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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语无伦次地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南存心酸地吻了吻南骆的额头:“没事的,你只是太累了。”“……累了?”“是啊,别想太多,睡一觉什么都清楚了,我们会没事的。”哥哥看看他,最后放弃似的无助地又靠在了他身上,“我好累……”“那睡吧。”怀里的哥哥渐渐再没了言语,天色一点一点向了暗里渗透,抽噎也平缓了下去。这时的哥哥是安静又无法失去自己的,看着那张纵横着半干的泪痕的睡脸,南存突然也想微微笑,太累了,但是这个芥蒂过去了,也许以后终于可以坦然地幸福了吧。那样安心地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渐渐也失去了意识。渐渐挣扎着睁开眼睛的时候腿脚也习惯地挪动了几下,看见的便是身旁的人撑着头看着自己在抽烟。他看了多久了呢,南存忍不住嘴角上扬:“早。”哥哥也不答话仍然看着他,吐出了烟圈,左手寂静无声地绕到身后弹着烟灰。两个人睡在角落这边,身上却盖着棉被,应该是哥哥扯下来盖上的吧。因为哥哥撑躺着所以中间贯了风,肩膀凉飕飕的,不自禁地向哥哥那边挪了挪贴近。哥哥胸膛竟也有点凉,究竟这样躺着抽烟多久了。“阿存。”“恩?”“我们分开来吧。”有那么一会儿,南存没听懂。懂了也认为自己是理解错了。分开来?开玩笑的吧,昨天不是还想着两人度过这关以后就可以幸福来着么?哥哥伸出手臂在头顶处的衣服堆里面摸索了一会,南存告诉自己镇定,镇定,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哥哥拿手机的动作,又一阵冷气袭入被中。对方好一阵子才接电话,这么安静,都可以听见无知地被吵醒的女声。“……醒了么?是我。”“……是。”对方似乎在打呵欠。“这么早打给你,我们结婚吧。”就像一把钢刀直入心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点以后我去接你,在家等我。”直到切了线,南存都没有从巨大的惊骇中回过神。骗人的吧?昨天还搂紧在自己怀中的坦率又惹人怜惜的人,一遍遍喊着自己名字的,说着对不起自己的哥哥?“你听到了吧?我们还是分开吧。”看着他波澜不惊的微微上吊的眼睛,南存呆了。该说什么?怎么回答他?残忍,撒谎,不要一时冲动啊!最后只能汇成一句撕心裂肺的“不要!”“不要不要!为什么要分开啊!不要分开!我不要离开你,哥你也不想和我分开的吧!不要说这样的事情!”恍惚间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这样呢,刚刚醒来的时候还幸福地微笑着,这么讽刺,现在却在这里挣扎哀求着!“阿存,我想结婚了。”哥哥只是淡淡地说,“想要个安定的家庭。”结婚结婚,结婚。阿存只觉得有股力量冲向喉头,可是被硬生生地压抑,好痛苦好难受。一纸婚书,法律不允许他们在一起。“今天就搬吧,收拾好行李……”哥哥垂下了视线,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南存的面庞,“这么年轻,以后会幸福的……这样对大家都好,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明白再也玩不起,想要结婚的心情了……”“玩?我们不是在玩啊!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结婚,我不会结婚,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了!”“别蠢了!不结婚!”哥哥眼眶通红地吼了出来:“不结婚?!你是男人迟早都要结婚!说什么永远在一起?!现实么!你能生孩子吗?”哥哥的嘴角突然扯出一丝冷笑,“你要能生我们就不分开!”南存蹬瞪大了眼睛,哆嗦着嘴唇面色惨白,说不出话来。“现在还早,我点要去接她,就这么办吧。”哥哥说完捣灭了烟,扯着被子翻了一个身,继续睡了下去。南存恍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背影,努力地咽着气调试着呼吸,却仍然止不住战抖。这个背影的主人,曾经强jian过自己,与自己欲海沉沦却始终若即若离,在自己怀中说出一大堆暧昧不清的话语让他以为终于可以抓住幸福的时候又将他的尊严血淋淋地剥扒下来。这个人太残忍,自私,冷酷无情,当南存终于明白自己是因为愤怒而浑身战抖的时候,他轻轻地向哥哥凑了过去。那时候被撕裂的疼痛在脑海中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生动。玩?好聚好散。把自己当什么?女人要负责,男人就可以用过就扔?那么就用身体告诉他,自己是男人。南骆可以对他做的事情,他同样可以对南骆做到。他伏下身来,鼻尖逡巡地感受着哥哥温和干燥的皮肤。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的呢?他伸出手来在哥哥的皮肤上触碰着,不如女人的皮肤细腻,也没有让人流连的因素。指尖细密的触感,是了,颈部细密的淋巴下还长着男人的喉结,南存一口含住。有些出乎意料地,哥哥没有把他推开。是想装睡着了么,清晨特有的空气充斥在周围,有那么短短一会让人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他的舌头不断推弄着南骆的喉结咧噬着,想要咬下去,磨咬舔弄间哥哥轻薄的喉结处皮肤已经又红又软了,他能感受到身下哥哥在某下咬动的时候拼命压抑的搐动,于是更加陶醉与亢奋,禁不住失声问道:“哥哥,你感觉得到吧!”可是问出来的话没有回答。如果说这么短的时间南骆其实已经睡着了,身体的反应是睡眠条件下的自然反应,那纯属放屁放屁!南存恼上心头,冷笑一声,抽出手就向南骆后庭探去,他不想做什么前奏了,现在只想明白告诉南骆的就是他要进去这个意思。温热的手感一下子刺激了南存的大脑皮层,他也是个男人当然会有反应,他也知道进去不容易,南骆第一次难免两败俱伤,但是他也知道疼痛过后结合的癫狂与快感,所以越发地想进入,想进入哥哥的身体里面,被炙热地绞紧,深切地索求,共同攀越对方达到高潮,看到南骆迷乱的模样,进去进去,抵达到深处,占有他!让他呻吟地说不出什么分开什么结婚的屁话!想到这些南存已经忍不住地火热了起来,他又更加贴近南骆,用昂扬的分身在南骆的后庭上下地蹭着,这种舒缓着欲望的动作就像孩童亲密的细语,欢笑,赤裸裸地做着戏弄,宣告,威胁,爱与恨,却又温柔又亲昵,他一边蹭着一边含笑地撑着头看着哥哥。而哥哥终于有了反应,哥哥开始发抖了。南存一愣。他已经被欲望冲刷,如果南骆愤怒地爬起来他一定会用力气把他压回去,然后硬上;如果南骆勾住他回应,他就直接上,cao死他,从今往后彻彻底底忘记南骆这个人和这一段荒唐的性爱。可是哥哥没有爬起来,也没有勾住他,那个大男人躺在他身下,发起抖来。他看他眼睛,又是红了眼角。南存只觉得一盆冷水浇下来,欲望的火烧得那么旺也被扑灭,嘶嘶湮灭的声音刺得他心痛。他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