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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早晨开过窗户後就关上了啊!怎麽又开了?有谁进过他的房间吗?凌宇没再多想,将手搭上窗户边缘,正准备关的时候,眼前突然晃过一道黑色的影子,吓得他连连向後退了两步。刚……刚才……就在凌宇惊慌失措的瞬间,那个黑影又在窗前闪过,然後砰的一声定在窗前。“好久不见了,我的主上大人。”一道邪魅的声音在冰冷的空气中流动,隔著窗户飘到了凌宇耳朵里。说话的人有著一头深紫色的长发,金褐色的眼睛,古铜色的肌肤,修长的身躯,还长了一张足以迷惑众生的俊脸,他身上只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风,只露出了两条结实健壮的小腿。“镜?”凌宇几乎是惊呼出声,对於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有些难以置信,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发出的声音很大,连忙捂住了嘴,眼睛下意识的朝房门看去。“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在凌宇转头的瞬间,被叫做镜的男人已经从窗户敏捷的钻了进来,环抱住了凌宇,“我很高兴,你没有忘记我。”凌宇浑身一僵,然後迅速的将他推开,“你、你怎麽回来了?”镜扬了扬唇角,一边打量著房间的陈设一边不以为意的说,“我怎麽不能回来了,我在外面躲躲藏藏了十几年的时间,如今豹族深陷险境,连你都被那个姓祁的老头玩弄在鼓掌之中,我可是回来救你的,溟,我好想你,想你想的快要疯了!”说完,他上前两步,又紧紧的将凌宇搂紧了怀里,诱人的红唇还亲吻上了他薄软的耳垂。“你做什麽?”凌宇一躲,挣扎著就要逃出他的束缚,“放手,你已经被豹族逐出族群了,我不认识你,你赶快离开这里,不然,不然我就叫人了?”“叫人?你舍得吗?溟,你还是很喜欢我的吧,就像从前一样,不然,为什麽当初族里的长老们都要处我死刑,可是後来,你却来到牢里偷偷的把我给放了,如果你要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怎麽会背著长老们做那种事情呢,溟,按理来说,你也算是帮凶呢,按照豹族的规矩,帮凶可是罪加一等呢!”“你不要太过分了,放开我,还有,我不叫溟,我现在的名字是凌宇。”“我不管,在我眼里,你就叫溟。”镜笑著说,一只手开始不安分的在他的小腹处游走,“听说,你这里能够怀上孩子,是真的吗?”他、他是怎麽知道的?镜看他一脸的惊讶,又媚笑的安抚他,“别这麽惊讶,只要是关於你的事,我都知道,而且还一清二楚,我这次来找你呢,不仅仅是为了你,也是为了你那个新情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叫祁海炎吧!”凌宇眼睛猛然瞪大,急道:“你想对他干什麽,如果你要敢伤害他,我是不会放过你的。”☆、(9鲜币)第二十九章不要?你居然对我说不要?“呵呵──”镜突然收紧搂在凌宇腰间的手臂,俯下身体,将头埋在他柔白的颈项间,“十几年没见了,脾气倒是大了不少,溟,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连做梦都会梦到你这付诱人的身躯,怎麽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你说是不是啊,我的阿溟。”“你、你不要这样、唔、镜、住、住手、不要--”凌宇像只虾米般痛苦的弯著身子,单薄的布料下,正有一只冰凉的手,正急速而猛烈的抓揉著他的肌肤。“你被那个男人抱了吧!”镜的口气充满了嫉妒和气愤,指尖有些恶劣的拎起了那颗小小的乳粒,“这里--是不是也被那个男人舔过了?”凌宇咬著唇,使劲的挣扎,可还是无法撼动那具精壮的身体。“不过,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睡过,阿溟,你现在是属於我的,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凌宇拧紧了眉头,半晌,才狠狠的从齿缝中迸出了两个字,“不--要--”镜的瞳孔骤然一缩,“你说什麽?”“不--要--”凌宇一字一顿的又重复了一遍。“不要?你居然对我说不要?”镜有些失去理智的轻笑了一声,而後抱起凌宇就扔在了床上,一个闪身就飞扑上去将他的身体压在身下,蛮横的强吻著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啪--凌宇找准了空档,忍著身体上的不是一巴掌打在了镜的脸上。所有的动作在顷刻间停止,时间也仿佛停止了。两个人互视著对方,凌宇别过头,决绝的说,“你离开的那天,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再见,我们就是形同陌路的路人,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镜的身子猛烈的一震,瞳仁中的悲伤很快就被一股子冷漠与疏离取代。“形同陌路,呵呵,好,好个形同陌路,欧阳溟,不,不对,该叫你凌宇才对,这可是你说的。”镜离开他的身体,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俯瞰著他,目光含著轻蔑,“我镜发誓,总有一天,你会来找我的,那一天,我会让你亲自跪在我脚下求我的。”说完,他便犹如一阵旋风,眨眼间就没了影。凌宇缓慢的从床上撑起身子猛烈的咳嗽了两声,接著就觉得小腹一阵剧痛,疼得他额头一下子就聚满了细密的汗珠。他倒在床中央,紧咬著牙,硬是迫的自己没有发出呻吟,不断的在床上翻滚,好在这阵痛并没有持续多久。祈海炎进门时,就见凌宇浑身大汗淋漓,像是洗过澡未擦干身子。“凌宇?”他急忙跑过去扶起他,“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凌宇摇摇头,有气无力的吐道,“没,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就是刚才肚子有些疼!”祈海炎脸色一下子阴沈下来,凌宇说只有一些疼,那就绝不只是一些痛,他当即伸手按压著他的小腹,“哪里痛,是这里吗?”凌宇虚弱的喘著气,伸手指著旁边不远的位置,“这里?”“这里吗?”祈海炎伸出两指按了上去。“唔--”“这里很疼吗?”“嗯--”凌宇点了点头,额头上的汗珠似乎又渗出了一些。“现在好些了吗?”祈海炎缓缓的帮他揉著肚子。“好多了。”“应该没什麽大问题,不过为保万一,明天我还是替你查一下,今天晚了,先睡吧!”祈海炎掀开被子替他盖好,忽然瞥见了他脖子根处有片红色的印记,不由的伸手摸了上去,“你这里--”凌宇一下子意识到了什麽,连忙躲开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刚才这里痒痒的不行,所以给挠红了。”祈海炎盯著他看了一会,马上笑了笑,“可能是皮肤过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