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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那个故事,靠得这么近的两个人那么远的距离。我存心来救你,最怕你拒绝。如果那个王子根本就是装睡,第三天终于被妻子烦到不耐,猛地爬起坐身大声告诉妻子,他不走了!他跟这里的女人们玩地很尽兴,没人施法没人陷害,他根本就没打算要离开!她,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当初做过的事他们在一起过的日子,真烦,那个王子一把拽过被子翻身继续睡觉。童话越古老越脆弱,破绽百出。当然那也是夫妻之间。兄弟之间,反倒显得不伦不类了。那现在的自己,又在做些什么呢,轻轻来回触碰着哥哥的眼角的自己。那张全无防备的睡脸,其实有许多话想要问哥哥啊。比如自己住在这里是不是给他造成很多不便。比如现在的生活幸福吗。比如还恨不恨自己。比如当初为什么还是把自己背回来了呢。比如,“哥哥啊,”他伏下去,将那个冷冷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可不可以永远陪着我呢。是了,如果这样可以触摸把哥哥弄醒,那么多么希望他睁开眼,不要再仿佛看不见。不过哥哥啊,不要醒过来。那么多的问题啊,其实害怕你的答案。所以他轻轻地,轻轻地吻上了南骆薄薄的眼皮。已经温和的眼皮,那么真实而生动,仿佛都可以透过它感受到哥哥的生命与眼珠的颤动。“欢迎光临,请问要点什么……”周六的中午,麦当劳的人自然地多了起来。南存来回地奔忙于前后台之间,焦头烂额老是撞到同样匆忙的曲翔。瞥了一眼,曲翔那排男客尤为多,那些视线来回扫扫又回到工作中的曲翔的脸上。更有甚者,就直白地看着,毫不收敛。还有几个有些眼熟的面庞,一边收钱一边回忆着,好象是自己大学的。而且最近经常见他们来,来了总也到曲翔那边要餐。看着不觉好笑,所以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笑什么啊!猪头!”给曲翔听了去,别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没有啊……看你人气爆棚。”笑着,还不忘点点头表示赞同。“白痴!”曲翔一下子笑开,低下的头牙齿皎白地美丽。总觉得曲翔没什么的,接触多起来就觉得像朋友一样,性格豁达又有自己的主张,真正体会到别人伤心处的时候又会非常体贴,这样的人忍不住就会让别人想要去依赖。“外,过会儿要不要一起去吃烧烤?”热潮渐渐过去的时候,曲翔问。“今天……还有点事情。”想起了早上离开时候南骆又提醒了一遍说今天定下来下午三点床会送过来。其实何必提醒呢,这个事情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外你是不是恋爱啦,最近老这副患得患失的臭皮相。”没有了队伍的曲翔转过脸来问道。“啊,有么?没有啊。”感觉到朋友的关心之情,他也觉得心中那股积怨十分没来由。“小薯暂时没有了,过会儿我帮你送去好吗?”微笑着对眼前的有点眼熟的女子说,大概也是一个大学的吧,对上她的视线,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快快地瞟了曲翔一眼,端着东西就迅速消失了。“哇~你对人家放电~”在一旁看着的曲翔满眼调笑,碍于制度声音又不敢放大。“什么啊……”笑着低下头,话还没说完感到面前来人的存在,立刻抬起头来:“欢迎光临请问……要点什么……”笑容僵在脸上,问候语到最后几乎是喃喃地说完的,南存只有呆住的份了。眼前的女人微微扬着头看着牌示,点着自己要的东西。如果要说像什么人的话,是了,像南存脑海中那个每天带者孩子将自己送出门的妻子,就是那么温柔得体的样子。但是真正让他呆住的,却是站在女子身边戴着亚银边框眼镜的沉稳男子。“……就这些。”女人伸手递出一张一百元,南存只是茫然地接了过来。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什么也没敲进去!“……啊!对不起,请问你刚才点了些什么……”女子轻微一声“啧”和曲翔惊诧的“南存”几乎是同时传入耳朵,尴尬和愧疚更是令南存耳朵都烧了起来,低着的头不敢直视面前的两人。为什么呢,好端端地怎么会搞的这么尴尬……“不好意思,可以到这边来点餐……”曲翔似乎最先反应过来,赶紧出来打圆场。“你先找个地方坐吧,我来点就好了。”这么说着的是哥哥,女子看了看南存,点点头便走了。哥哥走到了曲翔的台前,南存赶紧把钱递给了她,曲翔接过钱时却给了他一个从容又令人心安的微笑,使他顿时心下非常感激。“……还有一杯草莓奶昔和一包小薯……就这些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曲翔面前,哥哥的脸色却并不太好看。曲翔结钱后拿东西去的时候就变的更尴尬了。午间的热闹已经完全退去了,没有队伍的前台,剩余的几个工作人员有的去拿东西,有的站得太远。和隔壁台前站着的哥哥,两人像被隔绝一样,前些日子那种拔箭弩张的压抑感觉似乎又回来了。“怎么……会到这里来呢?”也知道自己不开口,哥哥是不会开口的。“她突然说想吃麦当劳,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你在这里打工。”哥哥的始终看向另外的方向,语气生冷。很奇怪不是么,如果是别人家的兄弟,哪有弟弟会看见自己的哥哥和嫂子惊得话都听不进去,又有哪个哥哥会看见自己的弟弟也不给自己的女友介绍一下呢。人家兄弟间,在这种场合怎么也会说说笑笑的吧,哥哥或赞或嘌,怎样也不会这样连看都不看自己的弟弟一眼的吧。那个人的心啊,难道和每晚相伴的身体一样冷的吗?那个不会抗拒的人,大概是假的吧。所幸曲翔很快就拿着东西回来了。哥哥拿着东西走开以后,曲翔用胳膊肘轻轻扛了扛南存:“我看那个人冷个脸又说了什么嘛,是不是欺负你的啊?”明知她的口气中有几分开玩笑的成分,却仍然觉得鼻子发酸,“没有啊,还用什么欺负……”“没有就好,过去都过去咯别再想了,这人要这么计较欺负人下班以后我帮你教训他哦。”大概觉得很好玩,曲翔还大姐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下午的时候床果然送到了,和搬运工一起把床抬到自己的房间放好的时候已经四点多了,然后忙忙弄弄到5点的时候南骆都没到家。也不至于多饿,但是就觉得心中惶恐的,大概是南骆从来没有这个时间不在家过。一直等到六点南骆都没有回来。果然女朋友比较重要吧,连弟弟都不管不顾了。南存郁瘁地爬上自己的床。已经深秋,天也早早地黑了下来。自己一点不像个年轻人啊,又不出去玩又没交女朋友,工作也是,为兄弟感情烦恼也是,这样的自己大概也是早早老去了吧。有多少年了呢,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