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高辣小说 - 溪曦的小臭臭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以和相关部门联系。”

    “我找你不行吗。”

    这话,让男人起了疑心,可她的下一句,更……露骨。

    “这样好不好,你让我上热搜,我让你上我。”

    她是哪来的自信,说得如此云淡风轻。

    借他上位这种事,江酬不是没遇到过,可这么直截了当的,还是第一次。

    尤其,当事人一脸跃跃欲试,她眼里闪着光亮,很是夺目。

    “你不怕?人财两空?”

    “不怕。”

    许是她太笃定,又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她的一句不怕,江酬很恶劣地想,那我就偏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竹篮打水一场空。

    后来的后来,她毅然决然地逃离自己身边的日日夜夜里,江酬才知道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她倒是给他留了财,却残忍掏了心,差点要了命。

    被孟赤道的电话催烦了,眼看着快到约定的会所,溪曦索性不理会了。

    径直走进去,接待经理一问是孟总的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派了然。

    随即带她进了包厢。

    她一进去,就被眼前的画面震慑到。

    那一屋子男女比例1:2,基本上每个男人身上都坐着一个长腿辣妹,边上还靠着一个喂酒的,有几个她还在电视上见过,知名度比她高。

    一派酒池rou林。

    这是什么局,溪曦正要发作,孟赤道是长了什么狗胆子,把她约到这样的局。

    来回扫视了一圈,没有找到熟悉的人。

    难不成是走错了包厢。

    大约是了,这一屋子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特别假正经,不像是孟赤道会邀约的人。

    正想退出去打电话,却被推门而入的某人截了胡。

    溪曦抬眼看他,那句话叫什么,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说你愣着干什么,没看见江总到了吗,还不去陪着。”

    组织者孟总早就看门口这只傻鹌鹑不顺眼了,跟个木棍似的站那儿,业务能力真差。

    溪曦还想说些什么,面前的男人率先开了口。

    “不必了,孟总,合作的事我们择日再谈也行。”他说完就打算走了。

    好不容易约上,还特意热了场子等他来,怎么能放他走。

    孟总急啊,可有人比他更急。

    江酬看着突然扑上来搂着自己胳膊的女人,眉头紧蹙。

    这个女人,搞什么。

    “江总,你看来都来了,坐坐再走吧。”

    孟总见缝插针,将人引到了沙发上,溪曦随着男人的脚步,亦步亦趋,牛皮糖一样甩不掉。

    入了座。

    “松手。”

    男人的微微挣脱,将手臂抽出,他刚才不发作,一是措手不及,二是怕孟总借机为难。

    可现下都如了他们的愿了,她还抱得这么紧,有必要吗。

    知道自己唐突了,溪曦讪然松手,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怕再错过他。

    是的,再。

    江酬问,他们认识吗。

    溪曦回答不认识,其实只答了一半。

    她认识他,是他不认识。

    没关系。

    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也难怪他不记得了。

    这是第一次,溪曦在心底原谅江酬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有一就有二。

    宠爱的定义是。

    你会无条件在心底原谅他很多次。

    很多很多次。

    溪曦的小臭臭放下(无聊加更)

    放下(无聊加更)

    回到卧室里,男人脑海里回想着她刚才说的话。

    头痛加剧。

    什么?算了吧,别找她。

    这话说得太可笑,她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这女人的自不量力,从第一次发生关系起,江酬就有所察觉。

    应孟总的局,于江酬而言,不过是顺道的事。

    这个孟总,他并不熟稔,有个合作案迟迟敲定不下来,隔得时间久了,几乎忘了这档子事。

    他那会儿刚从宋轶北的茶会上下来,孟总殷勤的很,早一个月就定了时间,到约定的今天还孜孜不倦地邀请。

    助理和他报告的时候,江酬才想起有这茬。

    一查地址,还挺近,那就去吧。

    去了才知道,不是鸿门宴,而是美人计。

    孟总按着寻常套路招待他,女人和酒。

    一水的小嫩模围着金主巴结讨好,出卖色相的钱总是异常好赚。

    江酬进屋一看,很自然地皱了眉,酒不喝,女人,这场子里的他也不屑。

    除了,死死粘在自己手臂上的这一个。

    这又是什么招。

    只一个恍神的功夫,他就甩不掉她了。

    当晚,两人就在楼下酒店开了房。

    明知是个套,上了她,热搜事小,那孟总的合同恐怕是不签不行了。

    算不上亏,就是这么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事,江酬做着生疏。

    可偏偏,他还就真的上了她。

    那天夜里,她青涩的像是第一次,浑身发着抖。

    江酬想,现在的小演员真是潜力无限,屏幕上看着演技辣眼,这到了床上,全世界都欠她一个奥斯卡。

    明知是装腔作势,他没管,卯足了劲儿弄她。

    身下的小鹌鹑咬着红唇,憋着泪,委屈又可怜:“你…轻点啊……”

    她好像真的很疼,江酬生了恻隐之心,这念头一出就被掐灭了,装得还挺像呢。

    他没想过,万一不是装的呢,万一她是走错了包厢,万一她……喜欢他呢。

    谁敢想,他哪里知道什么万一,他把她当成了包厢里头的那些货色。

    那时候的江酬,又混账又傻缺。

    高潮迭起的瞬间,男人的rou杵狠狠捣弄女人的娇嫩花芯。

    她仰头呻吟,控制不住地抖,再用力抱紧他都无济于事。

    紧致的甬道一阵阵收缩,绞得男人没了分寸。

    那炙热的yinjing埋在女人的身体里不安分的跳动,每一下都颤得心慌荡漾。

    溪曦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可他好像没有要停的意思。

    “呃……戴套吗?”

    她也就是好心提醒,却不知哪个字眼,惹得男人猩红了眼。

    “欲擒故纵?呵,想留我的种,你还不配。”

    她当然不配,他把她划分到包厢里的那群女人里,一样的不择手段,和不知自爱。

    还有一点是她独有的,自不量力。

    溪曦冷不丁被他一句话凉了心,倒也不痛,第一次听到如此露骨的嘲讽,心理反应的不适应。

    她笑了,低头咬在男人颈项的大动脉处。

    下了狠口,江酬吃痛地低吼一声,狠入几下后拔出来,全部射在女人的平坦小腹上。

    白花花一滩,又烫又沉重。

    男人例行公事般射完一次,就去浴室洗澡了。

    溪曦在床上缓了许久,才颤巍巍地下了地,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