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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白哥还在抽金桥呢?回头给你弄两条好的。”“你怎么和北城问了一样的问题,抽来抽去,还是金桥抽着舒服。”白项莞尔一笑,掸了掸烟灰,眼带笑意地打量着袁望野。袁望野立刻感到浑身不自在,他仿佛一颗糖块,浑身都爬满密密麻麻的蚂蚁。袁望野反感、或是说畏惧和白项打交道,打小就怕,白项给他一种凉飕飕的感觉,白项生了一双吊梢眼,风情中带了丝狡黠和阴冷,光只是被他盯着就很不舒服。“哈哈。”袁望野干干地笑,他没姜北城那样天生会说话,也没姜北城的好脾气,当明星对他最大的收获就是学会表情管理,拿出来对付白项绰绰有余。“你们挺火的嘛,刷个新闻都能看到你们。”“还好,都是炒作的。”难得姜北城也如此直白,可见他也有点撑不住了。“你们那个队友……叫什么来着,嘶,我想想,”袁望野和姜北城瞬间身体僵硬,忐忑地等待这个名字从白项的唇里和烟一起飘出来,“年,沈夏年,是吧?有机会让我见见他,”白项掸了掸烟灰,“我对他很感兴趣。”“别,他那人其实很无趣的,别看他长得像个娘们,其实带把的,站着撒尿还尿到手。”袁望野条件反射地在白项面前狂给沈夏年刷负分。与此同时在宿舍里敷面膜的沈夏年,毫无征兆地打了个大喷嚏:“阿切——谁在想我?”“沈夏年确实没什么内涵,看上去挺漂亮柔柔弱弱的,其实衣服脱下来那肌rou能夹死苍蝇。”就连姜北城也迫不得已和袁望野一起抹黑沈夏年。沈夏年正在调整因为打喷嚏敷歪的面膜,喷嚏接踵而至:“阿切——谁啊!是不是在骂我啊!”“品味还低俗,一条正经的裤衩子都没,平日里不化妆就是个蓬头垢面的大妈。”“阿切切——”沈夏年喷嚏打得鼻子都要飞出去了。“哟,这倒有意思了,”白项笑着喷出一口烟,“你咋还知道人家一条正经的裤衩子都没?你和人家还是看过裤衩子的交情呐?”第12章把我自己送给你公司在晚上八点用袁望野的账号发了一条微博:@ABO袁望野:17岁的袁望野,请多指教[酷][图片]照片上是一个硕大的翻糖蛋糕,立着一个长小老虎耳朵和尾巴的袁望野Q版,这条微博一发出来,短短一个小时内便转发破百万,大家在转发里如同军事口号,整齐划一地带上一长串话题TAG#9月10日袁望野生日快乐##袁望野17岁生日快乐##全世界最好的袁望野#等等,凑满十五字。其实别看现在的明星粉丝都有好几百万,但有效粉丝数量迄今为止是个未解之谜,比如袁望野的粉丝有八百万,因此随随便便一条微博转发都有七八百万,看上去貌似八百万个粉丝每个人都转发了,但点进微博转发里就会发现,很多连头像都没有的小号,重复转发好几十条甚至好几百条,好几千条,别怀疑是水军,每个看似僵尸号的背后,都是一个个抡博女孩,辛辛苦苦熬夜爆肝秃头的辛勤转发。野菜们光明正大转发微博时,内容都是欢欢喜喜和和气气,一转头就在微博好友圈里大骂这个蛋糕丑、居然连哥哥的自拍都不放、抠门公司生日就给个蛋糕以为探监呢之类的控诉,人活在世,谁还没两张面孔呢。“啊啊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袁望野怀里抱着发小们送的生日礼物,一只等身玩偶熊,不停地拿熊脑袋去撞车玻璃,还不解气,就把玩偶熊夹在腿中间,对着憨态可掬的玩偶熊就是一顿胖揍,揍完了又有点于心不忍,便内疚地摸摸玩偶熊的脑袋:“对不起,打疼你了吧?你说白项欠不欠揍?”玩偶熊:“:0-)”“对吧,你也觉得他欠揍!”玩偶熊:“:0-)”“好样的,好兄弟,”袁望野欣慰地拍拍玩偶熊的小溜肩,“我封你为我袁望野官方粉丝后援会副会长。”玩具熊:“:0-)”“北城哥,”袁望野凑近正在开车的姜北城,“你说白项不会看上沈夏年了吧?”“啊?”姜北城流露出疑惑的神情,“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的感觉,”明明车内就两个人,袁望野却还是神神叨叨地附在姜北城耳畔边小声低语,生怕被人听见,“我还觉得,沈夏年,喜欢我——啊!你干嘛急刹车?!”袁望野差点没一头敲在挡风玻璃上,惊魂未定地搂着玩偶熊瞪姜北城,姜北城无辜地耸耸肩:“红灯了。”“你说是不是?北城哥你这么聪明你肯定看出来了。”“哎你别说,我还——”姜北城笑嘻嘻地说,“真没看出来。”“明明——嗨呀,”袁望野撇撇嘴,含情脉脉地捧起玩偶熊的脑袋,“副会长,你说年哥是不是喜欢我?”玩具熊:“:0-)”“北城哥你看,还是副会长懂我。”“哎,你瞅瞅,那个大屏幕上在祝你生日快乐呢,”姜北城降下车窗,“哇,气派。”“嗯?我瞅瞅。”袁望野满心期待地从驾驶座侧的车窗看出去,不远处高楼上硕大的广告屏里,用显眼得刺眼的正红色做底,闪烁着几个五彩斑斓的、震撼人心的、摄人心魄的大字:袁望野十七岁生日快乐,还是滚动的,第二句是:mama们爱你。“……”袁望野嘴角抽搐,忍住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骂人的冲动,“确实是我妈喜欢的风格。”“前面还有,今天整个城的广告屏都被你包了。”“报告,目标已出现,吐妈头,破忒头,各就各位,收到请回答。”沈夏年趴在楼梯口看了半天,忽然进入高度警戒状态,端起生日蛋糕哒哒哒一路小跑着进“收到收到,请爹死破西头放心,吐妈头已就位!”陈最比了个OK的手势,转头搜寻钟子迁,“破忒头,破忒头?破忒头同志失联了?”“我在,”钟子迁有点无奈地从卫生间探出个头来,“确定真要这样给小野送惊喜吗?”“破忒头同志,你严重违反组织纪律,”陈最严肃地板起脸,把手里的卷卷吹搁在钟子迁耳边,哔哔地吹了两下,“第一,要用代号称呼自己,方便区别战友,第二,不得质疑上级的命令,要做到绝对服从!清楚了吗?”“……清楚了。”“好,很好,现在重新来,破忒头,破忒头,我是吐妈头,收到请回答。”钟子迁比陈最高了有大半个头,他先是目光平视,尔后才垂下眼看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