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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倒吸一口气,面上很是惊讶:“主子,那匹天蚕丝可是”“我知道,送去吧。”王么么眼也没抬,径直吩咐道。许么么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多劝,应了声“是”,便向外走去,心里却依旧是不平静。天蚕丝因为难得,极为珍贵,王老爷当初使了那么多人去寻,也不过就得了这两匹。如今王么么能将其中的一匹赐给草哥儿,却也是变相破了他失宠的流言。果然,这番赏赐一下,府里正闲话碎嘴的人互相看了看,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就连草哥儿也有些受宠若惊。“恭喜主子,贺喜主子,这可是天大的体面啊!”刑么么福了福身,眉开眼笑的说道。看到他这番动作,草哥儿不由愣了一愣,不过就是几匹料子,怎么就是天大的体面了,想不明白,便直接问了出来:“刑么么是指?”难不成这几匹衣料还另有说法?“少夫人,这几匹云缎虽都是好料子,可它就算是几十,甚至几百匹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一匹衣料。”说着,指了指那匹看上去除了光泽,其余都普普通通的料子,“这可是天蚕丝,上好的天蚕丝。”“天蚕丝,那是什么?”草哥儿虽在王家生活了两年,可因着性子的关系,平日里对衣服首饰什么的并不关心,自然也不会了解这天蚕丝的珍贵。倒是怡竹,失却了往日的镇静,惊讶的叫出了声:“那不成是那个天蚕丝?”他之前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便是那个天蚕丝。”刑么么也是府里的老人,自然是清楚这匹天蚕丝的来历,“这天蚕丝产量极少,一向只有皇家和贵族用的起,老爷使了大力气,也不过就寻到两匹,夫人一直舍不得用,没想到竟会将其中的一匹给了主子。”看来他没想错,少夫人啊,根本就没有失宠。“竟是这么珍贵。”听到这个解释,草哥儿也是骇了一跳,极为小心的伸手碰了碰,感觉到那柔软的手感,的确很是不同。只是:“么么如此,倒叫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刑么么却是不太明白他的想法:“少夫人该是高兴才是,这可是天大的体面啊!”草哥儿却只是笑了笑,并不回答,就是如此,才会惶恐,这一上一下的,么么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这就是侍墨的阴暗心思,我能说只是嫉妒不平么(^O^)好吧,这可算得上是日更了。给我鼓励,打滚求作收☆、前奏(1)晚上,秦府。“怎么还不睡?”秦夫子被秦么么翻身的动静吵得睡不着,索性睁开了眼睛,问道。秦么么侧过身子,面向秦夫子:“老爷可还记得瑶哥儿?”今天得到的消息,真是让他愁的不行,也想找个人好好倾诉一番,无疑,秦夫子便是最适合的人选。“记得,那不是云哥儿的孩子嘛!”秦夫子的回答倒是没什么迟疑,对于这个孩子他心里也是常念叨的,只不过碍于秦么么的关系,才一直没有提起罢了。只是:“怎么好好的,想起瑶哥儿了?”平日里不是一直避过不谈的吗?“哎”秦么么叹了一口气,语带忧愁,“今日侍墨找来了,说是瑶哥儿过得很不好。”“不好?!”秦夫子的语气明显是不相信的,若说是别人,他也许会信,可王选还是他的学生,先不说人品,就算只是为了他们之间的师徒情谊,也断不会作出这种惹人非议的事来,“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暂时他只能想到这个解释。秦么么猛的坐起身,激动的说道:“误会,什么误会?!难不成这克扣瑶哥儿的用度,纵容府里的奴才欺负瑶哥儿,竟都是误会了?”越说怒气越盛,声音也不自觉得大了起来。“好了,好了,你快轻些,没的叫伺候的人看了笑话。”秦夫子也跟着坐了起来,一把捂住秦么么的嘴,压低了声音道。秦么么这下真的是火了,王家都如此对咱们云哥儿留下的孩子了,你竟然还有心情关心自己的面子,拍掉捂在嘴上的手,冷笑道:“怎么?他王家有脸做出这样的事,还会怕被人说吗?”不过还是下意识的控制了说话的音量。见他没有再叫,秦夫子松了口气,只是面上依旧板的死紧,这次却是为了秦么么话里透出的意思:“他王家怎么敢?王选怎么敢?我倒要问问他们这其中的道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凭着和王选师徒的关系,秦夫子却也是有这个资格上门问罪的。“这倒是不用。”对他话语中透出的态度满意,秦么么脸上的怒气不由缓了缓,却还是挥了挥手拒绝了秦夫子的提议,“书院离不开老爷,王家那,我去就行了。”而且瑶哥儿的事说起来也算是后院之事,由他这个外祖么么出面更为适合些。秦夫子皱了皱眉,没有马上同意:“你去?”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夫人的性格的,最是护短不过,若真是由着他去,还不知会搞出什么事情来!“是啊,我去。”只当没看到他的皱眉的样子,继续说道:“老爷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事办的妥妥当当。”“那若是王家执意否认呢?你待如何?”秦么么当下眉毛便挑了起来:“他们敢,若真是如此,那我便是拼着这张老脸不要了,也不能让他们继续折磨咱们的瑶哥儿。”至于另一个可能,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侍墨那个老实孩子会骗人?笑话。这便是秦夫子最担心的:“么么之见,愚蠢,浅薄。”一连骂了三个词,才歇了口。秦么么满以为自己那么保证了,就能让秦夫子放下心,没想到却是扑面而来一阵训斥,也有些委屈:“这怎么就是么么之见了,前两年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既然已经知道了,难不成还让我眼睁睁看着瑶哥儿受苦吗?”说到这,脑海中就不由浮现起瑶哥儿受虐待的惨状,鼻头一酸,捂着脸哭了起来。反正他是舍不得的,那可是云哥儿的孩子。见他就这么哭了,秦夫子是又好气又好笑,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啊,将人搂进怀里,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再说我可没这么说,都是你自己想岔了。”哭得更响,秦夫子抿了抿唇,决定先不计较这个问题,“明日上门,你的态度也好些,与王家别闹的太僵。毕竟瑶哥儿他姓王,以后还要在王家生活,咱们两家关系不好的话,对瑶哥儿也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