顶修补过暂时不漏水,瓦片是从其他院落的屋子上拆下的,目前几间住人的房间屋顶都没事。捡漏买店铺之事,白鑫已然告诉秦氏。他们商议过,过年之前开始准备,在年初开业,依旧卖点心食物。等到晚上消食过后躺床上快睡着了,秦氏突然想到,两个孩子之间一般是由阿水掌管大额银票,白鑫身上只有些散碎银钱,早上他说是去医馆买当归,如何还带上三百银票呢?而当事人白鑫此刻抱着长流水,轻轻磨蹭几下。见阿水没反对,他心里窃喜,贴得更紧了。阿水犯困中,迷迷糊糊感觉大腿处有什么硌着,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那东西还在动来动去,他一把给抓住,隔开与大腿的接触。白鑫还当阿水有意要帮忙呢,欣然把住阿水那只手。阿水喃喃道:“阿鑫,是不是阿金回来啦?”结果他察觉手感不对劲,此物是热的、而非蛇类身体那般冰凉,恍然睁开眼睛。黑暗中看不见白鑫的表情,却能听到他的喘息声。阿水瞬间面红耳赤,似乎整个身子都要烧起来。“阿鑫,你……”然而他并未松开手,照旧任由白鑫动作。白鑫知其意,压低声音笑了,此刻他嗓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