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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进过那山洞了?!”莫戏客有些激动。斐散元点头。“里面的东西,的确让我大吃一惊。”辜子期明白斐散元指的是洞顶的壁画。“那里面其实也没有什么奇特的东西,就是一具骸骨和一套剑术。”辜子期道:“真正奇妙的是,这剑术竟然是散元所学。现在仔细想想,我竟觉得那上面的东西也有一些熟悉。”斐散元听辜子期说道,便又补了一句。“其实壁画上所画的,只有一部分与我学的相同,剩下的就不是了。”莫戏客叹了一口气,道:“这剩下的都是我的绝学。”说完有看了眼辜子期,“你一直就学习这些当然熟悉,也就只有你神经大条忆不起来!”他说的话,颇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听莫戏客这么说,辜子期顿时来了兴趣。“快讲讲这些都是怎么回事!”莫戏客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他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怀念。曾经有一个人在他的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现在坐在这里仔细的想想,他还依旧记得那人的一颦一笑。“师傅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做了所谓的武林盟主。”“怎么说?”斐散元道:“如今江湖上想要登上盟主之位的大有人在,怎么您却……”莫戏客盯着他,眼里的东西是斐散元可能不懂得,他不能理解莫戏客眼里的感情,他只是听见莫戏客用一种极度悲伤的语气说着。“你觉得,真挚的感情和一个虚无的位置哪个更重要?”莫戏客看见了他眼里的不解,“你应该没有一个能让你献出生命去爱的人吧?”“能让自己献出生命去爱的人……”“那跟我时候,我的确是万人敬仰的武林盟主。可是又有谁知道,我在江湖上的荣誉却成了我此生最爱的人的催命符!”斐散元甚至可以看到莫戏客放在一旁的拳头紧攥青筋四起。辜子期道:“想不到,老头子你还有一段风流史啊!”“子期。”斐散元对着辜子期摇了摇头。莫戏客并未对自己徒弟的反应赶到有什么不满,他继续说道:“你们两个进去的山洞便是我和轻尘一同待过的地方。洞顶的壁画是我两人以为就要在哪里离世,所以才留下的我二人此生的绝学。”“轻尘是……”辜子期对斐散元道:“那是我虞叔叔,虽然我只在师傅口里听过他。”“虞轻尘。”斐散元重复了一边那人的名字。“我似乎听家人提起过。”“想我们两个人……”莫戏客的思绪被拉倒了几十年前,辜子期和斐散元两人仔细的听着他的话。那是是一个秋季,还是武林盟主的莫戏客与刚刚离开浮临山庄的虞轻尘相遇了。虞轻尘除了武艺可以之外,他还很擅长雕刻,两人熟识交心之时,莫戏客拿了虞轻尘所赠雕刻作品,虞轻尘知道他是当今的盟主,而虞轻尘希望他能够造福武林所以将之赠予他。这,便是后来的镇符印。“我把他送给你,只是希望你能够多为江湖人想想,没有别的意思。”虞轻尘笑着对莫戏客说。莫戏客将镇符印看了几圈,唇角微勾。“是是是,没有别的意思。”这人的脸皮一向很薄。事实上,两个人并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他们只见远远超过了朋友的情谊。他们是互相爱慕的,两人之间虽然没有同男女一般的海誓山盟,却也是牢不可破的。一个是当代大侠,一个是武林盟主。他们的世界本来一切都是美好的,可谁想的到,竟然会因为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贼而葬送。想那采花贼被路过的两人一同抓住,采花贼却早在几日之前撞破了两人在屋内翻云覆雨,那贼人为了报复竟然当众将之公诸于世。本来这只是一个贼人所说,江湖上显有人相信,但是莫戏客所处的位置根本就不许。想要登上盟主宝座的人数不胜数,那些个名门正派恨不得赶紧抓住你的把柄,这不正好就给了他们这个机会。那些道貌岸然的正派人士就借此机会将之小事化大。一时间,江湖上人人唾弃。莫戏客倒还没被怎么中伤,他有盟主的位子,虞轻尘反而被人指狐狸鬼魅,勾引盟主扰乱江湖秩序。那个时候,就连家里的孩子在提起虞轻尘的时候都不往吐一口口水。更是有人组织江湖人士,前去虞轻尘的家浮临山庄讨要,要求庄主交出虞轻尘的家人并且就地正法。浮临山庄当时并不似现在族人闭门不出,那是的山庄繁荣无比,就连带着山庄周围的小村子都是繁荣昌盛。庄主耐不过江湖人的舆论,而且他身为庄主还要顾忌着所有族人的安全。于是,庄主觉得结束虞轻尘一家老小的生命。那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一边是家人围着桌子胆战心惊的饭局,一边是虞轻尘和莫戏客拼了命的赶路。虞轻尘和莫戏客早有所知,一路赶来浮临山庄本想着救人,却来的不及。两人赶到时,虞轻尘一家,只剩虞轻尘五岁的幺弟。庄主早在这一桌子的美食里下了毒,希望他们一家可以安安静静的上路。“哥……哥。”那小孩声音虚弱,一双小手伸向了虞轻尘。虞轻尘一把将小孩的身子抱过来。孩子的呼吸已经开始减弱,大口大口的血从嘴里涌出。“啊——”虞轻尘大喊一声。突然,两人听见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快走!”莫戏客拉着抱着孩子的虞轻尘。两人一路被逼到了山庄的悬崖底,他们在悬崖底部发现了山洞,然后就进去了。外面的人更是将山洞封住。两人进了山洞,一路走到了辜斐二人也曾到过的圆形地。“哈哈哈,想不到你我二人就要这般狼狈的死去!”虞轻尘大笑。“轻尘……”莫戏客和虞轻尘一起将那孩子放到地上,孩子如今已经没气,虞轻尘伸手用手指将孩子鬓角的头发一一梳整。两人在里面待了近约一日,此时虞轻尘已经冷静了下来。“想我们二人曾许诺死同xue,如今我们当真要死同xue了。”莫戏客搂着虞轻尘的肩膀。虞轻尘没有说话。莫戏客又说,“只是可惜了你我的武艺。你说,我们将这一身武艺留在这洞里如何?”两人将毕生的绝学画作壁画留于洞内。又半日过去,洞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两人已经呼吸困难。两人已经认定自己将会死在这里。然而,却有人在这个时候打通了山洞。从地面上开了一个暗格,来人正是斐散元的爷爷斐越。斐越本就与虞轻尘和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