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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查了一下,才发现他与玉儿曾接过头。依玉儿那性格......兴许是喜欢上了对方,而对方也该是十分中意玉儿,才会冒着与清明阁作对的危险,将你的消息带出来。」韩寒惊疑不定。「你是说玉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莫二的!」「或者该说,是莫家哪个人的。」穆襄苦笑。「玉儿方才自己不慎xiele口风,说她不知孩子的亲生爹是谁!」「啥!」韩寒差点跳了起来。可恶啊!莫家一家子果然都是yin贼,莫大爱嫖小倌,屡次纠缠他不放;莫二和另一个就缠住他表妹,甚至连孩子都有了!韩寒激动不已,但却被穆襄压了下来。穆襄将人抱住,轻轻叹了口气说:「别动了小寒,我只想抱着你。你这扭来扭去的会让我无法维持初衷。」韩寒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僵住。原来埋在他身体里的那东西不知何时,已经涨大到叫人不敢置信的地步,柱身还突突地跳动着,仿佛只要那东西的主人一声令下,又要可怕地撞动起来。「拿、拿出来啦......」韩寒结巴地道。穆襄将下颔顶在韩寒头上,柔声说:「再一会儿。」「已、已经很多会了......」「再一会儿。」这日下午窗外天色微亮,他们两人便这般四肢交缠说着话,直至疲累睡去。隔日清晨韩寒醒来时发觉身上那些情欲痕迹已被清除干净,身上穿着柔软棉衣,除了浑身酸痛一点与屁股依旧作痛之外,并无大碍。旁边传来书册翻页声,那是穆襄正看着书。他摸摸眼上的蒙眼布,而后戳了戳穆襄,说道:「都十天了,能解了吧!」韩寒初醒的嗓音沙哑中带了点慵懒,穆襄放下书笑着将人扶起来,看着他按着腰红着耳朵直皱眉头的神情,发觉无论声音或者表情,这人总是这么地惹人怜爱,若不是昨日已经累了他,今日便也不想让他起来了。穆襄伸手,用上真气揉起韩寒酸疼的腰,韩寒嘴里说道:「左边左边,再往左一点,对,就是那里!」而后舒服地叹了口气。穆襄边揉边说道:「其实昨晚便要帮你解,只是看你睡得那么沉,便不忍把你吵醒。」「那就是可以拿下来了!」老这么绑着实在不自在,韩寒伸手往眼上的布去。穆襄说了声:「我来。」韩寒便缩回了手,任由穆襄替他解开布上绑着的小结。一圈一圈的白布缓缓绕开,韩寒心里既是期待又是忐忑。当最后一圈布松了开来,眼上那些清凉的药草被擦去,韩寒的眼皮感受到白昼的光亮,轻轻颤了几下缓缓睁开。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叫他一愣,人都不会说话了。「小寒,怎么?」发觉韩寒的僵硬,穆襄焦急唤道。韩寒回过头来,摸了摸穆襄的脸。他眼前看得见光,看得见穆襄的轮廓,只是一片的模糊,像是置身水底往上看一样,难以清楚透澈。韩寒脸上有着失望,但仍强颜欢笑地道:「没事,看得见了,只不过不太清楚罢了。」穆襄捉着韩寒贴上他脸上的手,低声道:「别担心,那应该只是余毒未清。你的耳朵和嗓音都恢复了,眼睛只是早晚的问题。赵小春正在替你找药,你很快就能复原的。」韩寒撇了撇嘴。「中毒都五个月了,没死已是万幸,我早想过剧毒深入五脏六腑,定是要有一两样救不回来,眼睛这般情况也不知会不会越来越糟。小春那家伙不是神仙,已经尽心尽力了,更何况他身上还有伤......算了......阿襄,你看看能不能把他叫回来,别让他在外头跑来跑去省得出事......」韩寒话还没说完,便让穆襄一个紧抱,牢牢按入怀里。穆襄在韩寒耳边说:「你的眼睛不会有事,我不会让你有事。」韩寒下颔搁在穆襄肩头,被抱得几乎难以呼吸。他静了静,说道:「你别这样,最糟最糟也不过就是瞎了,你该想想是不是让赤霄坊帮我铸根拐杖,最好那拐杖还能当剑用,我可受不了一手拿剑一手拿拐杖去找人比试。」韩寒语调轻松,他不想让穆襄心情太沉重。其实这一切根本不关穆襄的事,但这傻子偏偏把这意外往自己身上揽。韩寒感觉到穆襄的自责,心疼万分。穆襄低声说:「若你眼睛再也看不见,那我便当你的拐杖,一生一世让你拄着,陪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韩寒任穆襄这般抱着,半晌无语,最后他轻轻应了声:「嗯......」将双臂绕上穆襄颈项,闭上眼,感受这人给予他的温暖,与相伴一生的承诺。真好......韩寒叹了口气,心里想着。原来无论瞎了、哑了、聋了甚至死了,也无所谓。只要两人能心意相通,一切便是值得的。鼻间闻到雪的味道,原来正和他下棋的白翎转头望向窗外,说了声:「下雪了。」韩寒便按捺不住性子,跑到床头拿了剑,往外奔去。他步伐平稳,来到穆襄小院邻近的白默林苑中。冬里此处最美,满山遍野的白梅绽放枝头,天际缓缓飘落细雪,枯枝上点点白雪飘香,天地间仿佛就只有一种颜色,纯净无垢,淡香萦绕人间。韩寒一个甩手,名剑出鞘,剑鞘射入雪地之中。他穿着一袭淡若今日碧空宽浅蓝长衫,乌发以同色穗丝束起,清逸的身影执剑舞于寒风中,不畏寒冷,醉心剑法之上。宝剑绽放寒光,忽而矫捷游移于白雪之中,剑过霜雪不沾,忽而与细雪缠绵嬉戏,剑花一挽粲然生华,周遭雪片皆被引入剑势当中盘旋飞舞,而后剑身受内力催动化得通红,轻轻一震,原本如飞絮般的白雪瞬间消失无影无踪,徒剩点点朦胧水气,为那舞剑停歇的身影平添一股飘渺朦胧之感。跟在一旁看着韩寒的白翎不禁拍起手来,他兴奋喊道:「师兄、师兄,你这招是什么名堂?这么厉害,我怎么没看过!」韩寒收势后立定身形,他听到白翎这么一问,脸又红了起来。「这招......叫鸳鸯戏雪......是我自创剑法......」方才舞剑时,他脑袋里想着的是昨晚沐浴时,穆襄跑到他浴桶里和他一起洗的景象,满室氤氲雾气,朦胧间穆襄凑近让他看了个仔细的笑颜,那个人那般干净美好,就如同这场让人心旷神怡的雪一般,但穆襄腰间的力道却又灼热得让人迷乱,叫他失神,无法自拔。「鸳鸯戏雪?」白翎噎了一下。「......是鸳鸯戏水吧......」他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去找韩寒的时候,屋里头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与激荡不已的水声。「师兄你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