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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呢,严肃点儿……啊!” 陈恪抱住她一翻身,瞬间变成男上女下。 他声线低沉磁性,“我也在回答你。”他舔舐她的耳廓,她敏感地倒吸一口气。 “可你什么都没回答,嗯……”她竭力维持思绪,不要被他迷惑,他却猛地一挺腰。 “啊!你怎么那么快又……啊……” 他舒爽地呻吟一声,喘息着,一下重过一下。 “啊……”她勾住他的脖子,盈盈的水眸望着他,“不行,嗯……你休想转移话题!唔……” 他两手揉捏把玩她的rufang,扣弄她的rutou,嘴角的弧度几近邪肆:“是又怎么样?” “呃啊……我就知道……”她娇纵地捶一下他的肩,却无力到可以忽略不计,“坏人!” 他捉住那只手,亲一下,笑。 “那个时候,有的人油盐不进,没心没肺,凡事都跟我算得一清二楚,我正愁无处下手,她却主动自投罗网。” 她闻言嗤嗤地娇笑,勾住他的脖子拉近,与他四目相对,鼻尖碰鼻尖,“陈医生,没想到你这么坏呀?” 他吻她的唇,“谁让有的人当时看别人zuoai都要脸红半天?” “谁脸红半天了?”她不服气道。 “难道不是?” 她生气地抬头以吻封缄,陈恪欣然接受,且很快占据主导权。下身律动的节奏温存和缓,卫嫽享受地呻吟着,却忽然一翻身,变成女上姿势,坐立起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卫嫽舒服地一吸气。 陈恪挑眉,眼神饶有兴致地望着她。 卫嫽摆动翘臀画“8”字,妖娆地笑望着他,说:“知道我那天回去梦见了什么吗?” “梦见什么?”陈恪顺着她的话说,倏地一顶,卫嫽猝不及防,尖叫一声。 他喘着粗气,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欲色,“梦见我这样cao你,是不是?” 他又用力一顶,卫嫽高声呻吟,“啊!太深了!” 他忽地坐起身,一拍她的翘臀,越发大力地深顶。卫嫽紧紧搂住他,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 陈恪痴迷地望着她陶醉在情欲中的样子。 她睁开眼,看着他媚笑:“你怎么……知道……我那晚梦到……你这样cao我?” 他闻言,眼中欲色更深。 偏她还在不知好歹,“还是说,你那晚……也梦见……自己……这样cao我?” 脑海中有什么瞬间“砰”地断了。 他双眼泛红,翻身把她摁倒在床上,狂放迅猛地抽插。力道大得卫嫽都感到痛,却又痛又爽。 无边的情欲让两人表情都略显狰狞,然而却无法自拔,放任自己在性爱中堕落,沉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宝贝,等我一起。” 他开始冲刺,卫嫽大声呻吟:“要……要到了……啊……陈恪!” 他最后一记深顶,深得cao开了她的宫口,尽情喷射。 卫嫽一哆嗦,张着嘴,已然失声。他继续缓缓抽插,为她延长高潮的快感。 ……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耳畔传来他的声音。 “你说的没错,我很早就喜欢你了,远在你喜欢我之前。” ———————————————— 嘿嘿嘿,50收藏了!开心~ 10.明月(修) 10.明月(修) 在家里将养了一个多月,虽然还没拆线,卫嫽已经基本可以正常走路了。 现在卫嫽去医院换药都是陈恪接送。 这可不是她要求的啊。 说来这事也奇妙,每次到她去换药的日子,陈恪就会一大早就发消息来提醒她,顺便问她需不需要坐他的车。 坐陈恪的车的确就省得叫出租了…… 不知是出于想省事的心理还是什么,卫嫽没有拒绝。 又换了一次药,医生说一周以后就可以拆线了。 于是她又开始担忧起来。 “……是直接把嵌在我rou里的线……扯出来吗?” 她坐在陈恪家厨房的中岛边,手里捧着一杯陈恪为她调制的蓝莓果茶,里面还加了葡萄,微甜,口感一级棒。 这半个多月以来,她基本上天天都在陈恪家蹭饭。这里俨然已成为她的食堂,而且可以随意点菜的那种,还包饭后甜品和饮料。 有时候,她想吃的菜陈恪不会做,她还会莅临厨房,亲自指导。而陈恪同学也学得非常认真,持续进步。 嗯嗯,这是让她非常满意的。 不远处的软垫上,米糖枕在球球的肚皮上,一猫一狗睡得正香。 由于天天都来,卫嫽严重怀疑米糖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了。 “嗯,基本上是这样。”陈恪一边收拾着料理台,一边微笑着回答她。 …… 手里的果茶顿时不香也不甜了。 陈恪看她惨淡的表情,忙安慰道:“拆线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不会很疼的。” 不会、很、疼?! 卫嫽非常不喜欢这个用词,一点也没被安慰到。 “好吧,我保证,不会疼。” “我不信。” 陈恪无奈地笑了。“可是你总要拆线啊。” 说的也是。 “会留疤吗?” “你是疤痕体质吗?” “不是。” 陈恪沉吟了一下,“拆线之后坚持用祛疤药膏,饮食上注意清淡少色素,会在很大程度上有所缓解,不会留下很深的印记。” “……那就还是会留疤咯。” 陈恪低笑,“你很在意吗?” “当然在意啊!”谁会喜欢身上多一道丑丑的疤痕呢?而且还是在小腿这样显眼的位置,夏天都不敢穿短裤和小裙子了! “其实现在有很多祛疤很有效果的药膏,你也不用太担心。”陈恪只好这样安慰。“听说只要坚持涂抹大概半年时间,就可以消除百分之九十的痕迹。” “我这人最懒了,肯定会忘记涂药的。” “我帮你涂啊。”陈恪接得自然而然。 此话一出,室内一时陷入寂静。 …… “咳咳,这蓝莓果茶好好喝,能再给我倒一杯吗?”卫嫽率先打破沉默。 陈恪反应过来,忙说:“好,我给你倒。” *** 拆线之后,她的腿就不用裹那么多层纱布了。但还是需要薄薄的裹那么两三层,因为伤口还没有完全长好。精简版纱布看起来甚至像个文艺少女风的装饰,还挺好看的。 卫嫽终于恢复到正常的大学生活中。 德语系的课对于她来说并不难,而且她基础很好,自己在家里的时候也一直坚持学习,还有安明月分享给她的课堂笔记。所以尽管一个月没上课,她也并没有跟不上。 下了课,一群女生凑在一起讨论。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