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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面临“两两组队一人单身”的尴尬境地,袁望野主动向沈夏年发出组队邀请,因为他觉得沈夏年看上去是贤妻良母型的,肯定比较会带孩子。于是姜北城落了单,被嘲笑单亲爸爸。三个孩子,两男一女,随机分配。“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可以,”沈夏年捧着脸,坐在沙发里双眼发亮,期待小朋友的到来,“我希望是女孩!”“我也希望是女孩,”袁望野有点害羞地挠挠鼻尖,“女孩比较听话。”“来了!”众人如同幼儿园门外等待孩子下课的家长,向孩子张开双臂。“啊啊啊!好可爱好可爱让哥哥亲亲!”女孩是分配给了陈最和钟子迁,陈最一把捞起小女孩啵唧亲了一口,“太可爱了吧!哥哥叫陈最,最厉害的最,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Amy,”小女孩有些害羞,“陈最哥哥,你长得好帅噢。”“嘿嘿嘿我知道……你也好可爱啊!”姜北城分配到一个圆滚滚的小胖子,小胖子却一脸认真地举高rou敦敦的小粗臂,要和姜北城握手:“你好,我是小胖,幸会。”“你好,我是姜北城,”姜北城憋着笑,弯下腰和小胖握手,“幸会……噗哈哈哈哈你这娃子也太可爱了吧!嘿呀让城哥抱抱……哎哟,可真沉,”姜北城感到压力,“不然你抱我吧。”“好。”小胖竟然真的抱住姜北城的大腿要把他往上提。“哎哎哎我开玩笑的,哎哎哎勒着我那啥了!”而袁望野和沈夏年分配到一个小酷哥,戴了顶大鸭舌帽,架着一副爱心型墨镜,沈夏年仿佛看到一个迷你版的袁望野。沈夏年把这个“小袁望野”抱到腿上,看看他,又看看袁望野,袁望野被打量得很不自在:“看我干嘛?我处男,”袁望野赶紧转移话题,“你叫什么名字呀小朋友?”“我叫,”那小孩把墨镜一勾,“英文名coolguy,中文名,酷盖。”“……哈?”袁望野这个00后深刻意识到自己和10后之间,已经横亘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行吧那我叫你小盖。”“jiejie你好漂亮噢,”酷盖跳下沈夏年的大腿,“爸爸说,男孩子不可以坐在女孩子大腿上,这样不礼貌。”“……我是男的。”酷盖瞪大眼睛:“那你怎么是长头发?”“因为……”沈夏年还真不知道怎么给小孩子解释,“因为我喜欢。”“你为什么还戴耳环?”“因为……因为我爱美!”“噢,我懂了。”不,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根本就没有懂,沈夏年向他自我介绍:“我是沈夏年,你可以叫我年哥,年年,他是袁望野,你可以叫他小野哥哥。”“那,那我可以叫你小仙女吗?”“不可以,”袁望野飞快抢答,“他是男的。”“哦……”难怪有关部门要整改明星的荧屏形象,像沈夏年这样就很容易误导小孩,酷盖脸上充满了“她明明就是女孩子为什么说他是男的”的困惑。这些小孩今年都才五、六岁,很多事情都懵懵懂懂的分辨不清楚。第一个趣味项目是滑草车比赛,按照第一名到第三名的排序挑选住房,说白了最后一名只能住别人挑剩下的。“小胖怎么办?他们都欺负叔叔,”姜北城佯装委屈,趴在小胖rou实的小肩膀上哭泣,“他们都两个人,叔叔只有一个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鼻子,”小胖转过身,抱住姜北城的脑袋拍了拍,“我一个顶俩。”“哎哟,好感动!”“Amy怕不怕?”三人的滑草车比较大,Amy坐在最前面,陈最坐中间,钟子迁从后面环住前面两个人,保护他们的安全。“不怕。”“好!”陈最干劲十足,“为了给Amy抢到公主房,阿迁给我冲!”“酷盖抓紧了哦。”“我OK。”原本沈夏年也打算是像陈最那样的坐法,让酷盖坐最前面,但酷盖很倔强,一定要让沈夏年坐最前面,袁望野好笑地轻敲了一下他的头盔:“你倒是挺能当英雄的。”“因为我要拿到,第一名!”酷盖举起拳头真臂高呼。“第一名!”袁望野的情绪被感染了,也跟着一起高呼。“三,二,一!冲!”“啊——”“呀——”“噢噢!”“嗷——”漫山遍野都飘荡着雄浑和稚嫩的鬼哭狼嚎,滑草车从斜坡冲下,凭惯性向前冲了一段,就只能靠人腿蹬向还有几百米的终点,期间身体不能离开滑草车,否则视为弃权。于是三辆车像三只赛跑的乌龟在蹬腿,姜北城只有两个人,出乎意料地冲在第一,陈最和钟子迁让沈Amy收好腿,两人同心协力蹬向终点。“蹬到我了你个小短腿!”“快点冲啊!我们最后了!”酷盖如同猛虎出山,蹬腿蹬得特别凶,每一次后蹬都结结实实踹在袁望野的小腿上,把袁望野的裤子上蹭满了草根。“不行,你们两个频率不对啊,我蹬,你们都把脚收回去!”沈夏年眼看和前面的人落下一大截了,急得恨不得跳车。“我蹬!小盖你把腿给我缩回去!”“小盖缩腿,让你小野哥哥蹬!”沈夏年一声令下,酷盖立刻听话缩回腿,袁望野双腿发力,蹭蹭蹭地向前滑去,皇天不负苦心人,在袁望野惊人的爆发力中和不服输的拼搏精神努力下,他们取得了最后一名的成绩。第27章(中)“那什么,”看完简朴得称得上是简陋的房间,即使最后一名已成既定的事实,但袁望野还是天真地抱有一线生机,“我们真的没选了吗?”“还是有的,”房主是一对慈祥的老夫妇,十分热情贴心,“柴草间和猪圈都挺大的,你们想住哪儿?”“……”袁望野礼貌地拒绝了,“谢谢了,我觉得我们那屋也住得挺好。”“屋子小也不错呀,”这个房间确实小,一张普通双人床就占去二分之一的空间,转个身都会踢到床脚,沈夏年苦中作乐惯了,边铺被子边安慰他们,“小小的多温馨啊,天气又冷,我们晚上抱成一团睡觉也暖和。”“我不能跟你抱一团睡觉,”酷盖义正言辞地拒绝,“我爸爸说,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不然后果会很严重!”“什么后果啊?”沈夏年颇为好奇地眨眨眼睛。“说出来吓死你。”“说嘛说嘛,我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