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一时之间什么也想不起来。卫燎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被脱了衣服,蜷缩在傅希如怀里的,只记得才挣得一点空余在窒息的边缘喘气,傅希如就把他抱了起来,拿起那匣子,往内殿走了。卫燎隐约存了个疑问,可却来不及问出来,就倒在了床上。傅希如不是多么爱好暴力的人,并不能算把他扔上来,这一下倒也不疼。卫燎两脚蹬了裤子,就看到傅希如上来了。这事其实他们是做惯了的,只是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一样,卫燎不得不紧张,又因为这紧张而意外的亢奋,搂住傅希如的脖子,躺在高床暖枕之中,勾住他的腰:“别摸那儿……”其实他浑身上下哪里都叫嚣着想要更多抚摸,可卫燎已经受不住了,或许是知道要发生什么,因此而越发不能承受,这才刚开始,他就抖抖索索,整个人战栗成一团。傅希如虽不会太勉强他,但也不会在这件事上顺从他的性子,径直把他翻过去,在他后颈和背上吮出几个红印子,似乎是恨不得吃了他一样用力,同时把他的手用从剑匣子里抽出来的红绫捆了个结实。卫燎意识到不对,挣动起来,身上却没有多少力气,被按着连头也转不过去,只感觉到傅希如的动作变慢了,含着他颈侧薄软皮rou吸了一会,伸手绕到前面来揉弄他因为费力挺起身子而无可躲藏的两颗柔软rou粒。他咬住嘴,此时才真心后悔起来不该把龙渊剑给他了。这时候他毫无还手之力,就是傅希如要提剑把他杀了,他也不能反抗——这想法竟然叫他浑身的血往下流的更厉害了。“陛下今日理事了吗?”傅希如忽然问。他声音又低又哑,也是十分动情的样子,卫燎哪里有功夫去想怎么突然这么问,都封印了,还理什么事?本该有十多种回答,可卫燎只能哑着嗓子又颤又软的回答:“没有。”傅希如在他肩头咬了一口,又问:“那阅过奏章了吗?”自然还是没有。“跑过马?习过琴?练过剑?”问起来居然没完没了。这些事有些是琅琊王该做的,有些是皇帝该做的,卫燎被问得错乱起来,一时竟不知道今夕何夕,一味回答没有。傅希如在他翘起来的屁股上抽了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小昏君!”卫燎被打得往前一蹿,惊呆了,还没发起脾气来,傅希如就把他拎了起来,在红绫尾端系好一个环,把他双手举起来,挂在了帐子旁边的金钩上了。虽说是金的,为了耐用一向掺了黄铜,结实得很,他又在还没明白自己怎么就跪在床上面朝外的卫燎背上推了一把,他就不得不挺着胸,翘着屁股,摆出一个端正受责的姿势了。啪啪啪又是几巴掌,卫燎受了疼,想挣扎下来,这姿势却叫他自己下不来,羞愤难当的朝着外头,简直叫他以为时时刻刻都会有人进来,把他这受制于人的下流样看个完全。卫燎确实是个不要脸的人,可他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不要脸的时候,起先被打得发痛,他一向是个聪明的人,就想求饶。话还没说出口,感觉到傅希如分开他两瓣臀rou,顿时脱口而出:“混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样惊慌,可傅希如报复似的咬他一口,正咬在他尾椎上,他就不得不惊慌的骂下去了:“无耻!下流!你……乱臣贼子!”骂一句,傅希如就抽他一巴掌,倒好似鞭策一匹性子烈的小马驹似的。这巴掌当然是留了力,可也够疼的,卫燎嘴硬,屁股却养尊处优,他当然知道,前头问的那些话不一定是真心,可那句“昏君”,真是傅希如的心里话。就算是小昏君,泄露了一点怜爱,也不得不跟着泄露出怨望,犹豫,种种复杂情绪。这时候明明最好不要想起前尘往事,也不要说起我是如何思念你,红罗帐中不该这样。卫燎只觉得自己屁股又红又肿,想不明白傅希如怎么会下得这样的狠手,又被他用力揉搓,从上往下揉得发烫,不得不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倒好像他不知廉耻,被这么打了一顿,居然还不要脸的勾引傅希如似的。他被吊着手,低着头,跪在床沿上,不经意就泄露了几声哭音,傅希如原本还在看被扔在床上的剑,似乎想物尽其用,这时候也就忍到头了,分开卫燎的臀rou,去摸藏在里面的那个小小入口。情急之中没有脂膏,他们更是都等不得了,傅希如探入第一根手指的时候,卫燎疼得发抖,咬得嘴唇发白,忍着不吭声,到了撑开能进去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他反倒不得不迷乱的出声了:“嗯……”他的身体究竟是习惯的,傅希如又太懂他的喜欢,没多久就摸到了水。傅希如从卫燎背后紧抱着他,在他体内一按,低低笑了:“陛下已经湿透了,好像是甜的。”卫燎一抖,咬牙骂他:“下流!”他这异常矜持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傅希如也忍到了极点,不再说话,专心一意拓开他的入口,还有些勉强的时候,就试探着要进来了。卫燎害怕,往前躲,扭着腰好似一条灵活矫健的鹿,湿漉漉汗津津,脂红入口连带着被咬过留着齿痕的尾椎处都抹着湿淋淋的,他自己的汁液。傅希如握住他的细腰,下巴搁在他肩头,拉着他往自己身上贴,抵着入口,让他顺着自己的力道,慢慢往下吞。过程殊为不易,卫燎喘得像是离了河的鱼,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大腿根发抖,臀rou也不受控制的夹紧,挤他,推他,吸着他,舔着他,往湿润狭窄的里头,绞缠着拖。傅希如头皮发麻,掐着他腰的手越发用力,终于顶到了最里面。卫燎几乎神志不清,软绵绵的呜咽一声:“放我下来……”他被傅希如紧紧地贴着,里头又全被占满,腰上的禁锢烫得惊人,整个人软到快化了,哪儿还有一丝力气,这姿势就太折腾人了。傅希如不答话,慢慢抽出一半,在他耳边煽风点火一样喘息着,又猛的一下全都插了进去。卫燎惊叫一声,整个人往下坠,又觉得自己被顶起来,反复颠簸起伏,快要扑出床沿掉到地上去,又被紧紧抱着哪儿也去不了,手腕被红绫包裹,其实并不很疼,又有诸多更强烈的刺激占据他的感官,也没工夫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样,只剩下吚吚呜呜。他略被搅弄,身体就全回忆起销魂滋味,里头在淌水,全被挤出来,往大腿上流,叫他都快觉得自己疯了,兴许傅希如是对的,这难道不该是甜滋滋的吗?卫燎一眨眼,泪就往下掉,他其实又不委屈,只是抑制不了眼里的水波,胸口被揉,更加弓起腰躲避,就拱到了傅希如的怀里,正被顶透了,低头一