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
萧琛摔下楼梯,跛了一条腿。”这就是当年的真相吗?这就是,他和艾如初分开七年的真相吗?裴清心痛。“当年,如初受审,萧琛在谅解书上签了字,”温原说:“不然,如初肯定不止坐三年的牢。”“你说,我为什么不早点回国?”裴清想到艾如初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尽委屈,心里一片苦涩。他应该早点回国,早点查清楚一切。而不是,一无所知。温原安慰他,说:“算了,那时候大家都不懂事,你不懂事,如初不懂事,萧琛也不懂事,好在,现在还有重来的机会。不是吗?”裴清拨通了艾如初的电话。他说:“如初,我都知道了,七年前的所有事,我都知道了,这一次,我们谁都不要怕,我们俩一起面对,无论什么我都陪你面对。”“如初,我们之间浪费了七年了,可是,我们还有好多好多个七年,我们要幸福很多七年,那对得起被浪费的七年。”“如初,你说对吧?”“我不是非要你不可,可是,没有裴清,你肯定不会幸福的。所以,如初,我不忍心你过得不好,这一次,我不会再放手了。”“如初,我们把过去都丢掉,好不好?”“我们,都不要想着回到过去了,我们回不去了。”“我们,重新爱一次。”“这一次,永远为期。”裴清说了很多,想要把这些年的思念的痛苦都告诉他,想要告诉他,那份爱没有变过。最后,裴清在电话另一头,听着艾如初的呼吸声。隔了很久,他听他说话了。艾如初说:“好。”好,这一次,不会再放弃了。裴清,为了你,我不会向任何人投降了。作者有话要说:加油,不要怂!第8章第8章,所恋萧琛觉得自己见鬼了。每天上课,放学,打篮球,去酒吧,明明时间安排得很满,明明就是自己以前的模式。可是,不一样了,他只要一闲下来,满脑子都是艾如初。看到云会想到艾如初,看到树会想到艾如初。他快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或者,逼疯他的,是明明他那么在意艾如初,明明一次又一次向艾如初靠近,可是却都得不到艾如初的正视。艾如初心心念念的,是裴清。他也知道,艾如初和裴清从高二就在一起,到现在高三了,指不定还约好了一起考某个学校,等到高中一毕业,艾如初和裴清到了大学还会在一起,却没有人会记得他萧琛。他不甘心。高三的下学期开学,萧琛终于忍不住,约了艾如初出来。是一家冷饮厅,他给艾如初点了一杯热可可。“电话里神神秘秘的,有什么事?”艾如初一坐下就问。萧琛鼓起勇气,说:“如初,你难道不觉得,我比裴清适合你吗?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好不好?”艾如初惊讶于他还真敢说,如此挖墙脚。“如初,我绝对绝对,”萧琛做了一个发誓的动作,“我一定,比裴清对你好,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他不能做的,我都愿意为你做。”艾如初不知道怎么委婉的拒绝人,那时候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说话也直白。“我不需要你做什么,”艾如初说,“我和裴清好着呢。”“如初,真的,你好好考虑看看,”萧琛还要挣扎,“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艾如初直接拒绝:“我喜欢裴清,一直没变过。”所以,他们不可能。“我把你当朋友,只能这样,”艾如初说。萧琛其实早料到这个结果,却还是抱着一丝侥幸,问:“真的,真的没可能吗?”艾如初觉得自己连喝热可可的心都没有了,拒绝别人其实也是件挺难做的事。可是,他有裴清了,他不需要其他任何人了。“对不起,没可能,”艾如初说。萧琛是在艾如初离开后才离开那家冷饮店的,走的时候有些恍惚,撞到了服务员,淋了一身的奶茶。真的是狼狈啊。所以,在电影里,那个从青春里狼狈退场的那个男二号的原型,就是萧琛自己。爱而不得,这种感觉,真的可以逼疯一个人。那种什么都不要,只求对方多看自己一眼的感情,真的是压抑到令人绝望,却又无计可施,只能生生承受。那时候萧琛就知道,爱他,是一场劫难。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度过去。萧琛突然觉得,他见不得艾如初和裴清好。他嫉妒到发狂。不要小看一个人的嫉妒心,那是可以摧毁一切的可怕心理。萧琛抱着这种心理,把艾如初和裴清是同性恋的时候说了出去,说一半留一半,让云在高中的人人云亦云。云在高中离十三中一墙之隔,风言风语便飘进了十三中。人人皆知,十三那个成绩最好的男生是同性恋,喜欢他们班的班长。两个人,都是恶心的同性恋。社会对同性恋从来就不宽容,仿佛他们就是艾滋病毒的携带者,但很多时候,这就是一种无稽之谈的偏见。我们的社会,把无知当纯洁,把愚昧当善良,真心相爱,却被看作洪水猛兽。那段时间,全城陷入高考备战的状态。只有裴清和艾如初,每天轮换着被老师请进办公室。从老师办公室出来,又要去年级主任的办公室,甚至连校长办公室都去过了。艾如初从小本分,从没有被如此对待过。他委屈,可是每当看到裴清从没有过放弃的念头时,他只能是咬牙坚持。后来,不知道是谁挖出来,裴清和艾如初已经同居快一年了,更把这件事情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两个同性恋同居,让许多学生都靠着自己去医学那一星半点的了解,把裴清和艾如初当艾滋病毒对待。避之如蛇蝎。那种愚昧,让人觉得可笑。那段时间,裴清和艾如初被篮球队除名,所有的朋友里,唯一没有把流言当回事的,就只有温原。小妮子还在懊恼自己怎么还没看出来这两个人有jian情。可是,她是以平常心对待的。那时候的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