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言情 - 耽美小说 - 猎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甚麽东西,城主大人到底干嘛要这样写!他大人疯了吗!」

「到底甚麽东西__」怒吼。

「拿去,自己看!范老!范老!快来,给我看这信到底是不是假的!范老~跑那去了!」大魔导师将信扔了就冲出去找人,结果那药皇七手八脚接下信,然後摆正来一看,那张脸一会就绿了。

这一夜,安非冷亚主城整个乱套了,就只为了一张城主令,为了里头短短的两条命令,所有高层人员都被这两条命令炸到晕头转向。

翌日傍晚

冷严脩睁开眼,低头看著怀中人,伸手摸摸那额间,感觉到那热度终於退了,才松了口气,昨天晚,真的如这孩子说的,真的半夜发起烧,幸好他早有提防,又加上他一直为他去汗做降温的一些基本动作,温度才慢慢控制住,在今天傍晚终於完全退温!这让男人大大放下心头那块大石。

到底有没有甚麽办法让这孩子的身体别这般脆弱?他现在一看那纤弱的身子,总为一些小伤病成这样,心都要被拧碎!

「脩…」虚弱的嗓音传来,令男人回过神,立即低头看去。

「醒了,饿吗?我去煮点粥,好不?」

「好…」

「那你再睡会,乖。」

「嗯…」冷沐风应了声,一张脸苍白的小脸令人看了心疼,更别说那纤细的肩膀上正缠著泛血的布条。

冷严脩轻手轻脚下床,把那被子给拉好,就走出马车外,一走出来就看见车外堆了一堆东西,其中都是些果实、鱼还有小型可食用的动物,见到这种状况,他心头暗暗一叹,也气不上来了,这件事本来就不能怪它们,因为要不是他疯狂想揍人出气,也不会把它们引来,风儿也不会受伤,所以,认真算来,害风儿受伤的凶手是他。

因为,以兽族对那孩子的难以明说的敬意和善意,要是知道他是那位星光,根本就不可能和他动手的…

第二章t我做你的保护者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就在荒废村落不远处,一台马车缓缓驶近,坐在马车前的是名中年男子和位俏丽女孩,拉著马车的也是一头骑兽,可一看知道是匹很低水准的骑兽。

「爹,前面就到荒废的村子了,就去那休息一晚吧!」俏丽女孩睁大著眼,看著不远处的废墟,然後对著一边的中年男子说著。

「好阿。」

「哎,奇了,废墟城那怎麽会有冒烟呢?好像有人在那呢!」

「甚麽!这时段怎麽会有人比我们早到?」中年大叔闻言一愣。

「不会是有人受伤停驻在那了吧!爹,我们快过去看看吧!」

「嗯!好好,我们剩下的药品应该还够吧?」中年大叔立即点头,问道。

「够吧,先去看看再说吧!」

废墟中,一名冰冷的男人坐在其中,四周是残垣断壁,在他面前升著火堆,上头吊著一个小锅,正在煮著东西,在男人身旁一头骑兽正趴在一旁,一见有人来就抬头看眼然後又低下头继续打盹,旁边不远处还有一座马车。

「这位小哥,生面阿。」雷昂下了马车走来一看,一看是不认识的人就愣住。

「爹?」洛洛拉也下了马车走来,然後往残破小屋一看,就看见一名非常英俊却浑身冰冷的男人坐在那儿,冷冷的坐在火堆间,一看清那张帅气面孔,洛拉拉看得眼睛直了!

「有事吗?」冷严脩头也不抬的问。

「喔,没事,因为这时段很少会有人经过这,所以我们还以为有人受伤困在这呢。」

雷昂尴尬的笑了笑,就拉过女儿回马车上,结果发现自家女儿看人看到傻了!

「洛洛拉!」

「阿?」洛洛拉一听老爹,立马回神。「爹怎麽了?」

「回车上啦,这位小哥,抱歉打扰了。」

「不会。」冷严脩淡然的道,但依旧连看都没看一眼。

女孩又不自觉的多看冷酷的男人一眼後,就随著父亲走远,正当父女俩走了,又过了一会後,忽地,面前出现几十头兽族,它们走到男人身旁不远处。

「来干甚麽。」冷严脩寒声道。

「我是来请罪的…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他的…」一头野兽走出前头,那头低垂在地上,全然一副示弱和任人宰割的模样。

「杀了你也可以吗?」

「可以,杀了我最好。」野兽毫无犹豫道,但却让男人皱起眉头。

「要真杀了,那孩子会跟我生气,所以你们滚吧。」咬牙切齿,那孩子一定会跟他闹脾气!

「我…」野兽还想说甚麽,男子旁边的马车内就传出动静,男人那一刻冰冷的脸出现紧张,下一秒立即出现在马车门口。

「躺下!你在做甚麽!」

「脩…」虚弱至极的嗓音,要不是在场的人耳力都极好,不然根本就听不见。

「干甚麽!」

「让我看看那些孩子…」

「你给我乖乖躺好!」

「求你…脩…」

「你…!」冰冷的男人咬牙切齿後,就走入马车内,过了一会,男人就抱著一名全身都包在斗篷下的人出来,让人看不清是男是女。

「大人…」那野兽一见人出来,立马化成人型,这下把雷昂俩父女吓傻,能化人,那可是王族级的兽族阿!野兽才不管别人如何看待,它跪爬到俩人身前。

「杀了我…杀了我吧…」

「唉…」斗篷下的人递出一丝飘忽的轻叹。「脩,让我下来…」

「不准!」冰冷的男人脸色早没上冰度,此刻是黑著脸。

「脩…」

☆、猎-40

男人黑著脸静默一秒,才腾出一只手,一只椅子凭空出现在他身後,然後他坐到了椅上,将怀上的人安在大腿上,那化成人型的野兽又爬近来,也不管膝下跪到出血,看得披风下的人都不禁出声了。

「别跪了,都受伤了…」

「不,比上您的伤…比不上…都是小的错,我怎能伤害您呢…杀了我吧…求您了…」

「唉…」斗篷下的人又发出一声轻叹,他抬起手摸摸那兽人的头。「傻孩子…」

「大人…」兽人感受到他的无怨无恨,心里头是甚麽念头没有,兽瞳中竟雾起,然後落下泪来。

「不哭了…好孩子…咳咳…」

「该回去躺著了。」冷严脩黑著一张脸道。

「再说两句…」那人又哀求著。

「快说。」

「孩子,这样吧,若你真的无法原谅自己,那你来帮我完成一件事。」

「甚麽忙都没问题,我这条命给您了!」

「你来陪著煞吧,煞一个孩子拉车很辛苦,你来帮它吧,帮它分担吧。」

野兽一会後回神,它猛地低下头,用头去碰触那斗篷的衣摆处,轻声道。

「我,费蒙,生死一誓,用命来服侍…」

「好了,不用再立誓了,我们就…当朋友…咳咳…」

「够了。」冷严脩眉头又锁了起来。「费蒙是吧,在这团里没有甚麽规矩,保护好风儿是你的任务。」

「是,大人。」费蒙闻言。

「咳咳…」又一阵咳嗽声,斗篷下的人将身子倚向男人的怀抱。

冰冷的男人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