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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觉得冷了,谨慎地把他的手慢慢移下去,又把自己的被子撩起来,轻轻盖到他身上。他又挪了挪,想从自己这一侧下床去,但晏尧手臂一伸,把被子顶开了,一把将他捞回来,牢牢地又抱进怀里。“别走……”童若以为他醒了,想斥责他,但见他双眼仍然紧闭着,眉头蹙起,像是正在做什么噩梦,无意梦呓。他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就这样被抱了半晌,才拿手指戳了晏尧两下,说:“早上了,该起来了。”怕是声音太小,对晏尧没有丝毫作用。童若无奈只能够又抬高一点音量:“起床了。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晏尧仍然不醒。他想是这人睡太熟了,干脆又要直接拿开这人的手,没想到那手臂很是有力,被他推了两下,纹丝不动。童若被抱久了,脸还直直对着他的胸膛,领口扯开了一小块,露出健美的胸肌线条,不看也不行,害臊得脸都红了。他没有办法,只能小声地说:“再不放开我,我要生气了……”晏尧置若罔闻,装睡装得很有一回事。童若毫无反抗之法,抿着唇,最后说:“晏先生……”后面的话还没出口,晏尧就直接低下头来,封住了他的嘴唇。这个称呼很是讨厌,光是听到,晏尧心里就一阵不悦。他逼着童若把后面的话都吞回去了,被亲得“呜呜”地呻吟,到最后都红着脸想骂他了,他终于睁了眼,低声道:“到现在还这么喊我,你还是不想要我吗?”童若被他倒打一耙,瞠目结舌,只能又澄清说:“我没有……”明明被欺负的是他,却搞得好像他自己做错了事。晏尧乘胜追击:“那你证明一下。”“怎,怎么证明?”晏尧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意思很是明显。童若没怎么做过这种事,但从昨天被强吻到现在,他那敏感的害羞的心现在也被消磨得没力气再反应过激了,只是踌躇了一会儿,最终闭上眼睛,乖乖地用柔软嘴唇碰了一下。28.亲完这一下后童若才被允许起床。他觉得晏尧这些年完全变了,体现在许许多多个方面,也体现在接吻这件事上。这个人怎么就那么喜欢接吻呢……好像不接吻两个人就完全没有办法进行相处。先前明明他装失忆的时候还不会这样子……童若逃进卫生间的时候还在苦恼这件事,百思不得其解。他并不知道晏尧想做的事还不止这些,接吻只不过是入门的级别。两个人之间突然戳破了那层窗户纸,原本的有些模式也不得不改变。晏尧不能够再一脸无辜地哄骗童若来接近自己,童若也不能再把他当领导,用那种毕恭毕敬的态度来疏远距离。某种角度来说这对晏尧是天大的好事,毕竟只要能够让童若对自己亲密一些,那就是胜利。但童若就不太习惯。他待在晏尧身边仍然很警惕,既警惕又心软,像只随时弓着背脊的小猫,想要跳开,但主人的眼神太过渴求,又舍不得跳开。即使他对着晏尧说了自己会怕,晏尧也仍然控制不住,三不五时就要抱他过了,在他抗拒时,又做出略带哀求的表情。这种感觉太好了,晏尧恨不得一天下来什么事都不要做,把时间全部花在童若身上。但童若不愿意,公司也不愿意。他离开总公司一个多月,哪怕已经提前把不少事务都安排好了,但仍有许多事需要他亲自处理。按照预定,今天要开一个视频会议,晏尧早起和童若腻歪半天,把小笨蛋哄得不知道东南西北,手机的提示闹铃响起来了,他才不情不愿地停住,回房间换正装,准备开会。甚至还想把会议取消。他拿玩笑的态度把这句话说出来,吓得童若慌张摆手:“你怎么能这样啊?”“我是老板,为什么不能?”童若对待工作整体还是一个认真的态度,晏尧要是真的为了他把会议取消了,他大概能愧疚得三天都睡不好觉。他板起脸来,想要严肃地给这个人讲讲道理,没想到晏尧又摸了一把他的头发:“你来给我帮忙吧。”“啊?”童若有些茫然,“你开会,我能帮上什么忙……”他没有半点专业知识,也不了解晏尧的工作,视频工作更不需要他在旁边记什么东西。他以为晏尧要自己给他端茶送水什么的,转身准备去洗杯子,没想到晏尧只是把他往椅子上一按:“你坐着就行了。”童若坐立不安,连眨了好几下眼睛。晏尧收拾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准备好的东西,回到桌边,打开电脑。两个人坐在书桌各一侧,晏尧偏过头就能看到他的脸,淡定得像是做了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解释说:“我现在根本不想工作,看不到你的话就更不想了。”“你是老板啊,哪里能这样……”“所以你坐着,让我看到你就行。”童若莫名感受到一种使命感,坐直了,惴惴地点点头。他又问晏尧自己需不需要注意什么,会议时间多长,晏尧只说:“一个半小时,你只要坐着就行,想做什么都可以。”这样看起来还是挺简单的。童若小心地应允了,从他的书房里拿了一本书,坐着开始看。会议的一个半小时里,晏尧的下属发现老板虽然说话更加干练简洁了,却时不时会走神。他像是想用最高的效率把大部分的事情都处理完,雷厉风行,但每过一个事项,眼神总会不自觉地游移到另一个地方去。仿佛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让他分心。在会议进行到一大半时,下属突然听到一个格格不入的声音响起来,是一小段欢快的BGM,像是什么游戏背景音,响了三秒,又被摁掉。空气诡异地安静了片刻,晏尧镇定自若地换了个话题,他们只好也忽略掉,带着一头问号继续会议。不小心点到游戏的童若羞臊得在桌子对面埋下了头,根本没脸见人。一直被晏尧盯着的话,他其实也很害羞,再怎么努力给自己转移注意力,都没法忽略掉晏尧灼热的视线。童若趴着,干脆自暴自弃地开始装睡,闭着眼睛当一只小鸵鸟。然而趴了二十几分钟,他也不由得真的有些困了,慢慢陷入瞌睡,晏尧开会的声音传入耳中,越变越模糊。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听到这个人说了声“散会”,刚想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