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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求求你饶了我吧……”叶方遥挣扎地爬到他身边,哭得好不伤心。秦振扬有一刹那不知怎么开口。“呜……主人……你饶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乖乖遵守规定……主人……”叶方遥哭著抱住他的大腿。“乖,主人的乖宝贝,你再忍耐一下,气球就会自动消了。”秦振扬低头摸著他的头,温柔地说。“呜……还要忍耐多久?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嗯……再五个小时就好。”“五个小时?王八蛋!姓秦的,我挖了你家祖坟吗?你为什么要这么整我?我恨死你这天杀的王八蛋!”叶方遥用尽全身力气破口大骂。秦振扬黑著一张脸不发一语。***“老大,一切还好吧?”格祢听说今天老大大发雷霆,连忙赶来老大最近刚花重资兴建的“私人调教室”关切。一踏进门内,却听到叶神父在哭骂不休……“呜……王八蛋……大混蛋……我恨死你……你快把球拿出来,不然我就……我就……”叶方遥的骂声愈来愈弱,最终不再发出任何声音。秦振扬铁青著脸弯身将已经痛晕过去的少年紧紧抱进怀里。“老大……”“立刻去拿最好的止痛药来,动作快!”格祢跟在男人身边多年,还从没见过老大这么愤怒焦急的模样,不禁暗自窃笑。“我立刻就去。”他大步走到门边,突然转过身来,“老大,要不要顺便帮你拿点镇定剂?”“滚!”***叶方遥不知自己最近是哪里得罪了天主,还是今年犯太岁。不然他一个高大健壮的大好青年怎么会把晕倒当成是家常便饭?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那个没有人性的禽兽!他当我是橡皮做的充气娃娃吗?什么东西都往我里面塞!呜……总归一句话,谁遇上这个变态就倒大霉!“醒了?”秦振扬轻轻地拨了拨他额前的浏海。“对,我醒了!怎么样?”叶方遥睁开眼,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这次你有什花招尽管使出来好了,本少爷才不怕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奴隶,老子抱了你整整五个小时,手都麻了,你不但不知感恩,还敢跟我嚣张?“是吗?这可是你说的。”秦振扬冷冷一笑,往门外大喊,“把我们最新设计的‘爱的橄榄球’给我拿来!”“啊啊啊啊——”叶方遥大惊失色,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巴,“你不要喊啦!”呜……刚刚一颗什么“爱的小气球”就差点把我嫩嫩的的小屁屁撑破了,万一来个“爱的橄榄球”我不就要脱肛!呜……我堂堂奥德兰家族的继承人怎么能死得那么不入流!“怎么?小奴隶刚刚不是说什么都不怕?”“呜……主人……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小奴隶真的知错了?”“知错了,知错了。”叶方遥以前在高中书上读过一句话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决定今天要拿出来好好用用。“好了,我不会惩罚你的。你今天受的罪也够多了,主人不会对我的小奴隶这么残忍的。”秦振扬像拍小狗一样地拍了拍他的头,“来,把屁股翘起来。”“呜……你不是说不惩罚我了吗?为什么又要插我屁股?主人是大骗子!”叶方遥激动地大喊。“yin荡的小东西!”秦振扬笑着敲了下他的头,“谁说主人要插你屁股了?我是要帮你擦药。”“擦药?我已经不痛了啊,那个小气球不是拿出来了?”叶方遥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放在床头旁的“玩具”。“不行,我不放心。你过来,主人再在里面擦点药,以免你发炎。”“呜……你为什么不在我昏迷的时候做,等我醒过来才做?”这个大变态,根本是存心羞辱本少爷!“喔,主人懂了,原来我们家小奴隶比较喜欢被迷jian。”“你胡说八道!”叶方遥脸红地大叫。可恶,这个低级的变态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哼,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主人今天就不惩罚你对我大吼大叫的不敬之举,下次你再这样,主人绝不轻饶!现在,立刻给我把屁股掰开!”看到男人凌厉的眼神,已经非常了解这个恶魔本性的叶方遥连忙乖乖照办,不敢再逞口舌之能。***夜色如墨。一条人影蹑手蹑脚地出现在林间小路上。叶方遥被逼著每晚在礼拜堂做完晚间祷告后都要到“搞搞乐俱乐部”来报到。连续几天下来,对于偷偷翻墙已经非常熟练的他也渐渐丧失了不遵守校规的罪恶感。根据以往惨痛的经验,每次只要见到那个恶魔一定要倒大霉,狠狠被折腾一番。但这几天下来,那个家伙除了帮他擦药外,却没有再多碰他一下。其实对于上药这件事,叶方遥心情有点复杂。虽然告诉自己这个恶魔只是喜欢羞辱虐待他,但不得不承认,在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动的。一边咒骂自己心太软,一边熟门熟路地从俱乐部后面一个秘密通道进入。叶方遥沿著阶梯爬到了顶层他夜夜造访的豪华阁楼。“今天来得有点早。”看到出现在房门口的少年,秦振扬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有……有吗?”该死,这个恶魔该不会误以为我是迫不及待赶来的吧?“我感觉我的小奴隶有点迫不及待想看见主人。”“才没有!”叶方遥彷佛被踩到痛处地大声反驳。“好好,随你高兴怎么说。来,坐这里,”秦振扬用下巴指了指办公桌旁的椅子,“主人手边还有些资料没看完,等我一下。”“喔。”叶方遥假装镇定地坐了下来。房间里异常地安静。良好的隔音隔绝了楼下的喧闹吵杂,让彼此的呼吸声几乎都能听见。叶方遥垂眼坐了好一会见,最后还是忍不住偷偷抬眼看向男人。他有一双冷冽的黑眸。叶方遥从他的姓氏判断,他的父亲应该是个华人,但不知是来自何处。他的五官立体深刻。叶方遥有点怀疑他跟自己一样是个东西混血儿,但不知他母亲是哪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